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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二百零八章 開始行動

  “再這麽躲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老前輩不如現身吧!

  就保持這樣的動作,那白衣青年堅持了許久之後,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長劍,整個人就像一根緊繃的弦,突然之間便放松了警惕一樣。

  在宋錦玉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白衣青年已經將他的長劍收回到了俏中。

  聽白衣青年剛才所說的這番話,宋錦玉在腦海之中猜測,難道這白衣青年認識剛才的那個人。

  “……”

  話音落下了之後,這位人人隻剩下一片寂靜。

  隻聽見樹林裡面,各種各樣昆蟲的叫聲,甚至在樹葉枝上爬行的聲音,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老前輩難道就這麽折騰我們這些後輩晚生嗎?

  白衣青年似乎已經堅定的認為之前的那個人就是他認識的人。

  宋錦玉走上前一步淡定的問道,“你難道認識嗎?

  “我不認識,但是我以前聽說過這個人的名號,而且對於他的習慣也有所了解,隻是從未有緣見過,今天我也隻是做一個猜測而已,隻希望不要被我給猜錯了。

  白衣青年淡淡的回答到,故意壓低了嗓子裡面的聲聲音,似乎是害怕自己剛才所說的這番話被人給聽到了一樣。

  “原來是這樣……”

  雖然現在宋錦玉心中極其的好奇,這白衣青年心中猜測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便多問,於是他便閉嘴回到了自己剛才所站的那個位置,靜靜的看著這周圍。

  周圍現在進的極其的可怕。

  “老前輩難道就要這麽和我這後生繼續僵持下去嗎?

  白衣青年依然堅持下去。

  但是他眼觀四方耳聽八路,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舉動,似乎所有的一切聲音,所有的一切景觀都落入了他的眼中,竟然連絲毫都不願意去放過。

  “莎莎……”

  過了許久了之後,白衣青年和宋錦玉的身後,突然之間被一陣風掀起了衣裳。

  那這風險的格外的詭異,徑直朝著他們兩個人衝過來,既沒有其他的東西。

  白衣青年立馬就反應過來,一個飛躍便跳到了宋錦玉的面前。

  他將宋錦玉攔在了自己的身後,舉起自己腰間的長劍抵擋住了一把伶俐的長刀向他們壓死過來。

  送行於身子不住的向後退縮的節目,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見了白衣青年似乎有些敵不過對方向他壓製過來的力量,整個身體都慢慢的跪倒在了地上。

  “老前輩不知道是何人?
為何要在此處來認我們的去路?

  宋錦玉現在沒有辦法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拿著領袖長劍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長什麽樣子。

  但是依著他現在的功力,還有著白衣青年之前對他所說的話,他知道那定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所以宋錦玉在說話的時候,也顯得格外的客氣,不管是敵是友,在最開始的時候總得以禮相待才能夠顯露出他們的尊重。

  “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誰,又到這地方來幹什麽?

  那老前輩哈哈哈的大笑一聲,等到他的笑聲止住了之後便又用極其詭異的聲音問道。

  宋錦玉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回過神來了之後,保持著他的一番淡定,“這路修著本來就是給人走的,難道還不允許我們過來了嗎?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都淪落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老前輩突然之間又是哈哈的大笑了一聲,相聲停止了之後,他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白衣青年一下子便跪倒在了地上。

  膝蓋撞擊在地面發出了一聲巨響。

  雖然這事兒發生在那白衣青年的身上,但是宋錦玉的心中突然也是一疼。

  那傷口並不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卻能夠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那一分的疼痛,深入骨髓一般。

  “還請你放了這個小青年,他現在隻不過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而已,請你不要如此對待他!

  宋錦玉已經拿出了自己謹慎的客氣,對那老前輩說。

  那老前輩聽了這番話了之後,表現出一副極其有興趣,但是又十分疑惑的樣子,“你說他隻不過是個孩子,可是我看他這樣子可不像是一個十六七八歲的孩子所能夠表現出來的樣子。

  宋錦玉突然之間都能夠想象這一課老前輩所表現出的樣子,當初他第1次看到這白衣青年的時候也是如此。

  隻不過相處了這麽長一段時間了之後,他確信這白衣青年並不是出於惡意才學生自己來的。

  即便是如此,他到現在也並沒有做出對於宋錦玉來說極其惡劣的事情。

  一直以來在路上他都是舍命相救。

  “現在夜色已經黑了,你自然是看不清楚的,老前輩若是想看個清楚的話,不如先放了他。

  宋錦玉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已經進入了濃濃的黑夜。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走進了這條小路了之後就覺得夜晚來得特別的快。

