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第722章 中毒(感謝 皓月楓紅的月票)
一夜過後,李大郎他們和不良人又重新回到杜家軍於此地的駐地裡頭了。
李大郎、二十九兩人站在床榻前,看著早前曾經為他們治傷的醫師給床榻上的兩個人診脈。
是的,是兩個人,一大一小兩個。
為什麽是兩個人呢?
其中一人就是那身穿白衣、散著頭髮、男生女相的小矮子,另一個也算是在意料之中的。
這另一個人就是不良人的暗探追著那逃跑的小舟,在上頭抓到的。
也是巧了,小舟上的這位同樣白衣黑發的男子也是昏睡著的。
當時鄭校尉的人上了鬥艦後,還差一點兒就和李大郎他們發生了打鬥,多虧了鄭校尉及時趕過來,要不然這往小了可能是現場的人得都流點兒血,往大了那可就是人命了。
到時候,杜家軍與不良人、施家軍之間的矛盾可就大了。
鄭校尉當場罰了那要動手的兵士,他看著被二十九藏在身後的少年郎是這般對著二十九說的:“既然是不良人先我們找到了這外邦人,那這功勞自然是你們的。
我們杜家軍不是那等搶功的人,諸位可放心!
”
還沒等鄭校尉說下一句話,艙門這處地方就突然的又闖進來兩個蒙面人來。
就在鄭校尉的人要動手的時候,二十九喊了聲兒:“等等!
”
眾人這才發現這兩個蒙面人的裝扮與二十九他們仨那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武器不一樣之外,都是黑布巾子蒙著半張臉,隻露出兩隻眼睛來,再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的樣子。
“大福!
狗蛋!
”
杜家軍的一個士兵的吼聲兒從艙門外傳進來,“沒死,就是暈過去了,叫什麽叫!
”
背上背著一個白衣黑發人走進來的黑衣蒙面人走了進來,聽著外頭那兵士的動靜就這麽衝著外頭喊了一聲兒。
李大郎看著現場這般局面,除了感到頭大之外,心中竟是覺得有那麽幾分好笑來。
現在這局面,屬實是帶著兩分滑稽感的。
這黑衣人一步步走向二十九,到了跟前兒,二十九扒拉出背上白衣人的臉看了看,李大郎也在旁看了一眼。
好家夥,這白衣人也是個白面皮兒、眼窩深陷的西域人的模樣。
二十九對著黑衣人發出眼神詢問,背著白衣人的黑衣人就點點頭。
如此,李大郎就確定了,被不良人在小舟上攔截到的就是這昏睡著的,同樣白衣黑發的外邦人了。
“這下子可是有意思了,一大一小,到底哪兒個才是真的幕後黑手?
或者兩個人都是?
要不就都不是?
一大一小兩個就都是幕後黑手扔出來的替身?
”
李大郎心中這般想著,也一來一回的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白衣人。
鄭校尉也不是傻的,看著場中的情況,隻得這麽說:“有勞不良人的兄弟了。
不論如何,還是先回駐地,看看這兩人到底是如何?
待得他們醒了,也才好問話不是?
”
見鄭校尉沒有要搶人的意思,不良人這邊的氣氛才算是不那麽緊張了一些。
開船往杜家軍的駐地回的路上,二十九倒是十分真心實意的對李大郎這麽會說:“李兄弟,能找到這個小矮子還是多虧了你了,要不然就錯過了。
說不得等咱們離開後,就會有人來到鬥艦上把他扒出來了。
你放心,李兄弟的功勞我必定好生和上頭說,必不忘了你們!
”
這會子,李大郎看著醫師收回診脈的手,回過身來這醫師面對屋子裡頭十數雙看向他的眼睛倒是十分鎮定。
“醫師,如何?
他們什麽時候會醒過來?
”
醫師先是對著離得稍遠些的鄭校尉拱了拱手,然後才對著就在眼前的李大郎與二十九拱手,“不知。
從診脈上來看,他們二人並沒有什麽不對之處,我也仔細檢查了,兩人身上也並沒有什麽外傷。
那麽看來,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
“是什麽?
”
“想必在你們找到他們二人之前,他們都吃了什麽藥,這藥可緻人昏睡。
我這醫術有限,隻能看到此處了。
若是想要人醒過來,要不就等著,可能過個兩三日?
或是三五日的就醒過來了。
要不然,你們還是去請其他醫術高超的醫師看看到底是如何的好。
”
眾人自是不好為難杜家軍請來的醫師的,再說了,這醫師也說的分明,他確實是別無他法了。
這下子事情就變的束手束腳起來,最後的幕後黑手也不知是找到了還是沒找到,又要如何和上頭交代呢?
鄭校尉撂下一句:“此事我會稟報給我家將軍知道,過後到底要如何,還要看將軍判斷。
”
杜家軍的人走了後,屋子裡頭就隻剩下李大郎他們和不良人兩方了。
李大郎站在床邊上看著閉目昏睡著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心中不知在思量著什麽。
“這下子可是有意思了,本以為是得了個大功勞呢?
結果,就這倆睡美人。
”
二十九坐在圓桌前拿著茶杯如此說,李大郎轉過頭走到圓桌前面對著二十九坐下來。
“那醫師不會說假話,想必這兩人必定是早前吃過什麽了,這才能保持昏睡的狀態。
我倒覺得那不是什麽藥,該是什麽毒吧?
說不得就是幕後之後故意給兩人喂了毒,這才放心丟出來給咱們抓的。
”
“誒兒?
你這話,好好想想倒都是說得通了!
”
李大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他看著茶杯中的褐色的茶湯慢悠悠的說:“不過,這兩人雖然重要,但並不是重要到能否定全局的地步。
就憑現在掌握的,端看上頭的人想怎麽整治了。
這兩人不過就是關乎幕後之人到底是誰而已,大唐裡頭與之勾結的魑魅魍魎基本上都已經查了個大概了。
過後的事兒,倒是和我們沒甚關系了。
”
李大郎這話說的完全在理,這兩人重要,但又沒重要到可以影響全局。
所以,夜裡三更時分,“嗖”的一聲兒過後,守夜的老七直接一個高兒從椅子上站起,兩步到了窗前,正要跳窗往外追的時候,一直警醒著的李大郎發現了從窗戶外頭射到地上的箭支。
“不用追了。
”
“頭兒?
”
李大郎撿起地上的箭,確定沒毒,這才打開上頭綁著的紙卷兒。
高海平吹亮了火折子,就著這點子光,李大郎看過紙卷兒上的字後,他就手把紙卷兒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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