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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191:把駱家父女搞去監獄(一更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3416 2024-06-27 15:15

  晚上九點,風停雨歇。

  值班的張文正在打盹,桌上的分機響了,他甩甩頭,醒了一下神,接起電話:「你好,**分局,刑偵大隊。

  報警人慌慌張張:「這、這兒有人死了。

  張文瞌睡全醒了,立馬問:「哪裡?

  對方說:「洪江橋洞。

  張文叮囑了一些事項後,掛了電話,去敲了旁邊小辦公室的門:「副隊,有命案。

  邢副隊隨即連線了法醫和痕檢部門。

  九點半,刑偵隊的程隊趕到了兇案現場,

  「程隊。

  「死者身份確認了嗎?

  邢副隊遞了一副手套過去:「死者姓彭,外國籍,二十三歲,背包裡有學生證,應該還是學生。

  程隊戴上手套,進了橋洞:「有沒有聯繫到家屬?

  「目前還沒有。

  程隊走到屍體前面,蹲下查看,屍體正仰躺著,地上血跡不多,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死亡時間呢?

  「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前。
」邢副隊指了指屍體的頭部,「死亡原因還要等法醫報告出來,初步估計是外傷性顱內出血,兇器還不確定。

  程隊在屍體周圍查看了一遍:「附近有沒有監控?

  邢副隊搖頭:「這一帶荒廢很久了,就十米外有個攝像頭,還是死角。

  這個橋洞在荒廢之前,是高速與城市道路的交界口,後來重修了高速路,這邊就不通路了,橋洞的一頭用磚頭堵上了,深度有五六米,外面就算有攝像頭,也拍不到裡面的情況。

  屍體所在位置,是視覺死角。

  而且,現場太乾淨了,程隊正頭疼,刑事情報科的電話打過來了。

  「大晚上的,打我電話幹嘛?

  對方先問候,聲音混著點兒懶意:「你們刑偵隊又有案子了?

  這傢夥!
程隊蹲在屍體旁邊跟他嘮:「你又知道了?

  「案發現場在洪江橋洞?

  這都知道!

  程隊覺得這傢夥有『眼線』吶,笑著說:「喬隊,你消息很靈通啊。

  喬南楚不置可否,閑聊似的,提了一嘴:「那裡應該沒有監控,目擊證人的話,」他停下,抽了一口煙,「找找應該有吧。

  話裡有話呢。

  掛了電話,程隊把隊裡的張文叫過來:「去弄個目擊證人的懸賞橫幅來。

  這橫幅還挺管用,第二天早上十點,就有目擊證人找來了警局。

  目擊證人四十多歲,是名計程車司機。

  司機大哥也不知興奮什麼,總之很興奮,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豎起兩根手指:「兇手有兩個人。

  張文停下手上的筆,問目擊證人:「你看到了?

  「我沒有。
」司機大哥立馬強調了,「但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拍到了,兇手肯定是兩個人。

  說的好像他親眼目睹了似的。

  「大概幾點?

  「八點左右。
」怕警察同志不相信,他仔仔細細、一五一十地說,「我有聽電台的習慣,當時剛好在聽八點檔。

  張文跟著就問了:「那個點,你在洪江橋洞做什麼?
」筆在桌子上敲了敲,「那條路荒得很,平常可沒人去。

  「同志,你不是懷疑我吧。
」司機大哥覺得這個同志不行啊,居然連他這樣積極向上的良民都不相信,他得趕緊解釋,「我送客人到那附近,在橋洞下面剛好又接到一個客人。

  張文繼續提問:「接到了客人不走?
在那等著拍兇手?

  現在的警察同志疑心都這麼重?

  「是那個客人在那等人,可能天要下雨了,他打了我的車,在我車上等。
」司機大哥看了對面的同志一眼,怕他還懷疑,他聲音放大了好幾個度,繼續說,「大概等了一刻鐘,行車記錄儀一直開著,就拍到了兩個人進出橋洞。

  「行車記錄儀呢?

  「已經交給你們的同事了。

  「那個客人還有印象嗎?

  司機大哥想了想:「染了個藍毛。
」一拍大腿,「長得跟個妖精似的。

  下午三點。

  刑事鑒定科的電話過來,給了回復,說視頻沒有做過人為處理。

  張文掛斷電話:「程隊,行車記錄儀沒有問題。

  程隊的電腦裡正放著記錄儀拍下來的那段視頻,他敲了一下空白鍵,畫面定格,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兩人。

  「去把兩位嫌疑人請來。

  三點半,駱家。

  沒敲門,駱常德直接推開了駱青和的房門,他眼睛浮腫,神色惶急:「屍體已經被警方找到了。

  駱青和坐在梳妝鏡前,正在戴耳環,擡頭從鏡子裡望了一眼:「慌什麼。

  駱常德是慌,也怒:「為什麼不讓我處理掉屍體?

  她笑了笑,反問:「為什麼要處理掉?