  剛過來的時候,天色還泛著明亮的光芒,但是在這小路上走了一段時間了之後,這夜色卻來得如此的猖狂,很快就已經看不清楚這周圍的一切了。

  黑的如此透徹,他這一輩子倒還是第1次見到這麽黑的夜晚。

  “你這丫頭說起話來倒真的還挺有幾分意思,大夫說今天我把你們帶回去,看看你們這兩個到底長成什麽樣子。

  那老前輩伶俐的刀,突然之間便收回了竅中,那把刀上的黎明星光突然之間變化為了虛無,隻剩下了無盡的黑夜。

  白衣青年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剛才跪在地上,令他的膝蓋受著重重的壓力。

  獨自一人無法站起來,宋錦玉立馬走上前,就將白衣青年給扶著,這才讓他站了起來。

  “年輕人這點傷就受不了了,不要太過於放在心上,這點傷算不了什麽的,過兩日便會好起來。

  那老前輩似是調侃,似是認真的一般說著。

  “老前輩說的極是,這點傷對於我來說的確是算不上什麽,等過幾日休養幾天便會好起來。

  白衣青年忍受著沉痛自顧自的說著。

  宋錦玉看著這白衣青年如此倔強的模樣,心中感覺到甚是心疼。

  隻不過就是一個孩子罷了,現在受了這麽重的傷,即便是哭出來,也絕對不會有人感覺到驚訝或者異常的,那是在成長不過的事情。

  但是這孩子卻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堅強模樣。

  真是一副打碎了牙齒都要往肚子裡咽的性格。

  “行了,你這傷若不是休養個10天半個月,恐怕是好不起來的,就不要再嘴硬了。

  宋錦玉不想讓這白衣青年再這麽繼續堅持下去,他扶著對方的胳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沉重的身體。

  “我沒事,你不用為我擔心,這麽一點小傷對於我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麽。

  白衣青年淡淡的說道。

  “何必要如此倔強?

  宋錦玉顯得有幾分無奈的問著。

  “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你不願意相信的話,那麽你大可不必如此問我,反正不管你問我多少遍如何問我,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如果你不相信,那麽你的問題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白衣青年突然之間便甩開了宋錦玉,扶著自己的手,然後一瘸一拐的向那老者的方向走過去。

  現在雖然他們看不清楚前面的方向,也看不清楚前面的那個人。

  但是卻能夠看見一片漆黑之中比那農業更加黑稠黏 膩的衣服在黑夜之中來回不定的擺動。

  “你這個年輕人看上去還真的是有幾分骨氣的,我在這深山老林之中生活了這麽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一般的男子,真是一個可造之材。

  走在前面的老前輩,等到他們兩個人沒有說話了之後才突然開口。

  “老前輩在這深山之中住了多少年?

  宋錦玉看這人好不容易跟自己說了一次話,抓住了這機會便問道,雖然他與這老前輩不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認識這個人,但是他的感覺告訴自己,這竟然不是一個尋常人。

  “已經有很多年了,我在這裡已經住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長的,就連我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

  老前輩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綿長綿長的氣息,在這長長的小道之中回蕩了許久,才漸漸的消散。

  “竟然有這麽長一段時間,難道老前輩都沒有想著要出去走走的嗎?

  宋錦玉之所以這麽問,是想到自己剛才來的路上,一直都是經濟不滿,若是正常人是絕對不可能通過這條道路的

  “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複雜,也許我親近這一輩子的時間都沒有辦法,想得清楚,弄得明白,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出去浪費時間,倒不如在這地方好好的享受自己的生活。

  老前輩哈哈長歎了一聲,現在宋錦玉和這白衣新年都沒有辦法看清楚這老前輩的樣子,但是僅憑著自己的一番想象,都能夠想出他此時此刻的一番奇怪的行為舉止。

  既然是仰天長嘯

  “人情世故雖然有些複雜,但是有時候卻能給我們帶來許多的溫暖,這也是不能夠被否定的。

  宋錦玉並不否認老前輩所說的這番話,但是他卻有自己的一番見解。

  “你這丫頭很是有意思!

  黑夜之中傳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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