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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第二千零四十六章 真情

馭房有術 鐵鎖 4694 2024-04-29 10:58

  張禹帶著弟子們送張真人、張銀玲五人離開。
送出山門,望著張銀玲的背影,謝麗爾、伊莉莎等人都是不舍。

  她們和小丫頭的關系很好,不管是在三清觀,還是在賭場,小丫頭的活潑,讓人十分喜愛,即便是語言不通,可也能玩到一塊。

  真是沒有想到,剛剛來到無當道觀,張銀玲就要離開。

  謝麗爾湊到張禹身邊,用生澀的國語,低聲說道:“師父,銀鈴什麽時候能回來。

  “她......”張禹語塞,因為他也不知道張銀玲什麽時候能回來。
或許,再次能夠見面,已經是猴年馬月。

  這些天相處在一起,人冷不丁就這麽走了,他也不舍。
張禹說道:“用不了幾天的,她家裡有點事,很快就能回來。

  張禹也能看出來,謝麗爾她們的不舍,隻能如此安慰。

  謝麗爾點了點頭,又生澀地說道:“本來還想著,讓她帶我逛街Shopping的......看來要等幾天了......”

  “不著急,要想出去玩,我讓人帶你們去。
好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張禹溫和地說道。

  現在早就看不到張銀玲的影子,張禹帶著眾人,進入道觀。

  相較於英吉利的三清觀,張禹的無當道觀簡直是輝煌壯麗。
因為天色已晚,張禹隻是先帶大夥到後面休息,等天亮之後,再行參觀。

  夜裡躺在床上,張禹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是心事。

  不過事情再多,也得一件件的辦。

  在飛機上也沒有睡覺,張禹也是疲倦,剛閉上眼睛,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人的音容笑貌。

  “沈晴!

  沒錯,張禹想到的人正是沈晴。

  原本和沈晴說好的事情,結果沈晴一下子就沒了影子,用圓光術都找不到,仿佛人間蒸發。
不僅僅是沈晴,連華雨濃也是這般。

  “華雨濃她們的目的,應該也是楊煥章吧......她們肯定是離開了英吉利,要不然的話,我的圓光術不會看不到......她們會去哪呢?難道說......她們當時已經預見楊煥章還留在國內......”

  想到這裡,張禹有了計較。

  他睜開眼睛,攤開右掌,緊跟著,一道白光浮現出來。

  光鏡之中,沈晴一個人靜靜地躺在一張大床上,看起來睡的很香。

  “沒錯!
沒錯!
她果然是在國內!
”看到這裡,張禹的心頭一喜。

  緊接著,圓光消失,張禹的心念又是一動,光鏡再次浮現。

  這一次,光鏡中的人影則是華雨濃。

  華雨濃穿著一襲紫紅色睡袍,一個人獨自坐在窗戶邊,她光著雙腳,顯得是那樣的愜意,隻是臉上掛著一絲惆悵。
在旁邊的玻璃桌上,放著一瓶二鍋頭,還有兩碟小菜。

  外面的夜色很美,卻又看不出是哪裡。

  “我猜的果然沒錯......可是......她們這是在哪裡......”張禹心中嘀咕。

  手上的光鏡消失,張禹又琢磨了一下,再次使用起圓光術。

  這一回,張禹要找的人是楊煥章。

  “嗯?”

  掌中一片黑暗,張禹登時一愣,楊煥章是被人劫走了,生死不明。
如說是死了,光鏡中肯定不是這個樣子,可能是隻有兩個,一個是不在範圍之內,人或許是在國外;另一個則是跟上次蕭銘山一樣,被困入什麽陣法中了。

  楊煥章可是通緝犯,想要出國,應該不是那麽容易。
當初周家富都沒來得及把人帶走,劫走楊煥章的人,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把人給帶出國。

  但若說是被困在陣法中,那對方得是什麽實力。
普通的困陣,肯定是阻礙不了圓光術的。

  “沈晴她們都在國內,楊煥章卻找不到了,我現在該怎麽做......先去太行山一探究竟,還是先去找沈晴......”