  駱常德整宿沒睡,眼眶通紅,他顴骨太高,眼珠看上去有些外凸:「你不怕警方懷疑到我們頭上?

  駱青和從梳妝鏡前的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去:「我沒有殺人,我怕什麼。

  「我也沒有殺人。

  她笑:「是嗎?

  駱常德怒目而視。

  她還在笑,薄唇單眼,很寡情的長相,不像駱常德,她模樣肖似她母親蕭氏。

  「我昨兒個一直在想,如果隻是為了拿我的把柄,你至於這麼費盡心機嗎?
」她眼皮擡起,看向駱常德,不緊不慢的語氣,胸有成竹的口吻,「是不是還有這樣一種可能?
彭先知手裡的東西,不一定是針對我的,或許裡面也有對你不利的東西。

  駱常德一聽,神色慌張:「東西在你手裡?

  這個反應……

  她猜對了呢。

  「爸,」她似笑非笑,「你擱我這兒還裝什麼傻呢,東西在哪你不清楚嗎?

  駱常德冷哼:「少跟我倒打一耙。

  對話到這,門外下人來敲門:「先生、小姐,警方的人過來了。

  駱常德臉色驟然變了。

  不等房內的父女兩開口,刑偵隊的程隊就推開了門,進來一瞧,笑了:「正好,兩位都在啊,也省得我們一個個找了。

  駱青和神色從容:「有事?

  當然,他們刑偵隊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
程隊把證明先亮出來:「昨天晚上八點左右,兩位都去過洪江橋洞吧。

  兩位的臉色,這下都不好看了。

  程隊就開門見山了,手銬拿出來:「你們涉嫌一起故意殺人案,現在要緊急逮捕你們,有話要說嗎?
有的話我們的同事會幫你們記錄。

  父女倆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程隊直接讓底下弟兄把人帶走,並且,現場搜查。

  刑偵隊的人走後,下人才去了書房:「董事長。
」裡面沒有聲音,下人不敢進去,便在門口說,「先生和大小姐都被警方的人帶走了。

  屋裡,駱懷雨拉開抽屜最下面一層,拿出文件袋,他打開,看了一眼,然後狠狠摔到了地上。

  警局。

  邢副隊和張文一同從審訊室出來。

  程隊問:「審完了?

  張文說:「審完了。

  「怎麼說?

  邢副隊去倒了杯水,張文挑了把桌子就桌坐下:「都不認,父女倆跟商量好了似的,口供一模一樣,說到那兒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法醫那邊的報告還沒出來,口供的真實性目前還不好說。

  程隊又問:「有沒有說,他們為什麼去那?

  張文聳聳肩:「都不說。
」他接了副隊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潤喉,「這倆都是見過場面的,一點也也怵,還說什麼——」

  張文學著駱青和的口氣,一字不漏地複述:「應該是你們警方去找證據證明我有罪,而不是讓我去找證據證明我無罪。

  邢副隊接了一句嘴:「這個女的,又囂張又聰明,一般人還真治不了她。

  桌上的座機響了。

  程隊接了,嗯了一聲,聽那邊說完,他回了句『謝了』,然後掛了:「法醫說,現場除了彭先知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的血跡。

  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駱家父女殺了人。

  張文長嘆了一聲:「這就麻煩了,要是現場沒有採到證據,光憑行車記錄儀,很難證明他們有罪。
」他尋思假設了一番,「這倆人差不多同進同出,到底誰殺的?
我看駱青和更鎮定,會不會是駱常德殺的?

  張文摸摸下巴:「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裝的,會不會是父女合謀?

  程隊沖他虛踹了一腳:「少在這瞎猜,快去找證據。

  張文放下杯子,敬了個禮:「YesSir!

  刑偵隊對面馬路上,停了輛越野,車牌尾數四個三。

  不正是喬家四公子的車。

  他靠著椅背,頭歪著,看副駕駛:「兇手是誰?
」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不緩不慢地敲著,「駱常德還是駱青和?

  江織似乎昨晚沒睡好,精神頭一般:「重要嗎?

  喬南楚笑著反問:「不重要嗎?

  江織米色大衣裡,是粉色的毛衣,一看便知是誰搭的,這樣騷氣的搭配,他還穿出了一身矜貴的公子氣,頭髮前幾天剛染,啞光的藍還有些重,擱那一坐,妖得賞心悅目。

  他語氣懶懶的:「兇手是誰暫時不重要,隻要獄中的彭先知知道有這兩個嫌疑人就行。

  喬南楚忍俊不禁:「江織,你這是算計誰呢?

  他眼睛瞧著車內的後視鏡,抓了抓額前的頭髮:「你說要是彭先知知道自個兒的兒子被駱家人殺了,他還會守口如瓶嗎?

  喬南楚笑罵他是狐狸精。

  披著美人的皮囊,骨子裡狡詐透了。

  那狐狸精很是滿意他的發色,唇角摻著點兒笑:「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去見他一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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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倒敘,怎麼回事且聽我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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