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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124章 此女,頗為心切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溫輕 2226 2024-06-29 15:12

  第124章 此女,頗為心切

  這種話若放到旁人嘴裡,定然是狂妄吹噓,可落下顧淮之這兒。

  阮蓁知道,他是認真的。

  少女一哽,實在不知如何接話。

  好在,此刻有人救了她。

  ‘咚咚’兩聲,有人在敲門。

  “老奴給公子姑娘請安。

  是孔婆子的聲音。

  孔婆子望著眼前這道緊閉的房門,眼眸一轉,眉眼帶笑。

  “不知姑娘可方便,夫人請您過去一躺。

  她絕口不提,盛挽是帶著阮蓁去揍人的。

  盛挽有意想讓阮蓁在旁看著。

  畢竟這脾氣再好也總得發洩!

  她這兒子的臭脾氣是指望不了他能改了,阮蓁日後被氣著,還能學著她這個架勢親自出氣!

  盛挽不止想教阮蓁這些,她還想告訴阮蓁,男人不能慣著!

  尤其是顧淮之這個玩意兒。

  若顧淮之知曉盛挽的目的,定然不會允的。

  阮蓁聽到這句話,不免松了口氣,而後朝顧淮之福了福身子。

  溫聲道:“即是如此,不叨擾世子了。

  女子踩著繡花鞋,腳步輕快。
耳垂上掛著的耳墜跟著搖曳。

  顧淮之漠然的瞅了一眼,忽略女子走動間層層堆疊的裙踞在空中劃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阮蓁走了出去,還不忘闔上房門。

  屋內在一度回復了以往的寂靜。

  顧淮之垂下視線,重新舉起書,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他陷入沉思,覺得阮蓁是不想同他待一個屋裡。

  男子眉心攏了攏。

  而後伸手去觸隔著袍子屬於芙蓉花結的位置。

  是了。

  她沒法在借著上藥的由頭,親近自己,可不是坐不住得焦慮。

  她上回還嫌三個月太長了。

  此女,頗為心切。

  但滿足她這些小心思……也無傷大雅。

  “長風。

  “屬下在。
”很快,有人入屋,恭敬的行禮。

  “通知欽天鑒重新擇日子。

  長風一頓。

  “主子是打算延後?

  也不怪他如此發問。
畢竟最好的日子最早的便是三月後。

  顧淮之從不信奉這些。
也從不被規矩束縛。

  隻要他想,那麽便做。

  信什麽天命?

  隻要他顧淮之迎娶阮蓁的那一日,便是吉時。

  男人垂下眼簾,光線透過窗牖柔和的灑在他身上,倒是難得的添了一份溫柔。

  他嗓音低沉,卻不容置喙:“提前一月。

  三個月本就趕了,還提前一月?
長風一愣。
而後笑開。

  “屬下這就去。

  ————

  阮蓁一路被孔婆子引著去了國公府門前。
門外,早就停了輛刻有國公府標志的馬車。

  “蓁蓁,快來。
”裡頭的人掀了布簾一角。

  是盛挽。

  阮蓁眉眼含笑,由孔婆子扶著上了馬車。

  馬車裡除了盛挽還有阮蓁有過一面之緣的易夫人,阮蓁壓下眼底的意外,面色沉靜的正要請安。

  “無需這些禮數。
”易夫人道。

  盛挽笑著指了指邊上的空位:“且過來坐下。

  阮蓁隻好聽令。

  剛出墨院,孔婆子就將盛挽的那句話轉達到她耳裡。

  揍人……

  盛挽的脾氣,她清楚。

  說了揍人,那絕對會下手,可不是單純說說那麽簡單。

  盛挽的盛氣淩人,高高在上也不是世人嘴裡隨口說的。

  阮蓁袖下的手收緊。

  阮蓁:就……莫名的期待。

  車滾輪動,啟程。

  易夫人不由問:“我們去哪兒?

  盛挽靠著車廂,氣定神閑:“不出意外,祝椒此刻應該在胭脂鋪。
去這裡。

  祝椒?

  阮蓁眸光一顫。

  易夫人疑惑:“你怎會知曉?

  祝椒無兒無女,在太傅府上也算如履薄冰。

  上有老太太壓著,至今無法掌權後院,便將柳太傅之女疼到了骨子裡。
真疼假疼尚且不知。
但每月二十五總會親自去挑選胭脂給這個名義上的女兒。

  倒是一副好繼母的做派。

  “臨安這些看不順眼的夫人,平素的舉動,我自然得掌握的一清二楚。

  如此,才方便去找他們的不痛快。

  她一貫要做萬全的準備。

  說著,她看向阮蓁。

  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太傅府的千金也是個好的,與你差不多大,有如此繼母,向來也是積怨已久。

  祝椒的那些事即便被壓了下來,可知情的那些人,誰不在背地罵她一句忘恩負義,見著誰的榻都往上爬?

  柳太傅一身風骨,卻著了這種人的道,也是令人唏噓。

  易夫人跟著道:“誰說不是呢,那孩子也是倔的,聽說至今都不肯改口喚祝椒一聲母親。
跟著府裡老太太一向視其與無物。

  偏偏祝椒想要站住腳後跟,隻能獻殷勤。

  太傅千金。

  是臨安出了名的美人。

  易夫人笑眯眯:“可我左看又看,還是蓁蓁美。

  盛挽擡了擡下巴,仿若誇的是自己:“這是自然的。

  阮蓁稍稍紅了臉。

  街道人聲鼎沸,茶館酒肆林立,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不絕於耳。

  臨安最有名的胭脂鋪當數易家的玲瓏醉,祝椒自然不會去易家,便做了另外一家口碑不錯的芳菲軒的老主顧。

  玲瓏醉做的一向是宮裡頭娘娘和達官顯貴家眷的生意,價格昂貴,質感細膩可不是芳菲軒可以比擬的。

  祝椒在櫃前挑挑揀揀。
心不在焉。

  “柳夫人,您又來給家裡的姑娘挑胭脂了?
”周邊有五品官員的夫人上前,攀交情的請安問候。

  祝椒一雙丹鳳眼,帶著媚。
一身打扮,風韻猶存。

  每月送至柳念初院子裡的胭脂,她前腳剛走,柳念初轉頭就叫人扔了。

  讓人好生怨念。

  偏偏柳念初是柳太傅的掌上明珠!

  她在外面也一向維護著自己和柳念初的母女情誼和自己的溫和名聲。

  好在,柳念初沒拆她的台。

  祝椒:“是啊,念初喜歡。

  五品官員夫人連連稱讚:“哎呦,像您這便疼愛女兒的可不多見。
這些讓小人采買便是,何須您親自跑一天。

  祝椒忍著心痛,因為這些要五十兩。

  她嘴裡說著漂亮話,死要面子活受罪:“應該的,自己親女兒不疼,還能疼誰?
再說念初一向孝順。

  話音剛落,那人剛要繼續奉承,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諷笑。

  輕蔑的,傲慢的,挑釁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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