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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三百八十五章我不在乎

  雖然這面具女子對於宋錦玉一直以來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討厭。

  可是當他聽到宋錦玉對於夜湛如此用情至深的時候,卻也在內心當中對宋琴一生起了一股敬佩之情。

  畢竟在這個浮躁的社會,能夠用真心去愛一個男人,已經是一件極為罕見甚至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就如同自己之前對宋錦玉所說的那番話一樣,每個人的感情甚至是一直都會受到其他外在力量的幹擾。

  能夠真心實意的將自己所有的情緒與愛情都放在一個人的身上,甚至為之甘願付出,不求任何的回報,那是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的,也是夢寐以求卻遲遲得不到的東西。

  “宋夫人,我以前隻是簡單的認為你對於太子殿下夜湛隻是一時之間沒有清醒過來才會做出這麽一番決定,甚至不惜犧牲自己,但是現在我想,我當初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面具女子一雙眼睛真正的看著宋錦玉,那模糊不清的眼神當中,不知道帶著何種的情感。

  他不願意說出來,也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猜測得到。

  不過從他說出的這番話之中,卻還是能夠揣摩的出來一二分。

  “姑娘,你以為我說了這麽多話了,剛才你說過要帶我去見夜湛的,現在難道是想反悔嗎?
如果你從來都沒有做出這樣的決定的話,就不該讓我抱有希望。

  宋錦玉也不管這面具女子在自己面前說的什麽樣的話,也不管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模樣到底是何樣的。

  直到他聽見夜湛這兩個字出現在自己耳邊的時候,整個人的心緒就已經飛到了天邊,任憑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拿出什麽樣的誘惑,甚至是說出什麽樣的言語,他都絲毫不在乎。

  夜湛這兩個字僅僅是兩個字,就已經將它全部的心緒都佔據滿了,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事物來阻擾他。

  “你急什麽,既然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答應了你又要帶你去見他,那麽我說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背信棄義不守承諾的小人!

  那句女子顯然因為宋錦玉這一番懷疑而感到心中不滿。

  不過他對於宋錦玉的敬佩之意在這一刻並沒有,因為他對於自己的衝撞而消失片刻,反而是更增加了幾分對他的敬重。

  宋錦玉並沒有注意到面具女子漸漸的變得異常的情緒,但是她自己心中的心情卻是沒有辦法能夠壓抑的住的。

  他沒有發現並不是因為他的冷酷亦或者是殘忍,而是因為他現在就連自己都顧不上,哪有其他的時間和多餘的心情去管別人。

  原本長相變得極其俊美的宋錦玉,生起氣來的時候,竟然也帶了一絲淩厲的氣質,讓這面具女子對上宋錦玉的眼睛的時候,忍不住也微微的向後退縮了一些。

  “你不是我,你當然不知道我此時此刻心中有多麽的焦急,但你在我面前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想要去找到他待在他的身邊,但是你現在卻跟我說這些。

  宋錦玉與這面具女子對話的時候,沒有給他任何的好臉色。

  就算是他此時此刻意識到了一些異常的情況,隻怕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畢竟現在除了他們兩人所佔的立場不同的之外,面具女子與宋錦玉卻沒有半分的相似。

  兩個根本就與眾不同的人,又有什麽樣的東西能夠將他們牽連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為夜湛的話,宋錦玉想必這一輩子都不會與面前的這個女子有任何的牽扯。

  隻是現在命運的年輪竟然已經讓他們兩個人相遇,那麽他們也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的神奇。

  看上去天各一方的人,現在竟然在這遙遙千裡之外,遇到了一起。

  宋錦玉不知道自己剛才所說的這番話,已經將戴著面具的那個女子給得罪了。

  自從自己的父親離開了自己了之後,面具女子雖然過上了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再也沒有了那種天真的快樂。

  每天面對的都是一些阿諛奉承,甚至是在虛假不過的事情,甚至有時候好像為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而擔憂。