  對於華雨濃的目的,張禹越來越好奇了。

  研究了一番,他終於拿定主意,先去找沈晴,順便肯定能夠找到華雨濃。

  或許,楊煥章就是在華雨濃的手裡也說不定。

  可想要使用八字尋命術,就必須得有沈晴的貼身衣物。
當時在皇家賭場,自己雖然遇到了沈晴,卻也沒管她要貼身衣物。
這種話,他也開不了口。

  轉念一想,張禹有了計較。

  閉上眼睛,張禹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安排李明月招待從英吉利來的弟子們,了解一下無當道觀,然後由李明月先負責傳授一些道家本事。

  除此之外,張禹又讓楊得勝帶領十名弟子去辦理護照和簽證,前往英吉利的三清觀,進行交流。

  能夠得到出國的機會,這讓楊得勝等人十分的興奮。
而李明月則是心中委屈,自己好歹也是二弟子,竟然不能去國外旅遊。

  但他也知道,張清風和王傑不在,道觀也不能說撂挑子。
師父總是神出鬼沒,總得有人盯著。

  一切安排妥當,張禹前往香海花園小區。

  到了之後,他先去褚臻煥家裡一趟,看看褚爺爺。
褚老爺子一看到他來,那是相當的高興,因為也快到午飯時間,老爺子直接給聶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讓聶爺爺過來吃飯。

  兩位老爺子都知道,張禹今時不同往日,無當集團董事長,愛睡手機的創始人,絕對是大老闆。
張禹肯定比較忙,不能像以前一樣經常來探望,但能抽空過來一趟,也已經是很難得了。

  要知道,很少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不但如此,吃了午飯之後,張禹還給兩位老爺子捏腿按摩,就和以前一樣。
讓這二老更是高興。

  爺仨聊得歡快,不知不覺到了下午三點,張禹這才說道:“聶爺爺,不知道沈爺爺家裡的情況怎麽樣?”

  “老沈這一失蹤就是一年,害的我們打麻將都三缺一......唉......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回來......”聶爺爺在沈老爺子的時候,不禁歎息。

  褚爺爺也歎息地說道:“人到了這個歲數,就是念舊......以前老聶沒搬過來的時候,老沈經常過來陪我聊天,後來我腿好了,我們又一起下棋、打麻將......本來尋思著,我們老哥仨能夠在一起安享晚年,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

  說到最後,褚爺爺黯然神傷,落下了眼淚。

  張禹隨即說道:“兩位老爺子,我算出來沈爺爺沒有過世,現在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真的?”兩位老爺子異口同聲興奮地叫道。

  “真的!
”張禹鄭重地點頭。

  “那能不能找到他?”聶爺爺急切地問道。

  褚老爺子也是急切地說道:“對對對,能不能找到他?”

  “我知道沈爺爺和沈晴的生辰八字,可想找到他們倆,需要點東西。
”張禹正色地說道。

  “需要什麽?”聶爺爺馬上問道。

  褚老爺子跟著說道:“對,有沒有我們能幫上忙的。

  “我打算去聶爺爺家,找點東西,或許能夠派上用場。
對了,他們家,在這之後,還有人來過嗎?”張禹說道。

  聶爺爺搖了搖頭,說道:“自從老沈失蹤之後,印象中就警察又來過一次,再就沒人來了。
老沈家裡的保姆,為人挺勤快的,後來就在幹了。
時不時的,也過去收拾一下。

  “那這樣,能不能帶我過去一趟,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張禹說道。

  “行!
咱們現在就過去。
”聶爺爺興奮地叫道。

  張禹本來還在給褚老爺子按摩肩膀呢,褚老爺子也顧不上別的,直接就站了起來。

  該說不說,現在老爺子的腿腳不錯,連拐杖都不需要了。

  兩個老頭和張禹一起出門,來到沈爺爺家。

  聶老爺子讓保姆拿出鑰匙開門,然後一起進到沈家。
正如聶爺爺所言,哪怕是沈家沒人了,家裡也是一塵不染,收拾的十分乾淨。

  張禹從沈爺爺的衣櫃中,找了一件背心,然後又去沈晴的房間尋找。
沈晴以前也不是經常住在這裡,卻也不能說,在這邊一件衣物也沒有。
她在這裡也有房間,也有一些衣服。

  張禹翻找了一下,這裡倒是不乏小褲褲和文胸,可張禹總不能當著兩位老爺子和保姆的面拿這個,還不得讓人認為他有什麽特殊愛好。

  他找到一件小背心,這應該也是貼身穿的。

  將東西放進自己的包裡,張禹表示沒有問題,隨後就會去尋找。
又陪著老爺子聊了會天,這次聶爺爺強烈要求,張禹晚上一定得在他家裡吃頓飯,要不然都不讓走。

  盛情難卻,張禹便留了下來,保姆做了很多菜,爺仨開懷暢飲。

  正吃著呢,張禹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鈴鈴......”

