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三百二十九章還有兩個人
雖然在這兩兄弟的眼睛裡面看了宋錦玉一定是在自己面前耍什麽鬼主意才會這樣幾次三番的問題,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但是宋錦玉卻覺得除了自己身心覺得疲憊了以外,卻沒有要在這兩個兄弟面前耍鬼主意的意思。
他知道這兩個人沒有自己之前所遇到的那些人一樣好對付,隻怕自己想要耍陰謀,還沒有開始行動,就已經被這兩個人給看出來。
現在他隻是想好好的休息一番。
因為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勞累了,哪怕是在這地上翻滾一下,自己手中的棍子都勞累不堪。
幾次三番的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癱倒在地上了。
但是每當他想起跟在自己身旁走了這麽好幾天路程的兩個年輕人了之後,總覺得自己愧對於他們兩個人。
現在他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見這兩個人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被什麽人給捉了過去,想必一定是跟自己一夥的。
我以為過上幾天的時間就能夠得到關於這兩個人的一點消息,但是好幾天已經過去了,卻沒有絲毫的信息。
出於擔心,所以他便強製強自打著精神不敢隨便的倒下,因為他害怕自己一旦倒下了之後,就很難再次站起身來。
他對於自己現在的狀況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
宋錦玉看著兩個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真是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了。
想來這一路上,自己若是遇見的人,都是如這面前的這兩個人一樣畢恭畢敬,想必現在他要到達這種地方,會更加的困難。
突然想著他的心中自然又生出了一些自信,畢竟現在他與夜湛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在咫尺。
他能夠感受得到,這空氣之中一定殘存著夜湛的氣息。
他知道夜湛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我隻是想問你們兩個人一個問題而已,隻要你們願意回答我,我這時候吃的東西我們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我是絕對不會插手的,也不可能在你們面前耍詭計。
”
兩個人聽到宋錦玉所說的這番話了之後相互對望過去看了對方一眼。
兩個人在看著對方的眼睛的時候,都明顯的表達出了自己並不理解宋經理所說的這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想到他們這些年了,也不知道看管了多少關在牢房之中的犯人了。
可是卻從來沒有遇見像宋錦玉這般奇怪的。
被關在了這種地方,又怎麽可能有人會不想著從裡面出來獲得自由的。
現在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自由便是最重要的東西。
就像他們在沒有失去自由之前,也許覺得這並沒有什麽,但是現在有些東西隻有失去了之後才會顯得異常珍貴。
從沒有一個人像宋錦玉一樣。
這兄弟兩人在一眼的相互對視之中,便交換了彼此心目中的答案。
橫跨那高大的胖子收到了那瘦子的信息了之後便向後退縮了一步。
有意無意的將自己手中的鞭子在控制著那隻手中不斷的拍打著,似乎是在警告宋錦玉不要耍詭計。
宋錦玉聽見了對方手中所傳來的聲音,但是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對於自己現在在說什麽很清楚。
他也知道,如果要讓這兩個年輕人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的話,隻怕也沒有那麽容易,畢竟現在自己隻不過就是一個被關在牢房之中的犯人而已,並沒有和他們討價還價的權利。
在別人的眼中,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討好他們,想從這無邊的牢獄之中出去而已。
可是他相信自己,也相信過一段日子,他們一定會夠聽從自己。
正在他在心中這樣想著的時候。
那個高大壯碩的男人冷嘲熱諷,一般的說道,“我可不相信你說的這般鬼話,都已經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你以為不想出去一句話就能夠打發得了我們兄弟兩個人嗎?
”
宋錦玉在聽到了這番話了之後,也隻不過是淡定的笑了一下,並沒有流露出更多的情感來。
現在他才知道,有時候微笑對於一個人來說竟然是如此的困難,特別是在這種強增微小的情況之下。
明明不想要露出一點表情來,但是想來前去,沒有任何的情感能夠代替這種諷刺的含義。
難堪的笑容被顯示在自己面前,這個角落的牆壁之上。
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起了一點,看上去是如此的猙獰。
就像黑暗之中的野獸,在向著自己露出的侵略獠牙一般,真靈,恐怖之間竟有一次令人憐憫的同情。
如果不是因為要填飽自己的肚子,如果不是為了生存所迫,又怎麽可能會肆意的濫殺森林之中的同伴。
那一切難道不是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了的嗎?
