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熙紅看到他這就要出門,立刻說道:“你這麽這麽猴急?”
“我……”張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熙紅,說道:“這不是你說要洗澡的麽,我尋思著趕緊給安排好,哪裡是猴急……”
“我看你就是著急……”熙紅扁著小嘴說道。
“你們女人的心思,可真是猜不透……”張禹撇了撇嘴。
“你們……”熙紅盯著張禹,說道:“瞧你這說法,你肯定還有其他的女人了……”
“我……那是必須的……”張禹這次,乾脆索性承認。
“還不止一個?”熙紅又是盯著張禹說道。
“那是肯定的了,像我這一表人才,多少女人倒追呢……”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這話還真不是撒謊,事實就是如此。
但是任誰看到他說話時候的樣子,都會覺得是在吹。
“切……”熙紅露出不以為然之色,說道:“你就吹吧……還都是倒追,我看八成都是強迫的吧……”
“我是那樣的人麽?”張禹直接說道。
“那誰知道?”熙紅撅著小嘴說道。
“你怎麽不知道,這大清早的,你就穿個小褲衩在床上躺著。
我要真是那樣的人,估計現在……”張禹故意得意洋洋地說道。
一聽這話,熙紅的臉登時一燙,立刻低下頭去,嘴上卻是憤憤地說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竟然還偷看我睡覺……”
“壞人的標準隻是偷看你睡覺啊,是不是還得乾點別的……”張禹撇嘴說道。
“那、那你想幹什麽……”熙紅這次有點緊張起來。
“男女之間,這孤男寡女的……又沒其他的事情好做……你說還能做什麽……”張禹說著,還故意朝熙紅那別走了一步。
“別、別……現在不行……我還沒洗澡呢……”熙紅急切地說道。
“洗沒洗澡,又有什麽區別?”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怎麽沒有……”熙紅垂著頭,低聲說道:“我都好些天沒洗澡了……多髒啊……”
聞聽此言,倒是把張禹嚇了一跳,趕緊說道:“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可沒那個想法……對了,你趕緊吃飯吧……我先去給你準備東西……你、你那個什麽,過來關門吧……”
言罷,張禹急忙轉身朝門口走去。
熙紅低著頭,緩緩地站了起來,偷看看向張禹。
隻見張禹是倉皇而逃,到門後將門栓拉開,旋即就跑了。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熙紅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走過去,將房門先給關上、插好。
張禹出了小樓,直奔流芳樓走去。
一路來到流芳樓,才一進外面的大門,馬上就能看到,門內兩側站著幾個女人,人數並不多,看來白天終究是不比晚上。
說來也巧,張禹前天晚上過來之時,陪過他的豔洛就在其中。
豔洛一看到張禹,立刻迎了上去,熱情地說道:“先生,您來了,裡面請。
”
說完這話,她就很是自然的挽住張禹的胳膊。
張禹跟著她一起朝裡面走去,在前面大門兩側依舊站著兩個青衣青年人,青年人看到張禹過來,馬上大聲喊道:“歡迎光臨流芳樓!
”
張禹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大門敞開,張禹和豔洛進到裡面的花廳。
花廳之內還沒有人,看來娛樂場所都差不多,白天沒有什麽人,晚上才熱鬧。
豔洛引領張禹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熱情地說道:“先生,請問你有什麽需要,想喝點什麽,讓誰來陪你……”
張禹直接說道:“就不喝什麽了,聽說想要洗澡的話,需要到你這邊來,你們這邊有東西,可以給搬到住處。
”
“是的。
先生是打算沐浴?”豔洛說道。
“沒錯,能幫我準備一下嗎?”張禹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我現在就讓人準備,給先生送到住處。
熱水什麽的,在您居住的院子那邊,找那裡的人員,就可以給先生提供。
”豔洛說道。
“多謝。
”張禹點頭說道。
豔洛隨即站了起來,這就要去給張禹安排,不等他離開,張禹跟著想到一件事,除了熙紅需要洗澡之外,自己好像也得洗個澡。
張禹當即說道:“等等……”
“先生還有什麽事?”豔洛看向張禹說道。
“聽說在你們這裡也可以洗澡?”張禹說道。
“是的。
”豔洛點頭說道。
“那你現在幫我準備一下,我在這裡先……”
張禹本來想說‘我在這裡先洗一個澡’,可他的話還沒等說完,就突然聽到,二樓響起了一個男人不爽的叫聲,“你是死人啊!
平常看你能說會道,一股子風騷樣,沒想到這到了床上,特麽的就跟死魚似的,真是讓人掃興!
給我滾!
”
聽到叫喊聲,張禹當即愣了一下,擡頭朝二樓看去。
很快,他就能夠確定,是在哪個房間發出來的聲音。
是在二樓右側的房間。
緊跟著,張禹又聽到剛剛那個男人憤怒地叫道:“看什麽看!
看什麽看……看你這死魚眼,我特麽的就煩……還敢這麽看我……”
“啪!
”“啪!
”“啪!
”……
“哐!
”
房門一聲巨響,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竟然破門而出。
接著又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大漢,從房間裡走出來,這大漢彎腰揪起女人的頭髮,將女人從地上提了起來,隨即開始正手反手的扇嘴巴子。
“啪啪啪啪……”
這大嘴巴子,扇的跟不要錢似的。
看到這一幕, 張禹都有些懵逼,他看向豔洛,低聲說道:“豔洛,這是怎麽回事?還帶隨便打人的啊……”
“這個……這個……客人就是上帝……”豔洛低著頭,有點緊張害怕地說道。
“這裡是山莊的地方,你們是山莊的人啊……對了,怎麽都不見你們山莊的人出來管管……”張禹又是不解地說道。
“山莊的人……不管這個……我們就算是被打死了……也沒人管……”豔洛低著頭,又是緊張地說道。
聽了這話,張禹心中暗說,這算是什麽事?
他有心不管,可樓上那家夥似乎並沒有停手的意思,還在一個勁地扇女人的嘴巴子。
按照這個架勢打下去,估計再過一會,真的能把這個女人給活活打死。
“臭死魚!
還敢瞪我!
看我不打死你……”漢子嘴裡繼續大罵,手上還是不停,不住地繼續扇女人的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