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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一百八十四章 斷了你的舌頭

  抱著孩子的少年,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一路上,他隻知道往前走,也並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

  現在的他早已經是一無所有了,活著對於他來說也隻不過是活著而已。

  無論走到哪裡,無論自己接下來能夠活多長時間,他都已經不在乎。

  似乎隻要活著,隻要繼續往前走,那麽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第二天,李湘湘還是像昨天一樣,拿著不同的畫像在街上逛來逛去。

  昨天發生的那場血案,他似乎早已經忘記了,他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一樣。

  癱倒在地上的那一句無頭屍體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誰給收拾了。

  就連地上的那一頭烏雪都已經清洗的乾乾淨淨,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絲一點的血跡。

  即便是走在路上的時候,李湘湘也是那般的心安理得,昨天的事情沒有在他的心中留下任何一點點的陰影。

  走到昨天說歷史的那個地方,走到了那句屍體昨天躺下來的地方,別香香香是被某種魔力給吸引出來一樣。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出了錯眉頭了之後,才會為了擡起頭來看著身旁的坐著。

  身邊的士兵見到李香香就這樣毫不意外的停下來之後,他們呵斥著周圍的群眾,立馬站在那裡,如果誰膽敢移動一下的話,那麽接下來他們就會喪失性命。

  所有的人都顫抖著站在以李湘湘為中心的包圍圈之中。

  李湘湘隻覺得這些都是那些人應該做的而已,輕飄飄的眨了著長城的睫毛,還不在意思的說道,“不知道你們當中有沒有人得到了一點點的消息?

  周圍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每個人都雙手放在胸前,將腦袋堆積的垂下去,似乎這兩年前所發生的一切,就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這個問題提出了老半天了之後,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回答,偌大的長街之上,似乎連周圍眾人呼吸的聲音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聽見。

  李湘湘從士兵的手上抽取了一碗長刀,慢慢的向自己正對面的那個男人走過去。

  男人早已經看見李湘湘正拿著一把刀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時不時的擡起眸子來看上一眼,整個人就像是篩子一樣,一直抖動著不停。

  忽然之間毫不意外的,那把長刀便架在了,個男人的脖子上。

  “你抖什麽抖?

  李湘湘眼神當中帶著一絲不解的看著男人。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因為自己,所以才被嚇成了政府樣子。

  不過他非要問個清楚才行,自己又不是惡魔,隻不過是隨口提出來一個問題而已,至於被嚇成這個樣子嗎?

  看這個男人被嚇的幾乎都要屁股尿流了,李湘湘心中拒絕的怒氣上湧又覺得十分有意思。

  手上拿著的那把長刀,時不時的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抹上一下。

  肉眼可以看見的血痕,慢慢的從他的脖子上溢出來。

  但是那個男人急出了一身老漢,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雙手產生了更大幅度的顫抖。

  “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夠答得出來的話,那麽今天我就放了你。

  李湘湘老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時不時的將自己的目光流轉在周圍的眾人身上。

  周圍的那些人用著極其警惕的目光看著自己,害怕和心慌失措,遍布在每個人的眼神裡面。

  但是隻要看見李湘湘的眼神朝他們這邊望過來,他們又會很快很聽話的低下頭去,表現出一副極其乖巧順從的模樣來。

  “嗯嗯……”

  男人一個不停的點頭,他似乎猜想到了自己接下來會成為什麽樣子。

  昨天那個男人人頭落地時的模樣,此時此刻正在他的腦海之中流轉,似乎接下來自己將會變成那個男人的下一個模樣。

  “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對於我成為太子妃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看法?

  昨天發生的事情,李湘湘並不是全然不記得了,隻不過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什麽不正確的地方。

  那個男人死前所說的話,依然在他腦海之中回答。

  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本以為醒來之後自己就會將那個夢給忘卻的。

  可是沒有想到,直到現在他一人清清楚楚的記得。

  睡夢的瞬間,就是那個男人所說的這一句話,不過這句話並不是從那個死去的男人口中所說出來,而是從夜湛的口裡。

  雖然說夢是夢,現實是現實,夢與現實幾乎是兩個世界。

  但是,李湘湘現在幾乎都有不清楚了。

  他急切的想要尋找出宋錦玉和宋銘兩個人。

  但是自己已經花費了這麽長一段時間了,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一點的消息。

  這段時間裡面他幾乎都要將自己給逼瘋了,如果再不得到一點消息的話,他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男人竟然是想起了昨天死去的那個人所說的話,他沒有想到李湘湘竟然會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

