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著的苗嵐本來就被初雪進來時的樣子給驚呆了,此刻見到張禹直接拽下初雪的襯褲,更是張開大嘴,差點叫出聲來。
不過她還是趕緊擡手堵住自己的嘴巴,連她自己都有點不明白,為什麽看到室友被“非禮”,自己都不敢叫呢。
初雪那綿軟的身子,根本沒有半點抵抗力,張禹這一把下去,登時就把襯褲連帶裡面的小褲褲扯到小腹之下。
當然,他也沒有心思去欣賞裡面的風光,隻是大概看了一眼,可謂是白淨平滑,好似明鏡一樣。
緊接著,他手裡的護身符就摁了上去。
張禹的另一隻手,又抓住初雪的脈門,用心眼查看精魄目前的情況。
護身符是壓在上面,一股杏黃色的氣流將精魄護住,卻沒有將精魄按回生zhi輪之上。
這讓張禹暗自皺眉,好在剛剛有了心得,自己的真氣能夠讓初雪的精魄恢復一些明亮,並且讓初雪醒了過來,精品也不在繼續移動。
想來這一招,還是很管用的。
於是,張禹又透入一絲真氣,襲向初雪的精魄。
“啊......”
初雪根本沒有防備,估計就算是有防備,也受不了這個。
她揚起下巴,嘴巴張開,從喉嚨深處爆發出一股透骨的銷魂。
緊跟著,又開始急促的喘息,“呼......呼......呼......”
床上看著的苗嵐更懵了,她的眼珠子睜得老大,捂在嘴巴上的手,不自覺的加了加力。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拿張符紙貼到那裡,就能讓女人那樣,也太邪門了吧。
張禹還閉著眼睛,仍然在觀察初雪的精魄。
這一次,果然不出張禹所料,精魄歸位,又比剛剛明亮了一點,但仍然不是正常的亮度。
要知道,張禹的真氣中也是帶著陽氣的,陰陽調和之下,能夠補充初雪失去的元陰。
奈何初雪也不會采陽補陰,她流失的元陰,不可能全靠張禹用這招給她補上,隻能靠自己逐步恢復。
見精魄恢復正常,張禹也松了口氣,他正看眼睛,因為眼下他是蹲著的,一隻手抓著初雪的手腕,一隻手按在人家的小腹上,所以這一睜眼,正好能夠看到初雪的目光。
初雪滿臉桃紅,小嘴不住地喘息,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其中滿含羞臊、滿足與迷離,正偷偷地看張禹呢。
被她這麽看著,張禹也不由得一陣尷尬。
特別是此刻,以張禹的耳力,還能聽到周邊房間內女生們詫異的聲音,“我靠,這是怎麽回事,又來一次?”“這是誰呀?這麽大的動靜,也不怕人聽到。
”“好像是隔壁的吧。
”“不是說,一聽到死亡笛聲,就會有人死掉......這、這、這......這算是怎麽回事......”“我也納悶啊,死亡笛聲之後,還有這個動靜,之前沒聽說啊......”......
“蹬蹬蹬......”這時候,走廊上又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張禹一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往這邊來了。
他跟著意識到,自己現在和初雪的姿勢,實在是有些不雅。
這要是被人發現,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雖說自己是為了救人,可也不能這個樣子。
張禹急忙拉起初雪的襯褲,連護身符都顧不得拿出來。
他跟著將初雪抱了起來,舉到二層的床上。
初雪這一上床,旋即腳步聲就來到門外,一連串問詢的聲音,同時響起,“出什麽事了?”“剛剛說這層樓有笛聲響起?”“沒出什麽事吧?”“怎麽還有那種動靜......”“賢侄,什麽情況?”......
剛躺到床上的初雪,一看到突然跑來這麽多人,她顧不得身上的疲軟,忙拉過被子,蓋到身上。
張禹也已經看到,趕過來的人正是袁真人、上官寧、黃威和幾個小道士。
張禹不緊不慢,他先是打起揖手,跟著說道:“師伯,剛剛確實是有笛聲響起,索性沒有人員傷亡。
弟子也知道了笛聲的源頭到底是哪裡......”
說到這裡,張禹下意識地看了眼床上的初雪。
初雪是大被蒙頭,想來是羞臊無比,根本不想被人給看到她此刻的樣子。
見張禹往床上看,進來的這些人也都跟著看了過去。
黃威作為安保主任,他直接說道:“初雪,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麽情況?”
初雪在被子裡,什麽動靜也沒發出來。
隻是像張禹這樣耳力好的,完全能夠聽到初雪在被子裡發出的濁重喘息。
也不知道因為緊張,還是其他。
這種事情,張禹知道,不能說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
他上前兩步,來到袁真人的身旁,低聲說道:“師伯......人有點多......”
袁真人立刻會意,轉頭看向其他的人,說道:“小寧,你帶大夥先出去。
”
“是,師父。
”上官寧立刻答應,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些小道士自然不必說,馬上就往外走,黃威自然知道袁真人的力度, 就連鎮海大學的校長,都要給袁真人幾分面子,他算老幾。
他連忙點頭,也跟著走了出去。
上官寧最為識相,見袁真人沒說讓她留下,她也跟著走了出去,還反手把門給關上,領著其他人遠離房門。
袁真人見人都出去,四下掃了一眼,正好又看到苗嵐。
她朝張禹遞了個眼色,說道:“她呢?”
張禹也覺得苗嵐留在這裡並不適合,說道:“你也出去休息一下,這裡沒有危險了。
”
“嗯。
”苗嵐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趕緊從床上下來,她也顧不得穿上外衣,就這麽出了房間。
此刻房間內,就剩下張禹和袁真人,以及被窩裡的當事人初雪。
袁真人看著張禹,等待他的說辭,張禹也不隱瞞,當即說道:“師伯,剛剛初雪突然失神,整個人目光呆滯,獨自出了房間。
那所謂的笛聲,其實就是從她的嘴裡發出來的,而且這笛聲特別的怪,雖然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卻好像四面八方都有,根本叫人聽不出來源頭是哪裡。
若非我攔在她的面前,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連我都不敢相信。
”
“還有這樣的事兒......”袁真人聽了,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半晌後,袁真人才道:“那你是怎麽讓她醒過來的,她當時的狀況,又是個什麽樣子......”
“不瞞師伯,我之前給她把過脈,又用心眼查看過她的身體,結果發現......”張禹對袁真人沒有什麽可隱瞞的,而且這件事,實在太過重要,張禹必須如實相告。
他當即原原本本的將自己的發現和整個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