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說話的時候,帕麗斯的身子一直在打哆嗦。
這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身上越來越熱,張禹的手幫她擦拭眼淚,對於張禹來說,也就是隨便的擦擦,並沒如何,可在帕麗斯的感官上,如此輕柔的動作,令她感覺到特別舒服,嬌軀難耐。
“呼呼”
她忍不住重重喘息兩聲,說來也怪,眼前的這個男人,原本十分讓自己憎恨,一個低等的黃皮膚竟然敢打她這個高貴的白人,實在是一種屈辱。
可是此刻,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男子漢氣息,言談舉止中又那樣的親和,霸道中又充滿著柔情,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樣叫人厭惡。
“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他竟然敢打我,我一定要讓他死可是,我現在落在他的手裡,他的實力遠勝於我,我又該怎麽辦總不能真的被他給那樣吧但移魂術是秘密,怎麽可能告訴他好難受,這藥真的好厲害,要是再過一會,我怕是要支撐不住了”
帕麗斯在心中不住地胡思亂想,目光閃爍,似乎是不敢去看張禹。
張禹見她不出聲,料想她的心裡是在掙紮,一心求死的人,絕不會這樣,就好像邱見月,如果想要死的話,誰也攔不住。
帕麗斯嘴上說殺了她,其實也隻是屈辱之下,沒有辦法。
如果能活著,誰會選擇死。
張禹微微一笑,在帕麗斯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說道:“我說過不會殺你,就肯定不會殺你,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可是你要知道,咱們兩個都吸了你的那種藥,彼此能堅持多久,你心裡最為清楚。
再過一會,若是水到渠成,就怪不得我了。
”
“你”帕麗斯的嘴裡發出緊張的聲音,她的呼吸更加不協調,就連那身上的寬大長袍,也跟著起伏不定。
張禹立刻壞笑一聲,說道:“看你的樣子,怕是也撐不住了,要不然咱們就先把好事做了。
至於說如何換回她倆魂魄的事兒,咱們完事再說。
”
說完,他的手指勾住了帕麗斯的下巴,作勢便要吻上去。
“no!
no!
no!
”帕麗斯又一次急哭了,急切地喊了起來。
“看你熱的,下巴都燙手我這也是為了幫你我看”張禹故意將手順著帕麗斯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頸。
帕麗斯更急,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哆嗦,跟著叫道:“我說!
我說!
”
她的內心,已經崩潰了,她心中清楚,要是任由張禹的手繼續向下,怕是一切都毀了。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投降,已經別無選擇。
要怪隻能怪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原本是打算靠那種藥物對付張禹,讓張禹出醜,抓住張禹的把柄。
萬萬沒想到,最後竟然是用在自己的身上,估計再有片刻,不需張禹動手,她也會自己淪陷。
“這才乖麽,說吧”張禹微笑著說道。
“我在那兩個女人的身上用的是移魂術,想要使用移魂術並不困難隨時都可以使用可想要把兩個人的靈魂換回去,那就隻能在每月的月圓之夜才能做到”帕麗斯斷斷續續地說道。
“月圓之夜,那具體說說,都應該怎麽做”張禹微笑著說道。
“具體”帕麗斯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跟著喘息地說道:“就是到時候,將二人湊在一起,念動回魂咒語,兩個人的魂魄,便能夠還回去了”
“那你這就把回魂咒語告訴我吧。
”張禹淡笑著說道。
“回魂咒語是amp;*amp;amp;¥¥##amp;amp;amp;”帕麗斯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將回魂咒語說出來。
可她隻念了一般,張禹就一陣皺眉,急忙說道:“別念了、別念了”
原因為何,其實很簡單,帕麗斯念的是意大利語,張禹哪裡聽得懂。
“怎麽了?”帕麗斯不解地問道。
“你念的這個,我聽不懂。
”張禹說道。
“那、那也不該我的事,咒語都是這樣的”帕麗斯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中暗喜,張禹既然不會意大利語,那就好糊弄了。
“這個確實不該你的事”張禹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可我知道,她們兩個當時是在家裡,而你並不是在她們的面前念動咒語,這裡面想來另有門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借助了什麽法器吧。
”
聞聽此言,帕麗斯花容失色,“哪有、哪有什麽法器就一個水晶球還被你給毀了”
從她的表情中,張禹看不出來她的緊張,所謂的水晶球,或許是一件重要的法器, 但肯定不是唯一。
張禹笑呵呵地問道:“水晶球,我什麽時候毀了你的水晶球能說來聽聽麽”
“你、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我那天晚上用水晶球窺視她倆,結果你去了之後,你在鏡子上也不知畫了些什麽,我的水晶球就碎了”帕麗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恨意。
張禹這下想了起來,自己當時感覺到有人窺視,還以為是誰用的圓光術。
自己用了破鏡術,沒想到對手竟然沒有及時收去圓光術。
現在想想,應該是這麽回事,帕麗斯不懂東方的破鏡術,所以才吃了虧,毀掉了能夠窺視他人的水晶球。
但水晶球既然相當於東方的圓光術,那就隻能是擁有窺視的功能,不可能扶住帕麗斯施展移魂術,想來其中定然另有法器。
加上帕麗斯先前花容失色,要比張禹嚇唬她的時候,還要難看,張禹更加能夠確定這一點。
張禹故意溫和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對了,看你趴在這裡,是不是挺不舒服的走,我扶你去沙發那邊做”
說著,他直接站了起來,順勢將腳勾在沙發上的帕麗斯給扶了下來。
帕麗斯現在身子骨都發酥,大頭朝下的姿勢那麽久,腿腳都麻了。
此刻雙腳著地,哪裡還站得穩,身子一晃,直接朝張禹的懷裡摔去。
“哎呀”
“不至於吧。
”張禹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肩膀。
帕麗斯身軀綿軟,一貼入張禹的懷裡,立刻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張禹身上的炙熱,以及那股強烈的男子漢氣息。
這讓她差點喘不上氣來,小心肝跳的更快,身子也更加滾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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