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您醒了!
”
鎮東區中醫院的加護病房內,範世吉終於睜開眼睛,守在一旁的晉翺翔見狀,急切地喊了起來。
“呼”範世吉重重地喘息一聲,左右瞧了一眼,跟著才慢慢地說道:“這是哪呀?”
“是鎮東區中醫院,您剛剛昏過去了。
”晉翺翔小聲說道。
“哦。
”範世吉應了一聲,隨即恨恨地叫道:“功虧一簣!
功虧一簣啊!
混蛋!
混蛋!
張禹啊張禹,都是因為這個小子!
”
晉翺翔沒敢出聲,隻是站在一邊。
“他竟然有那麽多股份!
他到底是怎麽看出來的!
氣死我了!
氣死我了!
”說到最後,範世吉忍不住咆哮起來。
“老闆,氣大傷身咱們現在還沒有輸,在股份上面,仍然是平手,趕緊想辦法,應該還能扳回這一城。
”晉翺翔趕緊勸說。
“沒錯,你說的沒錯,是該趕緊想辦法。
”範世吉終於冷靜下來,他跟著又四下瞧了瞧,“怎麽就你一個人?”
“我讓許文酉和馬昆先走了。
”晉翺翔說道。
“做的對。
”範世吉緩緩地說道:“現在的形勢,不能讓他們清楚。
翺翔,針對現在的情況,你還有什麽對策?”
“為今之計,恐怕隻有兩個辦法了。
一個是將手中的股份在證券市場上拋掉,蕭銘山現在肯定會高價搶籌,咱們應該能夠小賺一筆。
”晉翺翔說道。
“不行!
”範世吉直接說道:“他吃到足夠的籌碼就不會繼續吃了,咱們拿著餘下的籌碼做什麽,難道坐莊炒股!
這樣一來,豈不是成了笑話!
”
“第二個辦法,就是籌集資金,繼續在證券市場跟蕭銘山一起搶籌,可是這樣一來,便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即便拿到了金都地產,咱們的收益也不會大了。
而且蕭銘山的金都地產沒有凍結,他的錢肯定比咱們多,硬拚的話,咱們恐怕不是對手。
另外,蕭銘山還有蔣家幫忙,咱們一擊不中,再想強吃,難度太大了。
”晉翺翔有些擔憂地說道。
“難度大歸大,可是咱們已經騎虎難下。
蔣家那邊不必去考慮,現在蔣家自顧不暇,哪有功夫幫蕭銘山乾這個。
”範世吉說道。
“就算如此,咱們單對蕭銘山,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晉翺翔說道。
“這”範世吉遲疑了一下,說道:“拿枝雪茄給我。
”
“老闆?”晉翺翔一驚,“您現在”
“沒事!
”範世吉沉聲說道。
“是。
”晉翺翔趕緊從範世吉的兜裡掏出雪茄,遞給範世吉,並且點上。
範世吉狠狠地抽了兩口,琢磨了一會,說道:“那個叫赫雲帥的家夥,看來是說對了,他的3%果然成為了最後的勝負手。
”
“老闆,您該不會他可是開價四十億呀”晉翺翔說道:“咱們現在,恐怕都拿不出來這個數再者說,他能把股份借給張禹,隻怕跟張禹交情不錯。
”
“拿不出來也得拿!
你要知道,一旦我和蕭銘山在證券市場上搶籌,股價必然持續上升,3%的股份,很容易被炒到這個價。
咱們現在已經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交情,交情有個屁用,什麽交情值四十億範世吉沉吟片刻,又道:“等下咱們就出院,將我手中吉祥集團的股份賣出套現!
你聯系那個赫雲帥,把他的股份給我買回來。
”
“老闆,您的股份要是再賣,一旦蕭銘山過來搶奪吉祥集團的籌碼,那可怎麽辦?”晉翺翔擔憂地說道。
“就憑蕭銘山自己,他有這個能力麽?”範世吉自信地說道。
“可是還有那個張禹呢。
”晉翺翔說道。
“你以為他家開銀行呀?能吃入這7%,估計已經是他的極限,他上哪再弄錢吃入咱們的股份!
這一次,我勢必要全力拿下金都地產,絕不能後退半步!
”範世吉篤定地說道。
“是,老闆。
”晉翺翔隻能點頭答應。
黑龍實業,總經理辦公室。
赫雲帥懶懶地靠在沙上,翹起二郎腿,臉上時不時地露出一副不耐煩的顏色。
群叔坐在一邊看著他,見他這般,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老闆,您這難得一天都在公司呀,難道是等什麽人?”
“可不是麽,我正琢磨,這個範世吉怎麽還不來找我。
”赫雲帥說道。
“範世吉他找您做什麽?”群叔不解。
“買我的股份啊。
”赫雲帥直截了當。
“您不是都委托給那個張禹了麽。
”群叔更是納悶。
“你也說是委托了,我這屬於借給他,又不是給他了。
他拿著這些,估計能和範世吉平分秋色,差也差不了多少。
範世吉已經騎虎難下,我這3%必然成為最後的勝負手,你說他能不來買麽。
”赫雲帥自信地說道。
“老闆,您委托給張禹的目的,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群叔問道。
“我這叫一箭雙雕!
”赫雲帥洋洋自得地伸出兩根手指頭,“把股份委托給張禹,算是還他個人情,讓他解決蕭銘山的燃眉之急。
然後再高價把股份賣給範世吉,成功解套,大賺一筆。
”
“高,實在是高!
老闆,您這也太高明了!
”群叔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欽佩地說道。
“高的還在後面呢!
”赫雲帥又笑了起來。
“還有什麽?”群叔不解。
“天機不可洩露,哈哈哈哈”赫雲帥竟然忍不住大笑起來。
“老闆,您現在給我笑的是莫名其妙啊”群叔說道。
“哈哈哈哈”赫雲帥又笑了起來,隨後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這範世吉的動作真慢,不會是沒錢了吧,太沒勁了你在這等著他,來了就把咱的股份賣給他。
他肯定說,暫時別告訴張禹,你就答應他。
”
“他真能來嗎?要是不來呢?”群叔問道。
“不來你就下班唄。
我走了。
”赫雲帥說完,直接離開。
“真的假的呀?”群叔忍不住撓了撓頭。
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等人,過了能有一個小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群叔喊了聲, “進來。
”
房門打開,秘書走了進來,“群叔。
”
“什麽事?”群叔問道。
“上次來的那位吉祥集團的晉先生想見咱們老闆。
”秘書說道。
“神了!
”一聽這話,群叔不由得在心中大叫一聲。
他跟著說道:“請他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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