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溫萊克斯一聽這話,眼珠子直接瞪了起來,他怒聲說道:“比亞斯、薩拉丁格他們都死了,就你一個人活著回來了!
跟我開什麽玩笑!
是不是你殺了他們!
”
比亞斯和薩拉丁格都是溫萊克斯的人,特別是薩拉丁格,絕對是高手。
對於這兩位的情況,在座的這些人也都是清楚的。
此刻聽到溫萊克斯這般說話,都不由得一愣,紛紛看向溫萊克斯。
赫雲帥倒是顯得不緊不慢,說道:“溫萊克斯先生這麽說,就是跟我開玩笑了。
以我的實力,如何能夠是薩拉丁格先生的對手。
可以說,就是薩拉丁格先生的師弟費舍爾,實力都在我之上。
”
“那就有意思了,憑什麽實力比你強的人,反倒是先死了。
而你這實力不濟的,反而能夠活著回來呢?”溫萊克斯沉聲說道。
“唉……”赫雲帥歎息一聲,說道:“其實在有些時候,實力和運氣是不成正比的。
特別是去了那種地方,能不能活著出來,全靠一個人的氣運。
”
“你的意思是,就你的氣運好,他們的氣運不好了?”溫萊克斯瞪著眼珠子說道。
這也難怪溫萊克斯發火,他的人全都死光了,倒是赫雲帥能夠活著回來,這裡面要是沒有什麽古怪,那才出來鬼了。
在溫萊克斯看來,多半是赫雲帥搞鬼。
畢竟人都死了,全是由赫雲帥來說,那這裡面的說法可就多了。
“氣運這個東西,其實很難說的,我的運氣也不見得就是比薩拉丁格幾位強,但可能是我命不該絕。
就好像是這一次吧,我才一回來,便聽說我爹出了事,所以馬上趕了過來。
要不然的話,我們家恐怕會成為個什麽樣子,實在難說的很……”赫雲帥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倒是挺能講的啊!
命不該絕……我就不信了,這裡面若是沒有什麽貓膩,憑什麽就你一個人能回來……”溫萊克斯咬著牙說道。
“溫萊克斯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們這一行出的人,就我一個人回來了。
但是在那個古堡之中,活著回來的並不止我一個人。
另外還有拉瑪西亞星象宗的人,說來也巧,有一個叫做帕麗斯的女人,在裡面得到了拉瑪西亞星象宗的傳承。
我能夠活著出來,也是因為沾了她的光,要不然的話,估計餓也餓死在裡面了。
”赫雲帥說道。
他說出來帕麗斯的事情,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這件事,溫萊克斯肯定會派人進行調查,也一定能夠查出來,都有什麽人活著回來。
所以,他不能把話給說死了,必須要有個彈性。
“這個帕麗斯在什麽地方?把她給我找來,我要問問她,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溫萊克斯隨即說道。
“我哪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可能是回意大利了吧。
不過……溫萊克斯先生……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我爹的事情,咱們是不是要先把波比艾德羅先生的死因查出來……”
“他是被人掐死的,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你爹!
這裡是溫哥華,擁有最大勢力的人,就是你們家!
”溫萊克斯直接說道。
“這也未免太主觀了吧……還沒調查呢……就、就成了我家殺了人……溫萊克斯先生,你有證據麽……”赫雲帥一臉委屈地說道。
“不是你們家,還能是誰?”溫萊克斯又是怒聲說道。
可以說,他在得知薩拉丁格和比亞斯死了的消息之後,恨不得當場就乾掉赫雲帥。
原本之前,按照溫萊克斯的意思,黑廣聲和阮輝雄都有嫌疑,此刻則是乾脆指向了黑廣聲。
“溫萊克斯……我認為你也確實有些主觀了……既然赫雲帥提出來,要尋找證據和線索,證明他們家的無辜,我認為不如先聽他說說,到底如何尋找……另外麽,關於薩拉丁格和比亞斯的死,我也深感悲痛,隻是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找出殺害波比的兇手,而不是跟赫雲帥計較這個……”坐在溫萊克斯對面的中年老外平和地說道。
“萊曼,話不能這麽說吧,難道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就不是要緊的事兒了!
”溫萊克斯很是不爽地說道。
但是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像跟赫雲帥說話時的不客氣。
當然,萊曼是古庫斯曼家族的話事人,大家同樣是五大裁決之一,平起平坐,肯定跟赫雲帥是不同的。
坐在中間的鈕邦德見溫萊克斯和萊曼要發生爭執,連忙說道:“溫萊克斯,萊曼也沒有說你們家的事情就不重要,但是事情總要有一個緩急。
我們五大裁決聚集在此,目的就是為了找出殺死波比的兇手。
波比是咱們黑手套內圍家族的話事人,有人敢殺死他,簡直是在挑釁咱們黑手套。
所以,我認為還是應該先找出兇手要緊!
”
溫萊克斯一聽鈕邦德都這麽說了,也明白現在不能在多說了,點頭說道:“好吧,就先找出殺害波比的兇手!
我也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吃了熊心喝了豹子膽!
”
說完,他就看向赫雲帥,沒有再多言。
鈕邦德等人也都看向赫雲帥,鈕邦德溫和地說道:“赫雲帥,你說你能找到真兇,我想問你,如何尋找?”
“呵呵……”赫雲帥笑了一聲,隨即就轉頭看向張禹,說道:“老弟,你不是說你能夠找出真兇麽,這事就全靠你了……”
張禹一聽這話,登時就懵了,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能夠有資格進來,全是因為這個理由,要不然的話,憑什麽讓他來。
張禹略一思量,便硬著頭皮說道:“想要找到真兇,就必須從所有的蛛絲馬跡查起。
首先是驗屍,然後是調取酒店監控,還要詢問相關證人。
將這些所有細節聯系到一起,才能總結出殺死波比先生的人到底是誰。
”
“這話說的,跟沒說有什麽區別,我們這邊也是這麽做的。
”溫萊克斯淡淡地說道。
“雖然是做同一件事情,但是每個人的做法是不同的。
就好像同樣是下棋、打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數。
如果路數都是一樣的,那還有什麽高手和低手之分。
”張禹微笑著說道。
“這麽說,你還是高手了?”溫萊克斯不以為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