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361章 你說氣不氣人!
第361章 你說氣不氣人!
劉蔚然的一句話,震驚了所有人。
可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人去懷疑她所言會摻假,實在這種事周煥做得出來。
周煥曾搶佔人妻,一番玩弄,最後池彰用銀子擺平一事,誰人不知?
隻是不提,不敢惹一身腥。
後頭還有周媛的事。
形如畜生!
眾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今日是劉蔚然倒黴,若被弄濕衣裳的是他們府上的女眷呢?
他們敢叫囂嗎?
如此一鬧,全場寂靜,舞女戰戰兢兢,匆匆退下。
劉善的心都在顫,他撩開衣袍,在劉蔚然邊上跪下。
他不知該恨還是該慶幸,劉蔚然自小被他保護的滴水不落,竟然在皇宮吃了這種虧,即便沒讓那個狗太子得逞,可她一個女兒家,日後如何議親?
劉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劉蔚然是亡妻留給他的唯一念想,一朝出事,待百年之後,他如何去見她母親?
他形如墜入冰窖,直直看向就要尋周煥的池皇後:“皇後娘娘!
”
“您的生辰百官慶賀,老臣雖對江山社稷無甚汗馬功勞,可小女又何其無辜?
”
一句話,仿若將池皇後定了罪。
他一手覆上女兒還在發顫的手,試圖在無聲傳達一個訊息。
——他必然不讓他家然姐兒,吃這啞巴虧。
周煥調戲過臣妻,那年,受害臣子卻不敢聖前多言一句,又何嘗不是貪生怕死,畏懼皇權。
可他不怕。
池皇後腳步一頓:“你是說這是本宮下的局?
你好大的膽子。
”
他眼神不帶絲毫畏懼:“臣今日將命交代在這裡,也敢問,娘娘真是問心無愧嗎?
宮女是宮裡的人,那婆子是娘娘您的人,太子前不久才離席,還要老臣說的再清楚麽?
”
池皇後:真的不是她做得!
!
!
她視線冷冷,卻偏偏對方所言,像是有憑有據那般,何況,這說還挺像一回事,你說氣不氣人?
“哐當”一聲響,徽帝陰鷙的砸了手邊的酒盞。
池家的野心真是是越滾越大。
故意在今日鬧出這一出戲,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劉家姑娘太子碰了?
若這般,他也隻能下旨補償劉蔚然成太子側妃,這般必然折了周楠一臂,再次助長池家勢力燎原?
“皇後,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
池皇後:
周楠更是火冒三丈!
劉蔚然都定給他庶子了,周煥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敢搶他的人,他再次跳了出來。
“荒誕無稽!
堂堂太子竟然做出這種事!
天下如何能容!
他是太子,可這天下還不是他的!
”
池彰跟著出列,他整個人都是傻的,這些日子,周煥沒鬧出事端,他還以為他懂事了,誰能想到對方憋了個大的。
看上誰不好?
看上劉家的?
“王爺所言差矣,此事太子未至,如何能聽此女片面之詞,就定罪?
”
劉善一聽這話,更是氣的不行:“池彰!
你是說我女兒為了傍上太子,故意壞自己名聲。
”
池彰打算顛倒黑白了:“太子是儲君,令女生出這般想法,也無可厚非。
”
阮蓁聽到這裡,隻覺得可笑。
就周煥?
也許,她家小灰的懶得多看一眼。
在場的人誰會惦記他?
這種話,說出來也不怕虧心。
劉蔚然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臣女知道何為禮義廉恥,今兒就算將名聲糟蹋盡了,也敢說是太子所為。
”
她明明怕極了,耳邊仿若還能想起不久前那道尖細的聲音:“劉姑娘,您是聰明人,今兒若不撇清自己,隻會有兩條路走。
“
她腦子都是混亂的,可此刻卻難得清醒了一回。
兩條路無非是。
一,入東宮。
二,入秦王府。
也是,發生了這種事,臨安的好人家誰敢要她?
秦王府若不計較這些再提求娶一事,劉善定然感恩涕零的答應。
為她姻緣松口氣的同時,更加堅定輔佐秦老王爺的決心。
她隻要想到,迎面而來撞見從假山出來,毫無形象的拽動著褲腰帶的太子,就惡心反嘔。
誰能想到,當朝太子急到來不及去茅廁,在假山內紓解方便。
周煥身子舒坦後,整張臉都輕松了,可身上卻又燃起燥熱難耐,他再清楚不過,這是什麽,正巧瞥見劉蔚然。
夏日悶熱,女子穿的到底比平素清涼,那一團水漬,緊緊貼著她的腰身,即便劉蔚然一路掩著,但太子瞧著眼底火熱。
“站住。
”
說著,不等前面帶路的宮女和池皇後身邊伺候的婆子回神,周煥就朝她而去:“你是哪家的姑娘,倒是合眼緣。
”
說著就要動手動腳。
周煥身上一股味道至今難褪,可這時候,心裡頭那股火越燒越熱。
“太子,不可,這是貴客。
”
婆子剛要攔,卻讓太子一把推開,她踉蹌幾步,被身後的宮女扶住。
“嬤嬤。
”宮女低呼一聲,手下動作卻飛快,在對方面前點了幾下,婆子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這些,劉蔚然都不曾瞧見,她隻是害怕的躲避周煥,迫於無奈,用簪子對著周煥紮了過去。
她到底一介女子,能有多大的力道?
金簪也隻不過稍稍劃過周煥的手背,擦出血來。
她以為她完了,偏偏周煥緊跟著倒地。
劉蔚然傻眼,就是這個時候,有人著一身太監服走過來。
他看著地上倒著的兩人,和一改慌亂,面色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宮女,留下這麽一句話來。
“主子傳話,劉姑娘,您是聰明人,今兒若不撇清自己,隻會有兩今兒若不撇清自己,隻會有兩條路走。
”
這是趙公公,他不是皇上跟前伺候的麽,很顯然,他效忠的不是徽帝。
劉蔚然心下震驚,她陷入了一個難破的棋局,眼下卻何嘗不是能讓她絕地逢生?
她當時傻傻的問了一句:“你是誰的人,就不怕我知道的太多?
”
趙公公仿若來此就是為了傳達這句話的,他轉身離開,不曾多言半句。
可劉蔚然卻清楚,知道的多了,危險也多了,若她敢提半句,想來一個音節沒說出口,幕後之人就能讓她徹底開不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