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又找了一下,除了這兩封信,還有石壁上刻著的《大道真經》,再沒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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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將《大道真經》給記住,想來兩個老道和熊劍也都給背下來了。
這兩封信,還是留在原處,上面那地圖,張禹憑著記憶,靠著標注的方位,想要找到地方,並不困難。
隨後,由他提議,一同先出去。
順著通道上去,說來也怪,四個人前腳上去沒一刻,那個掛著呂祖爺畫像的石壁就自動關上了。
重新在蒲團上坐下,四個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半天過後,才由高老道說道:“張真人,如果貧道猜的不錯,您一定是打算前往太行山,尋找洞天別苑了。
”
“道長果然英明。
”張禹沒有隱瞞,直接微笑點頭。
“可洞天別苑裡面的寶物,是我們呂祖閣的!
”迪老道忍不住叫道。
“師弟!
”高老道立刻瞪向師弟。
迪老道無奈,隻好悻悻地低下頭。
高老道又看向張禹,說道:“張真人,我也知道,現在我們呂祖閣是無當道觀的子孫廟,若說洞天別苑裡面有什麽東西,無當道觀自然也有份。
”
“呵呵”張禹淡淡一笑,說道:“道長,你有什麽話,不妨明說。
”
“是這樣的對於我們呂祖閣的歷史,你也知道了,再怎麽說,也是當年顯赫一時的玉虛宮。
即便是已經沉淪至此,但大小也是有些聲望的。
隻是做無當道觀子孫廟,這傳出去,多多少少有損名聲。
”高老道硬著頭皮說道。
張禹不由得又是一笑,還玉虛宮呢,現在有多少人知道什麽玉虛宮。
但他還是認真地問道:“那道長打算如何?”
“我們呂祖閣可以認張真人為方丈,甚至答應一切條件,但隻希望呂祖閣名義上,能夠跟無當道觀是一個等級的。
不要是什麽子孫廟”高老道很是認真地說道。
聽了這話,張禹明白了,高老道終究是不想呂祖閣太過丟人,怎麽說也是偌大的基業。
能夠和無當道觀齊名就可以,類似於三大仙山那種同氣連枝,攻守同盟。
當然,甚至願意讓張禹當兩家道觀的方丈。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在正一教方面比較少,可在全真教方面,竟然有那種身兼兩家道觀的住持。
不過眼下,呂祖閣的方丈是熊劍,而且人家白天才剛剛舉行升座大典,就算誰都張禹是熊劍的後台,也沒有說這就奪位的。
張禹琢磨了一下,關於呂祖閣,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地方,當初這麽做,一來算是完成海道人的心願,二來是想要得到呂祖閣的功法。
想要得到人家的功夫,就得名正言順。
所以收呂祖閣為子孫廟,便可以堂而皇之。
眼下都知道了呂祖閣的機密,又熊劍為弟子,呂祖閣是否是無當道觀的子孫廟,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拿定主意,張禹點頭說道:“這樣吧,熊劍今天剛剛舉行了升座大典,成為呂祖閣的方丈,並且宣布歸入無當道觀,進到正一教。
如果馬上從子孫廟變為同盟,多少有點不妥,我看這樣吧,一年之期,在一年之後,改呂祖閣為無當道觀的盟友。
”
“多謝張真人!
”高老道立刻感激地說道。
“多謝張真人!
”迪老道見張禹讓步,也是激動的不得了。
“不必客氣。
”張禹溫和地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中不禁又冒出一個主意來。
那就是葉鳳凰的紫煙宮,如果日後可以的話,同樣也可以跟紫煙宮結盟。
確定了這件事,洞天別苑的事情,倆老道也就不過問了。
對於他倆來說,去找也未必能夠找到,裡面到底有什麽東西,沒人知道,到底還在不在,也沒人知道。
可有一點,這種寶貝,如果真的找到,也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保得住了。
一旦被知道,很有可能招來無妄之災。
越是厲害的寶貝,隻有強者才配擁有。
跟著,張禹又上經樓參觀了一下,並且找到了那本入門心經。
說實話,入門心經的前面,確實和《大道心經》一樣,就是後面不同。
張禹還想看看,呂祖閣還有沒有其他厲害的功法,找了一頓,也沒找到。
看來這衰落的著實嚴重,可不管怎麽衰落,起碼要比無當道觀強。
自己剛找到無當道觀的時候,那都啥樣了。
當天晚上,張禹就在呂祖閣下榻休息。
進到客房,他可沒有心情睡覺,盤膝而坐,就按照《大道心經》上的內容練了起來。
還真別說,即便隻是前面的功法,對於張禹這種沒見過什麽正了八經修煉真氣秘籍的人來說,都算是寶貝了。
行氣到後來,卻是難以運轉絲毫,明顯是遇到了瓶頸。
這是張禹第一次使用高端的心法練氣,也知道其中必然存在一些瓶頸,隻有一點點的突破,才能達到另外一個境界。
他今晚練功,熊劍回房之後,也在練功。
自己的入門心經,其實都沒完全練成,因為越到後面,越是難練,讓人都搞不明白。
現在有了真品,當然得好好練練。
練了半天,照樣突破不了,累的他最終睡著了。
可就在睡夢中,他朦朦朧朧地看到一個老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老道似在跳舞,又似在練功,看起來十分的奇怪。
熊劍按照老道的姿勢去做,迷迷糊糊,也不知多久。
天漸漸亮了。
無當集團在鎮東區的工地。
這個季節,是最適合建築的氣節。
天氣已經不是那麽熱,有些涼爽,卻也不冷。
工地的工人們,大多都是早上五點鍾就起來,六點的時候開工。
眼鏡妹的哥哥蘇軍,目前是工地上負責安全檢查,因為工期比較緊,這小子現在還挺負責的,晚上晚上還要帶人檢查防火什麽的,所以就住在這裡。
“鈴鈴鈴”
隨著鬧鍾的響起,蘇軍睜開眼睛,但他隨即發現有點不對勁,背上那叫一個涼。
他馬上仔細一瞧,跟著便大吃一驚。
原本自己睡覺的時候,是躺在床上,怎麽現在卻躺在地上。
“我怎麽在地上”蘇軍趕緊爬了起來,撓了撓頭,心中暗說,昨晚也沒喝酒,怎麽睡覺摔到地上都不知道呢。
“這一覺睡的,也太死了”蘇軍活動了一下肩膀,就穿上衣服,到外面洗漱。
跟他住在一起的,都是工地上管事的,要不就是檢查員什麽的。
不用乾辛苦的活,工資待遇都很好。
大家夥一起洗臉,蘇軍正刷牙呢,旁邊就走過來一個漢子,漢子手裡毛巾,一邊走一邊說道:“哎呦我艸,這昨晚怎麽還睡地上了,脖子起來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