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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第842章 嫉妒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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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奇因著自己是渝國公同母胞弟的身份,自身又頗有才學,就直接在國子監領了個博士的職位,日常上不過就是管理典籍,偶爾為國子監的學子上那麽幾堂課罷了。

  端是個地位高事兒還少的好去處,若不是他有一個身有國公爵位的親兄弟,和一個有封號的公主嫂嫂,僅僅憑著劉奇那一點子才學,在他這般的年紀,可是很難坐到如此高位的。

  畢竟劉奇如今也不過才三十五六歲罷了,他乃上一任渝國公的老來子,與現任渝國公劉玄意差了十多歲呢。

  因為,劉奇的胞兄渝國公劉玄意攜南平公主如今正在歷洪(今江西南昌)做采訪使,就把劉玄意的長子劉同以及他與南平公主所生幼子劉超留在了長安城裡的國公府裡,交由劉奇照看。

  南平公主乃是半路上改嫁給劉玄意的,因此難免嬌慣了些在自己身邊的這唯一的兒郎。

  也是因著南平公主的嬌慣,劉超小小年紀就有些囂張跋扈,十足十的就是個浪蕩子的模樣。

  反觀劉玄意原配所生長子劉同,劉同他正是翩翩君子的模樣,誰見了不尊稱一聲“世子”。

  因此,這越發顯的劉超惹人厭了。

  這有了對比,就更讓人覺得劉同這世子當真是應該。

  不過,哪怕劉玄意不太喜歡小兒子劉超,可這畢竟是他和南平公主的子嗣,為了劉超的未來,劉玄意三年前就把已經十五歲的劉超送回了長安,交給了劉奇照看。

  劉奇就按著劉玄意的要求把劉超安排進了國子監讀書。

  若是這般,其實倒也還好。

  隻不過不知是命運如此,還是世事無常,劉超一入國子監,就因著他的身份和他同父兄劉同而得到了諸多關注來。

  本也算不得是什麽事,若是劉超不理,過上一段時間,估計大家也不會把他當成什麽茶餘飯後的消遣八卦。

  長安那麽大,國子監也不小,每天都有許多新鮮事兒來說,也不會有人就隻盯著一人一家的事兒嚼舌根子的。

  可,要怪就怪南平公主過於寵溺劉超了些,陪在劉超身邊的仆從都是南平公主的人,他們很是有些狗仗人勢,覺得自家是公主之尊,劉超雖然不是世子,但也是公主之子,身份也是尊貴著的。

  如此,這些仆從不正面開解國子監裡那些對於劉超的流言蜚語也就算了,竟然還慫恿劉超與劉同敵對起來。

  當然了,劉同自然是沒有接招的,不僅不接招,還苦口婆心的勸告劉超:“你我雖然並不同母,少時也沒在一起長大,但我們畢竟是同父的兄弟。

  莫要聽信了外人的話,我們兄弟交好,好好經營家族才是最重要的。

  一番好話在劉奇耳朵裡聽著就是劉超瞧不起他,看不上他這個人了。

  因此,在國子監裡既不好好讀書的劉超,還瞅著機會就要給劉同尋麻煩來。

  一回兩回,三回五回,劉同倒也都忍了過去,可時日長了後,劉同就有些厭煩了。

  哪怕劉超是公主之子又如何呢?

  他可是原配所生,早就請封了國公府世子,將來渝國公這個爵位就是他的,他自是也有些傲氣在身的。

  面對劉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心中可不就覺得厭煩了麽?

  因此劉同就與自家二叔劉奇商議,他自己離開國子監去外地遊學兩年再回長安來,同劉超分開來,這樣兄弟鬩(xì)牆的事也不會發生了,對劉家是好事。

  劉奇在寫信問了劉玄意的意思,得到了允許後就同意了劉同的請求,安排了家仆送了劉同出長安遊學去了。

  如此,倒也相安無事了又三年。

  三年過後,正當李三娘同不良人說過的牛痘接種一事基本實驗的差不多的時候,劉同從西域遊學歸來了。

  雖然李三娘在被賜官後一直忙著建立婦產堂一事,但有關牛痘一事她也沒忘了推進。

  不可先生推著不良人慢慢一步步走上前台,由暗轉明的一大功績就是拿著李三娘所寫的報告,用數年的時間尋找得了痘瘡的病牛,一點點按著李三娘所說實驗牛痘的可行性。

  從死囚擴展到不良人自己,在足夠多的實驗樣本的前提下,才聯合李三娘一起把這事兒同武帝以及太醫署交代下去。

  因此,在劉同從西域遊學歸來的時間節點,正是太醫署在長安推行牛痘接種的高峰。

  李三娘是第一個在大朝會上於眾目睽睽之下,由太醫署的郎官第一個在手臂上接種牛痘的人。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太醫署裡膽子大的郎官就也站了出來。

  因此,由上到下這牛痘接種一事就慢慢的推展開來了。

  從太醫署到武帝再到朝堂百官以及他們的家人,慢慢的一點點的擴展到整兒個長安城。

  哪怕是之前準備的不少,可長安城裡那般多的人,自願接種的人還是不少的,如此,李家人裡除了年歲還小的小五郎和小六郎,其他人都去接種了牛痘來。

  這本是一件好事,不受豌豆瘡(天花)的索命,可以直接預防此病,自然是一件好事的。

  可再是好用的東西,若是在心眼壞的人手裡,那就是作惡的工具了。

  在國子監度過了不必被人同長兄劉同比較過來比較過去的閑散快樂日子的劉超,在劉同回來的第一天,他就心裡應激的難受的不行,直接去了平康坊取樂。

  至於劉奇,這幾年下來,他早就厭煩了去操心管教劉超。

  現下,隻要劉超沒死沒殘,他對於劉超的事兒已是不耐煩管了的。

  因此,劉超缺席家宴,直接去了平康芳的事兒,根本就沒有人管的。

  在花樓裡頭,拎著酒壺直接往嘴裡倒酒的劉超喝的醉醺醺的,他看著台上舞女走動的舞步,耳邊充斥著絲竹之聲,心中仍舊是煩躁的不行。

  “喲兒,劉郎怎麽在這兒借酒澆愁啊?

  在國子監裡同劉超臭味相同,總是一起打馬球、賭錢、逛花樓的另一浪蕩子王家三郎同樣醉醺醺的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劉超身旁說了這麽一句開場白。

  劉超心情不好,不欲理會王三郎的話,隻自顧自的喝酒。

  王三郎見狀,倒是越發的想和劉超說話了。

  王三郎大力的一把摟過劉超,頭碰頭的對著劉超小聲道:“嘿嘿,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你家的世子回來了,你這才心煩的借酒澆愁啊。

  “滾一邊兒去,別煩我!

  劉超一把推開了王三郎,好不容易因著喝酒而麻醉了的心事,這下子被王三郎直接提起,這心裡的火氣當真是一點兒也壓不住了的。

  “哈哈,哈哈,果真是叫我說中了吧。

  王三郎被推開後,是一點兒也不氣,他再次拉過劉超同他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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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架空,都是我瞎編的,與正史無一丁點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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