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的相貌其實可以,他不屬於那種奶油小生,看起來十分陽剛。
因為修道的緣故,身上還有著一股不同於常人的氣質。
現在直接讓張銀玲給懟了一下,讓人覺得又鬱悶又好笑。
張銀玲見張禹被她給噎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好聽,人又是那樣的可愛。
對面的朱酒真見狀,也不由得笑著說道:“老弟,你和這小妹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啊......一個瀟灑倜儻,一個清秀可愛......”
被他這麽一說,張銀玲的笑聲戛然而止,俏臉不由得一紅。
她不自覺地低下頭,卻又偷眼去看張禹。
張禹連忙搖頭,解釋道:“朱兄誤會了,她......她是我師妹......”
“師兄師妹不是正好麽......”朱酒真又大笑起來。
張銀玲見張禹否定,她也趕緊說道:“朱大哥,你可不要胡說,他就是我師兄,我們倆沒有半毛錢關系。
”
“好好好......沒有半毛錢關系,就是師兄師妹......哈哈哈哈......”朱酒真又大笑起來。
張銀玲被他笑的臉熱,急忙端起酒杯,撅嘴說道:“喝酒、喝酒......別聊那些沒有用的......”
“對,喝酒......這個我喜歡......”朱酒真馬上端起酒碗。
張禹也端起酒碗,笑著說道:“來,咱們喝酒。
”
他和張銀玲都是喝一口,朱酒真自然是一口將碗裡的酒都給幹了,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朱酒真喝酒豪爽,就喜歡這個調調。
他隨即說道:“老弟,聽說你是無當道觀的方丈,你們那個足球隊,我就聽說過,還在電視上看過比賽呢。
你們球隊的隊員,都沒什麽名氣,技術方法,看起來也就一般,但一個個都是跑不死,這裡面是不是另有什麽文章,老弟你肯定是從中用了什麽法子吧。
”
“哈哈哈哈......”張禹笑著說道:“不瞞朱兄,確實使了些小手段。
”
“老弟也太低調了,你說的這些小手段,哪個不是叫人歎為觀止。
就好像這個用腳排酒,應該也是道術吧?”朱酒真笑著說道。
“是一些小的道術。
”張禹仍然謙遜地說道。
所謂的小的道術,看起來或許不起眼,就是把酒從體內排出來,可這門道法,是從五雷正法中推演出來的。
一般的道士,根本做不到。
“好高明的道術......對了,我聽人說,你們道家分為正一教和全真教,不知老弟你是正一教還是全真教?”朱酒真問道。
“小弟我從道正一教。
”張禹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朱酒真好似早已猜到。
“朱兄為什麽這般說?”張禹問道。
“我不是修道的,隻是習武,所以也曾結識過一兩位道家的武學高手。
聽人說,道家分兩派,全真功夫高,正一會抓妖。
也不知是不是這樣?”朱酒真隨口說道。
然而,他這話一落定,小丫頭張銀玲就不滿地叫道:“什麽叫全真功夫高,正一會抓妖。
我們正一教的功夫,可絲毫不在全真教之下!
”
“哦?”朱酒真愣了一下,說道:“正一教也有武學麽,隻是聽說,全真教武學高手眾多,終南山重陽宮和武當派,不僅僅精通道法,同樣在武藝上面非同小可。
而正一教的武學,卻是聞所未聞。
”
“那是我們正一教低調,不像他們那麽高調,隻圖虛名。
要是真比武較量,誰怕誰啊!
”張銀玲沒什麽酒量,喝了這麽兩口酒,人倒是來了精神,說話大咧咧的,真有點把自己當成江湖豪傑了。
不過也是,他是龍虎山下來的,龍虎山是正一教祖閣。
說正一教武術不行,不也就是說龍虎山不行麽。
對於這一點,張銀玲自然不答應。
見小丫頭如此氣勢,張禹都為之一愣。
原因無他,說正一教武功高,張禹自己都不太相信。
就好像他張禹自己,以前跟老王頭練過武術,但也不是什麽武術高手。
遇到問題,大體上是用法術解決。
正了八經的比武較量,光靠招數的話,他都不一定能贏潘雲呢。
畢竟潘雲是正規的科班出身。
所以,在張禹的印象中,正一教確實沒有什麽武術。
若說武術高手,武當山的功夫,估計能夠正一教各派。
結果可好,小丫頭滿臉的不服氣,說的有鼻子有眼,怎不叫張禹好奇。
武術!
普通一些的,能夠強身健體,高深一些的,能夠格鬥殺人。
在道法之中,武術絕對不是一無是處,就好像當日在趙武靈王的陵寢之中,邱見月和木頭人都能靠武術跟屍修較量。
甚至,在《封神榜》、《西遊記》之中,除了法術之外,武術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
楊戩、哪吒、孫悟空這些,除了靠法器之外,同樣需要靠真功夫打。
張禹就算是擁有法術,但在雙方對壘的時候管用,中間得稍微有點距離。
如果說事先沒有準備,對方是武術高手,突然出手的,張禹十有八九都得中招。
他倒是有心學武術,可是跟誰學去。
現在見張銀玲這般,張禹好奇心更盛,想要看看,這龍虎山天師府到底有什麽武術。
朱酒真也有點好奇,問道:“妹子,真的假的,那你會武術嗎?”
“那當然了!
”張銀玲神氣活現地拍了怕胸脯。
“這樣的話,能不能耍兩招,讓我開開眼。
”朱酒真認真地說道。
“行啊,沒問題!
”張銀玲也是酒架的,在這個時候,若是有李如軒,肯定不能讓她比劃。
張禹不知道天師府有什麽武學,有心看看,當然不能阻止。
再者說,就是耍兩招,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今天的張銀玲,穿的是黑色的寬松休閑褲,腳下是一雙旅遊鞋,身上是淺粉色的小衫,外面套著外套。
她把外套脫下,故意丟給張禹,然而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幾步,來到相對寬敞的地方。
緊接著,小丫頭雙手一抱拳,似模似樣地說道:“獻醜了!
”
話音落地,便做了一個起手式。
她左手呈虎形,右手呈龍形,慢慢地耍了起來。
小丫頭動作不是很快,但拳架舒展大方,飄逸瀟灑,施展開來之後,令這丫頭好像脫胎換骨,簡直變了一個人。
張禹看的有些納悶,心中暗自嘀咕,這是什麽拳法?
他不是武學行家,看不出什麽太大的端倪,但從小丫頭的舉手投足間,張禹覺得有點像是太極拳,不過跟街上老頭老太太耍的不太一樣。
而且招式大開大合,跟太極拳似乎又有點差別。
也就在小丫頭耍了能有兩分鍾之後,坐在張禹對面的朱酒真卻突然來了一嗓子,“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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