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潘雲的號碼,張禹立刻接聽,說道:“喂,你好。
”
“張禹,你在哪呢?”電話裡響起潘雲的聲音。
“我在鎮南區辦點事,上次的那件事,我回頭跟你說。
”張禹說道。
在他看來,八成是潘雲找他詢問官鳳的那樁案子。
自己忙活了一頓,還沒跟潘雲說呢。
可是潘雲卻道:“那樁案子,等會再說也行,現在有一件急事找你。
”
“什麽急事?”張禹問道。
“鎮海大學發生了一起古怪的自殺案……也不知道和官鳳的自殺案有沒有聯系,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潘雲急切地說道。
“有這樣的事兒。
”張禹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興奮地說道:“我這就過去!
”
掛了電話,張禹看向宋峰,說道:“宋哥,我這邊有點急事,得先走一步。
”
宋峰見張禹這麽的興奮,忍不住問道:“是不是關於案子的事兒?”
“現在說不準,不過是鎮東區的案子。
你去不見得方便,要不然這樣,我先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張禹說道。
“那也好,有什麽消息,及時通知我。
”宋峰叮囑道。
“沒問題,你在家休息,回頭電話聯系。
”張禹說完這話,直接就朝門口走去。
出了房門,張禹快步下樓,也不打電話找張清風過來接他了,畢竟徒弟也是需要休息的。
在小區外搭了一輛車,直奔鎮海大學。
現在是早上八點多鍾,正值早高峰,中午十一點多鍾,才來到鎮海大學。
快到的時候,張禹和潘雲通了電話,等到倒得學校門口,就看到潘雲和牛三江等在那裡。
張禹下車和二人匯合,說道:“我來了,牛哥、潘雲……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案子……”
“咱們邊走邊說……”潘雲說著,轉身朝學校內走去。
張禹和牛三江一左一右,跟在她的身邊。
進到學校之後,潘雲說道:“案子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學校的一個女生跳樓自殺了……不過據我們了解,這個女孩子白天還一切正常,沒有半點跳樓的跡象……結果晚上竟然稀裡糊塗的跳樓死了……最為詭異的是,有晚上沒睡著的同學,聽到隱隱約約的笛聲……而且笛聲的時間不長,有學生當時還在納悶,是怎麽回事,專門看了表……當時笛聲的時間,正好和女孩跳樓的時間吻合……”
“還有這樣的事兒……”張禹疑惑地說道。
“正常來說,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可見過了這麽多詭異的事情,讓我又不得不相信。
”潘雲認真地說道:“張禹,你的本事大,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這個……”張禹沉吟一聲,說道:“這個世上,邪門的手段很多,或許是哪種勾魂的邪術……可是,正常來說的話,應該是聽到的人都會受到影響,為什麽隻有一個人跳樓呢……”
“這……隻能靠你了……”潘雲說道。
“我一定會盡快查明原因的,對了……死者的屍體在什麽地方?”張禹說道。
“這麽長的時間,屍體也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已經被拉到公安醫院的停屍房了。
你先去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然後,咱們一起去查看屍體……”潘雲說道。
“也好。
”張禹點頭。
他們三個一邊說一邊走,潘雲接著又道:“官鳳的案子,你查的怎麽樣了,這麽長時間,一點動靜也沒有,查到什麽情況沒有。
”
“那個案子,算是破了一半。
”張禹說道。
“破了一半,這話怎麽說?”潘雲好奇起來。
“情況是這樣的……”
張禹當下,就把林場發生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
兇手佝僂老人死了,主要的嫌犯,也都死了,就剩下一些嘍囉,案子一時間,也沒了進展。
“這案子還真夠大了……”潘雲不禁乍舌。
牛三江也忍不住撇嘴說道:“這案子怎麽主要還在鎮南區啊,要是在咱們這邊,保準出不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兒。
估計一下子就能給破掉。
”
“牛哥,你可拉倒吧,你當人家都是棒槌,就咱們本事大啊……現在鎮海大學也出事了,要不然,我和白隊商量一下,讓你全面負責偵破怎麽樣……看你能不能一下子就給破掉……”潘雲故意這般說道。
“我的意思是,咱們局上下一心,不像他們那裡,屁事太多…….”牛三江趕緊這般說道。
“這還差不多。
”潘雲笑了笑。
說話的功夫,三個人就來到一棟宿舍樓下。
鎮海大學的規模,絕對不是蓋的,張禹也不止一次來到這裡。
宿舍樓下,還有四個警察守在那裡,地上畫著一個人形圖案。
不用說,肯定是死者死亡時的姿態。
在這裡,也看不出什麽名堂,張禹和潘雲、牛三江上樓,來到5樓。
死者住在505寢室,這是一個四人寢室,一人一張床,上面是睡覺的地方,下面是書桌。
裡面也有四個警察守著,張禹看了一遍,也沒看出來什麽異常。
潘雲問道:“你們在這裡有沒有進一步的發現?”
“什麽發現也沒有,我們已經調查了死者手機上的全部內容,不管是微信、企鵝,還是電話通話記錄,都一切正常。
”一個警察說道。
“都正常……”潘雲皺眉。
張禹在一邊小聲說道:“通常都正常的,反而顯得不正常……我看要不然這樣,直接帶我去停屍房看屍體吧……”
鎮東區公安醫院。
張禹、潘雲、牛三江來到了這裡。
牛三江拉開了一個冰櫃,這個冰櫃就在上次官鳳那個冰櫃旁邊。
掀開屍體上的白布,就能看到一具女屍。
女屍的臉已經看不清模樣,前額塌陷,不難看出,她應該是迎面跳樓。
人雖然死了,張禹還是伸手抓住屍體的手腕,用心眼查看起屍體的情況。
三魂七魄已經不見,並且沒有其他的異常。
“這是怎麽回事……”
張禹不禁暗自嘀咕,先前潘雲也說了,昨天晚上,聽到奇怪笛聲的人不止一個,如果說有人跳樓,那其他聽到笛聲的人,為什麽會沒事?
唯一跳樓的人,必須要和其他人有著不同之處,可在女屍的身上,也沒看到什麽不同之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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