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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冥王》第46章

我的老公是冥王 見字如面 2302 2024-04-28 14:20

  第46章不屬我

   空氣冰涼,加上那濕濕涼涼的觸感,讓我全身發麻。

   肌膚上冒起細小的疙瘩,神經越繃越緊,甚至漸漸的有一絲恐懼開始彌漫。

   我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他一隻大手禁錮。

   他的另一隻手在肆意揉捏、時輕時重,一下讓我痛得發抖、一下卻輕如羽毛拂過。

   最要命的是那濕軟從頂端的殷紅開始,一圈圈、一點點的掃過整個前胸,沒有放過一寸軟肉。

   整個胸脯都濕滑冰涼,這種感覺怪異又刺激。

   我身體不停的輕顫,眼淚卻忍不住滑下來。

   掠過臉頰、砸在胸前,被他的唇舌吞噬,他擡頭順著鎖骨、脖頸、下頜……濕涼的柔軟掠過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眼尾。

   「……你怎麼這麼愛哭?
」他清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痛你也哭、噴水你也哭,現在隻是嘗嘗味道,你也能哭?

   這聲音帶著危險的氣息,我搞不懂他。

   不能問、不能拒絕。

   有時關心、有時涼薄。

   他的眼神,時而冷清疏離、卻又深邃悲憫。

   他到底想怎樣?

   在他吸咬那殷紅的時候,一絲電流般的刺痛讓我腦中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話。

   他反復強調過:慕小喬,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要記得妻子的本分。

   敞開身體滿足他的一切要求、還要孕育靈胎。

   他說過好幾次我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他的……也說過我可以叫他夫君,他準許我這樣叫。

   可是他卻從未說過,他是我的。

   我屬他。

   他卻不屬我。

   我怎麼之前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

   我突然無聲的笑了一下——他是什麼身份?
侍奉他的女人怎麼可能少。

   我別太把妻子二字當回事了。

   老老實實的記住祭品這個身份。

   當然,我能是祭品,難道別人不能是?

   他看遍白雲蒼狗、烏飛兔走,天地間萬萬年、世間人千千萬,我的一生隻是他一眨眼的時間。

   人間生生滅滅、冥府贖罪輪回,無論得道飛升、還是魂飛魄散,與他而言不過是雲煙。

   我這個祭品的身份對他而言也無所謂,無非是,肚子還有點用罷了。

   「夫君……呵呵……」喑啞的冷笑,嘲諷我自己這段時間昏了頭。

   他的目光暗了暗:「再叫。

   濕軟觸碰到了我的唇角——這是距離兩年前白喜事那一夜的初吻後,他再一次碰我的唇。

   我聽話的微微張開嘴,輕咬著他的濕軟,含糊的叫道:老公……

   恍惚間,我看到怒濤一般洶湧的眸。

   卷起風暴、覆滅安寧、仿佛要將我撕碎。

   我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白無常說過,我們帝君可不是很有耐心的,小娘娘,別不識好歹唷。

   因為他之前的「品嘗」,他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我身體噴薄而出的東西,讓他悶笑著滿意的繼續瘋狂。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給車子張下結界,在我腦子快被他攪成一團漿糊時候,我恍惚看到了一個女人嫉妒得扭曲的臉孔。

   是沈青蕊嗎?

   我想努力瞥一眼,卻隻有一滴酸澀的眼淚流出眼角。

   其實這種感覺很怪異,他的身體冰涼、卻能點燃我身上的火焰,然後我再用自己去焐熱他的每一寸皮肉骨血。

   結束的時候,隨著他的退出,我那已經麻木的部位湧出很多他留下的東西。

   我癱在他的肩上,突然想到了陰山鬼市上那位駝背的老嫗。

   她告訴我,不管是冥夫、還是冥妻,活人的那一方要接受陰邪入體,輕則發燒、重則損陽。

   他儘量不碰我,難道是怕真的把我做死了?

   簡直是用生命在做啊。

   我發出一個笑音,惹得他微微偏頭,他的嘴唇碰到我的臉頰,從我身上汲取了溫度,讓他的唇也變暖了一點。

   「怎麼?
」他沉聲問了一句,伸手扯過車內的空調毯,給我裹了起來,還用一隻手放在我那依然平坦的小腹上。

   「沒什麼……我想到……在鬼市上有賣套套的,老婦人極力推薦,我沒好意思買……下次買來試試?
」我心不在焉的說道。

   他微微蹙眉,聲音恢復了清冷凜冽:「沒必要。

   「……你當然覺得沒必要,現在是有靈胎,沒有了呢,難道還要我接受你的東西留在身體裡?
」我懶懶的合上眼。

   可以睡了吧?
最好能睡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說了沒必要,就留在你的身體裡。

   「……那會懷上的。

   他笑了笑,語氣滿不在乎,甚至帶著輕笑:「那就懷上,生了再繼續懷,我倒想知道你能為我孕育多少個孩子。

   我冷笑,閉口不言。

   說什麼達成目的後、讓我安靜的終老?
現在又想讓我當個稱職的生育機器。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何況是鬼話。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喉嚨裡火燒火燎,呼吸都帶著一股熱氣。

   「哥……哥……」我啞著嗓子叫了兩聲。

   我現在能依靠的人,可能隻有我哥了。

   我哥拿著水和退熱貼坐在我床前的時候,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本來就睡亂了的頭髮,被他揉成了雞窩。

   「江起雲昨晚一直守著你的,但黃道村那邊的法陣差點崩了,他緊急趕去指揮沈家的人。
」我哥跟我說了一句。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他要做什麼,從來不跟我說、我也不能問。

   把自己的位置擺正,認真做好生育機器,等這個靈胎生下來,我就死了算了,這樣他也沒理由報復我爸和我哥了吧?

   「嗯?
怎麼反應這麼冷淡,你該不是生氣吧?
」我哥湊過來,捏著我一縷長髮撓我的臉頰:「別氣,昨晚在車上,他一路抱著你回來,我看他的眼神……嘖,怎麼說呢,我覺得他也不是那麼可怕。

   我把頭縮進了被子裡,有些事情,我跟我哥再親密,我也無法跟他訴說。

   這種感受太複雜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小喬,老家來電話,說九月初九是玄卿大帝的誕辰,青玉觀有個盛大的祭祀活動,幾乎所有的陰陽世家都回去,太爺爺叫我們回老家一趟——需要選出代理家主。

   我皺皺眉,九月初九是江起雲的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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