  他掏出手機一瞧,是李明月打過來的。

  放到耳邊接聽,張禹說道:“喂,是明月麽?”

  “師父,是我。
有人來道觀找您。
”李明月直接說道。

  “誰啊?”張禹問道。

  “就是千杯少的老闆朱酒真。
”李明月說道。

  李明月跟張禹一同去過千杯少,自然認識朱酒真。

  張禹一聽說朱大哥來了,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納悶,朱酒真怎麽突然跑到無當道觀來了。

  但人家遠來是客,張禹立刻說道:“我知道了,好生招待朱大哥,我這就回去。

  “是,師父。
”李明月應道。

  掛了電話,張禹看向兩位老爺子,說道:“聶爺爺、褚爺爺,我們道觀從遠方來了個朋友,我得回去接待一下。
現在就得告辭了。

  一聽張禹要走,兩位老爺子都流露出不舍之色。

  聶爺爺說道:“小禹啊,這就要走了......你什麽時候,再來看我們老哥倆......”

  “是啊,小禹......你什麽時候還能有空......”褚爺爺也是不舍地說道。

  “兩位爺爺放心,我一有空就過來。
這次我得去找沈爺爺和沈晴,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們找到。
到時候,咱們四個一起打麻將。
”張禹真摯地說道。

  “好、好......你小子現在有錢的......我們得贏你小子點......”褚爺爺有點哽咽地說道。

  “沒問題......我是臭手,專門給你們送錢......”張禹滿臉笑容地說道。

  和兩位老爺子又聊了幾句,張禹這才站起來,他本來不想讓二老相送,可兩位老爺子哪能不送。

  不但給他送出門,還得給他送下去,瞧那意思,都恨不得坐上張禹的車,給張禹送回無當道觀。

  張禹的車,慢慢離開,兩位老爺子望著他的車,直到完全看不到,才不舍地上樓。

  忘年之交,這種感情,真的是世間少有。

  張禹拿定主意,等他找到華雨濃之時,必然要跟華雨濃攤牌,把人給要回來!

  一路無話,返回無當道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進到山門,張禹看到弟子就問,來找我的那位朱酒真在哪。

  弟子一愣,說道:“師父,誰是朱酒真?我今天剛值夜沒多久。

  “就是那個長得特別高,而且還挺黑那個......”張禹伸手比量了一下。

  徒弟馬上反應過來,說道:“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今天拉了好些壇酒來的那位吧......人在後院,估計現在還喝著呢......”

  “啊?”這次輪到張禹愣了一下,“帶了好多酒,現在還喝酒呢......跟誰喝?”

  “聽說是在喝呢......二師兄好像都趴下了......”弟子說道。

  “這小子,還能喝趴下,反了他了......”張禹說著,就加快腳步朝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的客房,雖然聽不到什麽動靜,卻能嗅到從淡淡的酒香。

  張禹順著酒香味,來到一間客房門口,伸手一推門,房門應手而開。

  隻見房間內,擺了一張桌子,趙華、卡卡、阿德裡亞諾、艾露高等人正和一個黑鐵塔喝酒呢。

  眾人一看到張禹進來,立刻起來打招呼,“老弟,你回來了!
”“師父......”“師伯......”“師公......”......

  這幫人,反正喊什麽的都有,不過除了黑鐵塔和趙華之外,其他人的臉色通紅,顯然是沒少喝,一個個東倒西歪。

  張禹皺了皺眉,說道:“我回來了,這是怎麽回事,一見面就喝上了......”

  “高興!
”朱酒真裂開大嘴說道。

  “高興!
”“高興!
”......其他的人也都這般說道。

  張禹掃了兩眼,都是洋鬼子徒弟和朱酒真喝,沒有本門的弟子。
另外,布萊頓和阿勒代斯、謝麗爾也不在。

  這讓張禹有點納悶,來到桌子旁,笑著說道:“不知今日駕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咱們兄弟間客氣什麽,快坐快坐,咱們喝點!
”朱酒真高興地說道。

  “好!
”張禹率先坐了下來,示意眾人也坐,跟著說道:“阿勒代斯、布萊頓他們呢?”

  趙華立刻露出尷尬一色,說道:“師叔公和師伯……都、都喝趴下了......已經回房間睡了......”

  這小子倒是沒喝酒。
這也是,他要是喝大了,還怎麽當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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