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瓊的房間內,母女倆和張禹都坐在床上,三個人已經有挺長時間沒說話了。
張禹臉色凝重,溫瓊和潘雲都知道,張禹這是在幫她們解決問題。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快後半夜一點鍾,一連串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鈴鈴鈴......鈴鈴鈴......”
這是張禹的電話,他馬上掏出手機一瞧,是葉鳳凰的電話號碼。
葉鳳凰完全能夠熟練使用各種家用電器,以前還用手機看電視呢。
張禹接聽,說道:“喂,你好。
”
“張禹啊,果然不出你所料,今晚真的有高手使用大搬運術,準備偷走你那些東西。
”電話裡響起葉鳳凰的聲音。
“那東西丟沒丟?”張禹急忙問道。
“有我在,怎麽可能讓東西丟了呢。
”葉鳳凰笑著說道:“不過真別說,你那陣法著實厲害,輕而易舉的就破掉了對方養陰靈的法器。
現在我都沒看明白,你那陣法中的真正奧秘。
”
聽了她的說法,張禹松了口氣,安全就好。
張禹跟著又是一陣好奇,問道:“你不都看出我那是陰陽大四象九耀陣了麽,怎麽這麽說?”
“就是你用作陣眼的那兩條魚,實在是太厲害了。
眼下就好似太極圖一般,讓我眼睛都發花。
”葉鳳凰直接說道。
“太極圖......”張禹一愣,說道:“不至於吧。
”
“怎麽不至於......”葉鳳凰說道:“如此怪異的陣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對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
“事情還沒解決了......對了,你也是道家出身,正好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
”張禹說道。
“什麽問題?”葉鳳凰問道。
“你聽說過,有兩個人體內的魂魄對換的事情嗎?”張禹問道。
“世上還有這種詭異的事情......”葉鳳凰沉吟片刻,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也沒聽我母親提過。
”
“那你可知道,有沒有什麽法子,能夠將人的魂魄送回身體?”張禹問道。
“這個應該是有法子的,不過應該是借助法器。
就好像是我,那也是在魂魄離體之前,將魂魄給鎮住,不讓魂魄離體,才能有今天。
”葉鳳凰說道。
“這個我也知道......”張禹無奈搖頭,聽得出來,葉鳳凰也不懂其中的法門,“算了,先不說這個了,等下我就回去,看看你說的情況。
”
“好,我等你。
”葉鳳凰說道。
掛斷了電話,潘雲終於忍不住問道:“張禹,你想出法子了嗎?”
張禹輕輕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
溫瓊則是平和地說道:“不要著急,這種事情,十分的古怪,想要馬上解決,哪有那麽容易。
小禹,你先慢慢想辦法。
”
“嗯。
”張禹點了點頭。
“可是......”潘雲急切地說道:“我還有重要的事兒呢?”
“什麽重要的事兒?是不是去臥底什麽的?”溫瓊沉聲問道。
“用不著你管。
”潘雲撅起了嘴巴。
“我說就不說,現在也好,這個樣子,你也不用去執行任務了!
”溫瓊冷著臉說道。
“這個任務很重要了,我必須去執行!
”潘雲說著,竟然從床上跳了下來,瞧那意思,現在就打算走。
溫瓊立刻厲聲說道:“你想去哪?”
“執行任務去!
”潘雲執拗地說道。
“你敢!
那是我的身體!
”溫瓊指向女兒,眼珠子都瞪了一眼。
一聽這話,再看著坐上坐著的“自己”,潘雲一跺腳,隻能悻悻地回來坐下。
“這可要命了。
”潘雲苦著臉看向母親,“媽,咱倆這個樣子,怎麽辦?就算我不能去執行任務,可你怎麽上班啊?”
“我請病假!
”溫瓊咬著牙說道。
“那我呢?”潘雲委屈地問道。
“你也請病假!
”溫瓊不假思索地說道。
“話是這麽說......可我這回家一晚上,第二天就生病,得讓薛局和......”說到這裡,潘雲突然意識到,特總部對的事情不能說,隻好咽了回去,接著說道:“人家得怎麽想我......”
“怎麽想?我怎麽知道?”溫瓊撇嘴說道:“你總不能讓我替你去吧!
”
“讓你去,你也白費......”潘雲低著頭說道。
“你知道就好,明天咱們母女倆一起請病假!
”溫瓊也是無奈地說道。
現在她和女兒換了身體,讓她去警隊執行任務,那不是開玩笑麽。
就算是讓女兒替她去區政府上班,那也不成啊。
女兒對政府的事情一點也不懂,萬一再出點什麽事,那可就糟了。
母女倆爭吵一番,停下來之後,又一起看向張禹。
張禹也沒有好的法子,不過他已經拿定主意,自己不知道怎麽做,但肯定有人知道。
不行的話,就去問問太師叔,要是太師叔都不清楚,就隻能白眉宮的打聽了。
發現這母女都在看他,張禹剛要寬慰幾句,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這母女倆的脖子上都沒有自己送的同心鎖。
要知道,如果有金鎖護身,魂魄絕不可能這麽容易就讓人給換了。
即便是真換了,也勢必要破了他的護身符才行,自己也能感覺到。
於是,張禹問道:“阿姨、小雲,你們倆的護身符呢?”
一聽張禹提到護身符, 潘雲就有點尷尬,她知道這護身符的厲害,同樣也想到,如果帶著護身符,或許不至於這樣。
潘雲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去執行任務,不方便帶那個同心鎖,所以就讓我給收起來了。
”
溫瓊則是搖頭說道:“前陣子我倒是一直帶著,可現在天熱,我也不能穿的太多......你那鎖的鏈子太粗了,不知道的,都以為我是戴著一條大金鏈子呢......我在政府部門上班,戴著一條細點的項鏈,倒還好說,但是戴這個......太紮眼了......”
她的話一點沒錯,張禹送她們的同心鎖,鏈子都不細。
普通人戴粗點的金鏈子,旁人也說不出什麽,多少有點家裡有錢的象征。
可是溫瓊這種人物,上班戴大粗金鏈子不是開玩笑麽。
以前天不是那麽熱,戴上倒是無妨,別人也看不清。
現在天熱,戴在脖子上確實不方便。
“這倒也是。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當時考慮不周全,等我下次給阿姨換一個。
眼下的事......我會盡快想辦法,阿姨你們倆不要著急......都包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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