  他想,如果昨天的那個男人沒有在李湘湘。
的面前說出那種話來的話,也許他也不至於會人頭落地 。

  看李湘湘直到現在就將那個男人所說的話記在腦子裡面,這已經足夠說明李湘湘對於太子妃之物到底有多看重了。

  他幾乎是在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對於太子妃之位的渴望,就連對於平頭老百姓他也沒有想過有什麽需要遮遮掩掩的。

  他已然將那太子妃之位是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隻要有任何人有任何淨月之心,那麽他便一定會將之處理掉。

  昨天那個死去的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這個渾身顫抖的像是抖篩子一樣的男人,在腦海之中思索了片刻之後。

  突然之間口齒十分清晰的回答李湘湘所提出來的問題,“太子妃,這太子妃之謂自然隻適合像您這般高貴優雅的女人,其他的人光是在腦海裡面想一想就已經是罪大惡極的了……”

  李湘湘剛開始的時候,隻是一臉狐疑的看著那個男人,似乎是在懷疑他在對自己說謊一樣。

  瞪著一雙眼睛,看了許久了之後,那個男人已經微微的低下頭去,他不敢在直視李湘湘。

  他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麽話,他以為剛才自己的言辭已經表達的足夠恰當了。

  看著李湘湘又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他心中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他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忙不疊地的向李湘湘那邊磕著頭求饒,“求求女菩薩放過我吧,球球你不再放過我吧!

  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他隻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還不趕緊跪下求饒的話,那麽今天人頭落地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他不想讓這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家裡上上下下還有妻兒老小,需要他的照顧。

  如果自己就這麽離開了的話,那麽他的家人怎麽辦?
他的父母妻兒又該怎麽辦?

  他不能夠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的差錯,不管怎麽樣,隻要能夠保證自己還活著,那麽一切都還可以有所希望。

  那個男人硬生生的撲通跪下,李湘湘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刀在他的脖子上拉下了一條深深的口子。

  隻不過這並沒有對他造成緻命的傷害,鮮血從他的脖子上慢慢的流淌下來,將他的整個衣襟都給打濕了。

  紅色的鮮血沾染了他的衣裳,打著各種各樣顏色補丁的粗布麻衣沾染著新鮮的血液。

  就在這撲騰之聲想起了之後,隨後便是這男子的腦袋敲在地上發出來的通通通的聲音。

  突然之間,離鄉下心中的怒火像是被這奇怪的聲音給一下子擾亂了一樣,他收起了拿在手上的長刀。

  頓了頓之後,便發生了一陣癲狂的笑聲,“哈哈哈……”

  笑聲實在魔性,每個人都被這奇怪的笑聲給吸引了去,眾人偷偷的擡起眸子,朝李湘湘這邊看過去,就像是在看著什麽稀奇的物什一樣。

  “如果這世上的眾人都像你這般識趣的話,那麽世界上也就沒有那麽多冤死枉死的人了。

  拿著長刀拍打著自己另一隻空閑的手,整個人顯得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笑容讓他的臉上起了一層一層的褶子,格外的陽光明媚,就像春風吹拂過的江面一樣,起了一層一層的波紋。

  隻要清風能夠在這一刻停止下來,世界似乎就會陷入無窮無盡的寂靜之中。

  男人依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額頭上已經被磕出來一個大大的窟窿,那再上的血跡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流淌著。

  從地上沾染上來的小石子和灰塵沾染在傷口之上,是那傷口變的,一片烏七八糟的模樣。

  “求女菩薩饒命,求女菩薩饒了我這條賤命吧!

  ……

  說完了之後,李湘湘收起了他的那把長刀,將那把刀一扔便扔回了他身後的侍衛的手上。

  他走上前一步去,站在了剛才的那個男人的眼前。

  “看在你這麽用心的求我的份上,我今天自然是可以饒你一命,不過你身為一個男人,竟然如此的低聲下氣,豈不是丟了太子殿下的臉面,今天我就要斬去了你的舌頭。

  “讓你這次永遠都說不出來話,這樣我看你以後還怎麽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

  正說完,那男子恐懼的擡起頭來,看見李香香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小小的刀子。

  刀子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口中,他整個人順時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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