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383章 你是吃了炮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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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你是吃了炮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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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真道士再徽帝身邊很是得臉,若不然,也不會哄的周懿不顧人力財力也要造一座道觀。
世人皆知苗疆一帶養蠱蟲製毒,而苗疆以南朝河一帶的巫術更被譽為邪術。
既然是邪術,自然被天道所不容。
練此術者大多遭反噬折壽,病的病,亡的亡。
以至於後人紛紛棄之。
而太真道士便是出自照河。
一身邪骨,說是道士也過於擡舉了他。
更是髒了這個稱呼。
他極少做法。
這些年也一直調養生息。
今兒,他坐上徽帝特地賜下的轎輦,由三匹駿馬駕馭,車身鑲嵌著珠寶玉器,奢靡無雙。
隊伍後頭跟著帶刀侍衛,氣派不亞於帝王出行。
陪同的還有趙公公。
為保證道路的暢通無阻,馬路兩側早被官兵攔住,百姓恨不得衝上去給馬車上的太真狠狠撓上一爪子。
隊伍直往將軍府而去。
“狗東西!
”
“喪盡天良!
”
也不知誰罵了一聲。
趙公公:罵得好!
太真道士隻是冷冷笑了笑。
“唾罵本道之人,當誅!
”
人群也開始躁動。
卻很快被周邊的侍衛給降服,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入了將軍府。
慕家,多少人崇敬著。
以往多崇敬如今便有多失望。
“慕將軍戰功赫赫,慕小將軍年少有為,我卻不想,人家畏強權。
天下烏鴉一般黑,以往倒是我想岔了,整個將軍府也是黑了心肝的!
”
那刻著將軍府三個大字的門匾還是先帝親手寫下的。
觀之若脫韁駿馬,筆鋒遒勁。
在當時是何等的殊榮,而此刻便有多麽的諷刺。
“別看了,回去吧。
”
“王任,彎彎在裡頭,你聽見了嗎?
她在哭。
”短短幾日,婦人削瘦的不像話,她似笑非笑,形如瘋癲。
也不等回復,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衝著那光線下耀眼異常的門匾砸了過去。
‘哐’的一聲。
周邊嘈雜聲倏然消失。
所有人的失了聲。
將軍府外的小廝,當下變了臉色:“將鬧事之人抓起來,容稟將軍。
”
就在這時,人群傳來一聲輕嘲。
來人一身墨色直綴,步履不疾不徐,神色淡淡,嘴角的弧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唇若塗朱,睛如點漆。
他什麽都沒說,人群卻主動給他讓出一條道。
他倦懶的擡了擡眼皮,朝那婦人走去。
王任的臉色大變,再也顧不上喪失幼女的錐心之痛,隻是忍辱負重的跪到顧淮之面前。
“大人,我家夫人神志錯亂,小的就帶她回去。
”
婦人卻是一推開他,冷冷道:“你求他做什麽?
你忘了就是這個畜生將彎彎帶走的?
”
畜生的顧淮之像是並未在意這個稱呼,他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對夫妻。
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指尖的玉扳指。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他降罪。
豈料男子視線一轉,落在門匾上。
薄唇優雅的吐出三個字:“砸的好。
”
語氣卻帶著淡淡的遺憾,隻可惜婦人的力道太輕了些。
門匾的質量又太好了些。
長肅撿起另一塊石頭,面無表情的遞到婦人面前:“我們主子喜歡,繼續。
”
看出來了,定國公府將軍府至今也不曾冰釋前嫌。
小廝:?
?
?
你不怕我們告訴將軍麽!
婦人一愣。
隨即眼底充斥著恨意。
她恨不得將石頭朝人模狗樣的顧淮之身上砸!
“顧淮之!
”
慕寒生的嗓音傳來。
他黑著一張臉,就這樣看著面前戲劇性的一幕。
顧淮之慢吞吞看向他,挑了挑眉,語氣聽不出絲毫起伏:“慕小將軍親自來迎,讓我不慎惶恐。
”
慕寒生:
長風腳步一移,看向王任:“既然難得讓我們主子舒心,得了機會還不走?
還是打算當著慕小將軍的面再砸一下?
”
長肅擰眉:“再砸一下不好嗎?
”
長風:“慕小將軍在呢。
”
長肅:“那又如何,主子想看,她就必須砸。
”
慕寒生:我聽得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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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著一口氣:“顧淮之,你還不滾進來?
怎麽要我請?
架子夠大。
”
顧淮之提步,跨過將軍府的門檻,他擡了擡下頜,漫不經心的像是吩咐太監那般:“小寒子,帶路。
”
慕寒生:你得有多損啊!
兩人往裡走,很快,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下。
見四下無人,慕寒生一頓,低聲道:“做了法,太真就要將人全部送入皇宮煉丹,你同趙宸到底做何打算?
”
顧淮之淡淡睨了他一眼,由衷感歎,說的卻不是人話:“慕寒生,你上回拉著長肅哭的模樣,倒是讓人懷念。
”
慕寒生:?
?
?
他微微一笑:“不若,你哭上一哭,興許我就告訴你?
”
慕寒生:怎麽!
小嫂嫂不在,你就吃了炮仗麽!
虧得趙宸在他面前多次感慨,顧淮之成家後穩重了不少,身上也有了人情味。
就這?
長肅面色當即嚴肅,他忍著惡心,也打算滿足顧淮之的願望。
他一番掙紮,將手湊到慕寒生眼前:“慕小將軍,請。
”
慕寒生:你他娘的真是有病啊!
他忿忿,忍住拳頭不往顧淮之臉上落。
這邊,太真道士坐在正院,神色有些冷。
慕又徳竟然沒有將主位讓出來給他。
他自恃清高的看了眼時辰:“那些孩子現在何處?
”
慕又徳粗聲粗氣道:“吵鬧的很,怕擾了你的清靜,如今還在後院。
”
“這倒不至於,左右也是要見的。
”
說著,他又開始不滿意顧淮之!
他都到了,顧淮之竟然沒到,還要讓他等!
他伸手捋了把胡子,看向趙公公:“定國公府世子爺是不知輕重緩急嗎?
”
趙公公笑的諂媚:“皇上提前就下了口諭。
興許就快到了。
”
太真道士沉著臉:“我雖極少出門,但也知他傲慢無禮,如今看來所言非虛並不為過,若是誤了吉時,想來他擔待不起。
”
話音剛落,就聽外頭的腳步聲由遠漸近。
顧淮之入內,隨意的掃視對方一眼。
一身道袍,尖嘴猴腮。
他嫌惡的收回視線,絲毫不帶掩飾:“小東西長得刁鑽,脾氣也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