如果那些同伴能夠活著的話,那麽餓死的就將會是自己。
為了能夠好好的生存下來,所以殺了同伴,填飽自己的肚子,便是命運所迫。
他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如同一個被命運捉弄的玩具一樣。
自己在這裡顯得越是痛苦,恐怕上天便越是覺得興奮。
也許就是潛藏在人類身心處最沉重的罪惡,就連他們自己也時時刻刻都在隱藏著這一點,害怕被別人知道了。
但是越是到了難以抑製的時候,就越是把我的明顯。
就像當你在為一件事情而感到痛苦不堪傷心難過的時候,並不會因為別人講個笑話而感到開心,相反的,隻要他說幾件比你這件事情更加令人同情的故事了之後。
也許你會覺得別人的痛苦,我在自己面前是如此的深沉,自己的那點痛苦在他的面前比起來也就算不上什麽了,所以你就不會感到那麽傷心難過了。
說來說去,我們的快樂不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就連我們的痛苦也是與別人的痛苦在對比之下所產生的。
人都尚且如此,想必上天也是如此。
畢竟我們都是上天的子民。
宋錦玉聽見了那個高大男人對於自己所說的話,但是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對於別人的冷嘲熱諷,他早就已經聽得習慣了,在拖地上那麽幾句也不關痛癢。
畢竟,這樣的場面,可是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預料到的了。
紅彤彤的火焰在自己面前跳著舞,所以他的眼神,張莊時不時的也會有那火焰的影子,紛飛滾動,他在心中這般想著,“可笑,人類實在是太可笑了。
”
但是這番話他卻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他知道看著自己的這兩個兄弟,聽到了自己所說的這番話了之後,一定會更加的感覺到疑惑。
他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向這兩個人解釋那麽多。
有些事情有些時候他總是需要埋藏在心中,給自己留下一絲自由的空間。
若是什麽事情都暴露在外,什麽事情都任憑別人的追問,不停的解答,實在是勞累。
這樣的勞累生活,他已經過得厭煩了。
“你們試一試又有何妨,畢竟這對於你們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反正我一個身無寸鐵的女人也是絕對不可能從你們兩個如此高大壯碩的男人,手中逃得出去的。
”
宋錦玉毫無所謂的說道。
似乎那真的是一件與自己毫無相乾的事情,他隻是在向別人傳達消息而已。
作為一個傳遞消息的人,他幾乎是盡忠盡職,沒有在這兩個男人的面前表現出來任何的情感。
這樣他所傳遞的信息也就具有了更加普遍的價值。
至少在他看來,沒有參加任何的個人情感。
兩個男人在這時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像這樣奇怪的女人,可真的是很少能夠有遇見的機會。
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看見這樣一個嬌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如此柔弱的一面。
想必就算是一塊冰涼的石頭,現在也被捂熱了。
一個無所依靠的女人就這樣被關在冰冷的牢房之中,並且並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麽樣的過錯。
也許他就像從前自己所開始的那些人一樣,隻是被無緣無故的一些罪名所抓了過來。
到時候白白的冤枉緻死。
他們兩兄弟時時也為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罪孽而感到有些後悔,總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想些辦法來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這些過錯。
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尋找這樣的機會。
現在這樣一個奇怪的女人,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不免讓他們心中為之一動。
如果真的能夠幫助這個女人做成一件事情,隻怕也能夠幫助自己多多少少贖回一些從前所犯的罪孽。
畢竟無論如何他們兩個人遲早都是要同歸西天。
等到那個時候,若是所有的罪孽都歸家在自己的身上,活在這世上沒有做過一件好事隻怕閻羅王見了也會不待見。
想到這裡,兩個人當下心中一軟,放下了手中的鞭子,還回來向前走了一步。
堅定中帶溫柔,“哼……你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就直接了斷的,說了就是至於你手上的那塊肉我們不吃 也罷,免得上了你的,當到時候我們兄弟兩人可真的沒有什麽可以去交差。
”
沉默了許久之後冒出來的這麽一句話另送情欲,並不感覺到意外。
沉默的那天時間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兩個人已經為自己的請求有所心動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重的鼻息從他的肺之中緩緩的流淌出來,最後匯集成了這麽兩簡單的兩個字,“多謝……”
他是真的在向這兩個人道謝。
現在的他越來越感覺到遇到一個善良的,能夠對自己施以援手的人是多麽的難得。
畢竟這世界上的人時時刻刻都在為了自己的事情而考慮著,他們想著的都是如何保存著自己的利益,不讓別人奪了去。
甚至有時候別人好心的關懷言語到了他們的耳朵裡面都成了算計和謀略。
這樣冷漠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實在是令人無法接受,也無法在那樣的圈子之中呆上太長的時間。
所以現在他越來越珍惜這種溫情。
哪怕是隻存在那麽一點點,也是值得去珍惜去保護的。
兄弟二人看著宋錦玉面對著那狹窄的角落,沉默了許久了之後仍然沒有說一句話。
不禁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麽,讓對方有所誤會。
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做錯了什麽事情。
於是用更大的嗓音對宋錦玉說道,“有什麽話你直接說就是,如果我們兄弟二人真的能夠幫得了一點點,那麽我們也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做,但是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將你給放出來的。
”
宋錦玉自然明白這個高大的男人到底幾次三番的強調這件事是為了什麽。
他轉過身去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似乎隻要這兩個人答應了自己這件事情,也算是完了他一樁心願一樣。
最後他拿著手上的那塊烤肉站起身來緩緩地朝著兄弟二人的方向走過來。
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你放心就是的了,我沒有想過要從這裡逃出去,畢竟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該到哪裡去了,不如在這地方好好的安靜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