  這樣的日子讓他日漸消瘦。

  甚至有時候他都想著,如果自己父親當初離開的時候能夠帶上自己一起的話,也許現在就會過上與眾不同的生活,至少不用像現在這般提心吊膽的。

  隻是,那也隻是在面對當初的那種情況的時候,所做的一番想象而已,如果現在真的放著一把小刀在他的面前,讓他做出抉擇的話。

  他也絕對不能夠像當初那般在想法之中毅然決然的陪著父親離去。

  現在他所想的這一切,隻不過都是他一時情急之下所做的一些想法而已,其實他們心中也清楚。

  有些抉擇,有些機會一旦錯過了之後,問題是誰也沒有辦法尋得到一點方向能夠將它改變。

  既然無法改變,既然沒有改變的時候,心中又是如此的悲痛,那麽就隻能夠將這一份無法改變的悲痛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哪怕是這樣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

  至少在這痛苦來臨之前,能夠讓自己心中的傷痛減少一些,這一些些帶來的輕松愉悅,這段足夠讓之後的痛苦來得輕松一點。

  如此飲鴆止渴雖然也會經歷到讓自己也無法想象的痛苦,但是那一點點的輕松,愉悅與快樂卻是在那痛苦的日子中,給予自己能夠堅持下去的理由。

  就像從前的快樂,在在這些悲痛的日子中回想起來的時候,這也隻不過是在傷口上撒鹽而已,除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加的黯淡無光之外,並沒有任何能夠讓生活繼續向前的作用。

  戴著面具的女子一步一步的向宋錦玉靠近,但是宋錦玉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因為她的腦海之中已經完全被另外一個人給佔據了。

  夜湛已經將他的腦海完全佔據,沒有留下一點點的空白,所以他也沒有任何一點點延展的餘光能夠分給面具女子。

  那面具女子靠近了宋錦玉,緩緩的蹲下身子坐在了他的旁邊,暮光之中,雖然帶著一絲淩厲的寒光,但是對於宋錦玉卻沒有了任何想要傷害的意思。

  他不知道為什麽在隱隱約約之間竟然覺得自己有上進心,卻有幾分相同。

  雖然他們兩人在表面上看來卻是那麽的與眾不同,甚至兩人現在所處的獵場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讓宋錦玉沒有銷售到這面具女子的毒害,這面具女子萬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卻無論如何也不想對宋錦玉下手。

  仿佛宋錦玉如果現在就長在了他的面前了的話,那麽自己唯一能夠存活下去的念頭也就變得異常的脆弱了,了。

  如果現在自己雙手上也沾滿了鮮血的的話,那麽自己與那些傷害自己父親的這人又有什麽樣的區別?

  或許有些人會說,當然是有區別的,畢竟那些傷害自己父親的人是因為立場不同處在戰場之上,如果不是將別人殺死的話,那麽死掉的便是自己,人總是這麽自私的。

  如果在你死我亡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那麽有一些人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會選擇自己能夠好生生的活下去的。

  因為隻要他們能夠活著,那麽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總有希望能夠得到。

  如果生命因為一個小小的選擇而失去了的話,那麽一切都變成了空想,一切都隻不過是雲煙一般在南海隊中飄蕩,過來了之後,在片刻之間也就煙消雲散。

  戴著面具的女子呆呆的看著宋錦玉,如葡萄籽一般大的眼珠,一愣一愣的看著對方。

  一言一語擲地有聲一般都落在宋錦玉的耳朵裡面。

  “我當然不是你,而且我明明確確的告訴你就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變成你,讓我變成你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我也是絕對不可能會同意的,如果我現在是你的話,我寧願一頭撞死。

  他雖然在心中為宋錦玉留下了一片尊重。

  但是當他真正在面對宋錦玉的時候,內心想好了的言論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說出來的隻是那一些讓人聽了之後,難免會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的原因。

  他想著如果是自己聽到這番話的話,一定會將對方給挨揍的皮開肉綻,但是卻沒有想過宋錦玉聽到了這番話了之後,會否會與自己有同樣的反應,亦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

  果不其然,如同他剛才所想的那一班,宋靜一聽到這番話了之後,就如同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視而不見,置若罔聞。

  等到這面具女子一番侮辱的言語都說完了之後,宋錦玉過了好半晌才淡淡的回答。

  他冷冷的輕笑了一聲,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笑聲到底是嘲諷自己還是諷刺這面具女子對於自己的一番侮辱人意。

  可是不管是誰,不管是針對自己亦或是針對面前的這名女子,他都不在乎。

  他言語也顯得極其的平淡,目光呆愣的看著遠方。

  “不管你現在在我面前說什麽,你知道我都是不會在乎的,有些時候當你經歷過了一些事情了,再去回看現在那些人對於你的侮辱,你也許就不會再過多的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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