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對老闆、對小姐都是忠心耿耿……怎麽可能乾出來這種事情……小姐,你可一定要查個明白,萬萬不能冤枉好人啊……”白天放委屈且焦急地說道。
“冤枉你……”華雨濃冷冷一笑,跟著一揮手,說道:“給我搜他的身!
我相信,追蹤器一定還在他的身上!
”
“是!
”
當下就有兩個站在白天放的家夥搶到白天放的身前,伸手在他的身上翻查起來。
這兩個人和白天放一樣,之前也被活捉。
白天放不敢反抗,嘴裡隻是無辜地說道:“小姐,我真的不可能出賣大家的……相信我……勾結黑手套的人……肯定不是我……”
張禹等人都在後面看著,沒有一個人出聲。
特別是張禹,本身就是一個外人,加上對白天放沒有半點好感,所以就是看熱鬧。
在張禹看來,華雨濃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黑手套的人能夠準確的找到這裡,而且每次都是在最為恰當的時候出現,這裡面要是沒有內鬼,根本沒有可能。
至於說這個內鬼是不是白天放,張禹通過白天放臉上的表情來看,好像沒有半點做作,不像是假裝無辜,像是真的無辜。
這時,一個漢子猛地將手從白天放的衣服裡面抽了出來,跟著叫道:“小姐,搜到這麽一個東西……”
說著,他攤開手掌,掌中出現了一個好似硬幣大小的東西。
以張禹的距離,確實看不太清楚,這麽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漢子將東西交到華雨濃的手裡,白天放見到漢子搜出來東西,立刻急切的叫道:“這是什麽東西?我的身上根本沒有!
黑熊……是你陷害我!
是你陷害我!
小姐,這根本不是我身上的東西,一定是他手裡事先藏好的!
叛徒一定是他……”
華雨濃接過那小東西看了看,跟著冷笑起來,“白天放,這明明就是跟蹤儀器,現在你竟然還敢裝無辜,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我明白了……”白天放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伸手指向華雨濃。
他剛要接著往下說,卻聽“砰”地一聲,白天放的眉心上,已然多出來一個洞。
鮮血順著這個洞,就淌了出來。
眾人見狀,立刻四下觀瞧,旋即就見,是華雨濃身邊的女司機舉著手槍。
槍口正好是對著白天放。
“撲通”一聲,白天放直接癱倒在地,人再也沒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張禹的心頭不由得一顫,因為他看的明白,這分明是殺人滅口。
這一來,張禹難免有些糊塗,他們可都是一夥的,怎麽這還帶自己人冤枉自己人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驀地裡,在一眾帶著黑色頭罩的人裡面,有一個人看向女司機。
他的聲音蒼老,聽起來起碼能有六十開外。
“我……我是保護小姐……白天放意圖不軌,準備刺殺小姐……”女司機趕緊說道。
“我們這麽多人都在這裡,他怎麽可能有機會刺殺小姐!
再者說,想要殺他,也輪不到你來出手……他明顯是有話要說……你這麽著急殺了他,是不是擔心他說出什麽來……”黑衣蒙面老者沉聲說道。
“蘇先生,我想你一定誤會了。
我的人,也是擔心我受到傷害,護主心切,這才一時衝動,出手殺了白天放。
”華雨濃馬上扭頭,看向黑衣蒙面老者,淡定地說道:“白天放勾結黑手套,已經是證據確鑿,死有餘辜……殺了也就殺了……”
“說白天放勾結黑手套,這怎麽可能,他一向是忠心耿耿的……”黑衣蒙面的蘇先生滿是不信地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罷了……白天放之前,竟然膽敢給沈晴下藥,意圖迷女乾人家,幸虧被我看到……當時我賞了他一巴掌,估計是因為這個,所以他才心存不滿的吧……”華雨濃一本正經地說道。
“會是這樣麽……”蘇先生還是不信。
華雨濃這次沒有再理會蘇先生,而是走到上官先生的身邊,從上官先生的手裡拿過錦盒。
她打開錦盒,從錦盒將畫軸抽了出來。
原本眾人都在琢磨白天放的事情,此刻見到華雨濃拿出畫軸,注意力一下子都移動到畫軸之上。
畢竟,白天放死都死了,還是先看看這幅畫是不是《天一迷圖》最為重要。
華雨濃直接將畫軸展開,隻是一瞧,畫卷最前面果然有四個大字——“天一迷圖”。
一看到這四個字,華雨濃的心頭登時一喜,激動地說道:“天一迷圖!
真的是天一迷圖!
”
先前上官狄在得到畫軸的時候,都沒來得及打開查看,就因為黑手套的人到來,而被迫放了回去。
所以,當時誰也無法確定,這畫軸到底是不是《天一迷圖》。
現在看到上面的字,這才能夠確認,這幅畫還真的是那傳說中無比重要的《天一迷圖》。
隻不過,在確認這是《天一迷圖》之後,張禹反而納悶起來。
張禹可不止一次去過藏著《天一迷圖》的地方,先前的海門山和胭脂山都不是這個樣子,雖說也有著相似之處,可是卻沒有說,又是困人的陣法又是墓地的。
現在這個地方,而且還養著屍,《天一迷圖》又是在棺材裡,著實有點讓人想不通。
在破了朱雀殿後面的陣法之後,張禹能夠確定,這裡是一個墳塚。
尤其是這邊金棺之內躺著的人,身上還穿著龍袍,好像是金朝的皇帝。
這其中,到底跟《天一迷圖》有著什麽聯系呢?
“天一迷圖已經到手,咱們現在可以回去跟父親交差了。
這次的行動,多謝諸位鼎力相助,咱們走吧。
”華雨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說完這話,他隻是一揮手,就朝來路走去。
其他的人馬上跟上,上官狄看了眼身邊的張禹,也跨步朝前走去。
可就在旁人都要跟著華雨濃走的時候,那個蘇先生又突然說道:“等一等!
”
“蘇先生,你又有什麽事?”華雨濃看向蘇先生。
蘇先生沒有去看華雨濃,而是直接伸手指向張禹,說道:“他就是張禹吧……”
這話一出口,在場眾人一起轉過身子,目光也集中到張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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