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407章 你嘴裡的畜生就是我
第407章 你嘴裡的畜生就是我
大殿之內,男子一身墨色直綴,身上無過多配飾,卻皎如玉樹臨風前,他翻看著各地卷宗,眉目疏朗,周身上下皆是溫潤如玉。
但也有上位者的壓迫氣勢。
聽見這一聲吼,他頓了頓,擡眸。
雲思勉激動的上前,隔著一方案桌細細的打量著周旭。
依稀能同記憶中的樣貌對上。
雲思勉整張臉激動的都是紅的!
靖王妃在當年可是臨安出了名的絕色,靖王也是英武不凡,很顯然周旭繼承的恰到好處!
周旭身子往後一靠,嘴角揚起一抹難辨的笑意。
偏就是這般,讓雲思勉熱淚盈眶。
這個笑意好熟悉,熟悉到他以為回到了過去被教訓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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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怎麽這個時候才回來啊!
我這些年給你燒的紙錢都白燒了,逢年過節次次不落,你知不知道我都挑貴的買!
一筆一筆算下來那有多貴!
”他語氣充斥著難過。
周旭溫和的點了點頭。
不過,話雖如此,雲思勉也是相當看清事實的:“你瞞著我也就算了,我這人沒什麽本事,忙不了什麽忙,興許還會添亂,可你怎麽能不聯系柳念初?
”
“這下可好?
她都嫁人了!
你晚了一步,弟弟我就問,你心痛不痛!
”
趙宸見他大汗淋漓,眼底充著血絲,顯然他一夜未眠這一路是狂奔來的,他取過一旁的茶,親手斟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雲思勉連忙接了過來,一口幹了。
喉嚨舒服了不少,他的話也就更多了。
他感動周旭東體貼,開始表忠心:“那趙宸是什麽王八,在我看來連兄長的一個拇指都比不上!
樣貌平平,又極度偽善!
”
此話剛落,周旭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許。
溫和的眸色也蕩起絲絲異樣。
都說情字傷人,委實不假,一提起趙宸,兄長的情緒顯然不對勁了。
也是,他對柳念初十年前就情根深種!
這都是些這麽破事啊!
雲思勉心煩的像是自己被綠那般,可他其實也清楚,柳念初等過,隻是她等不下去了。
她能等十一年,可又有多少個十一年能等?
他囁喏半響:“你別怪她。
”
周旭又給他倒了杯茶。
不過,雲思勉這會沒接,他一拍桌子,恨恨道。
“都是趙宸的錯!
兄長你是不知道,那人好一套迷惑人的本事!
莫說柳念初,就連我都著了他的道。
”
說著,他不免又推心置腹的出謀劃策:“依我看,不如咱直接將她給搶過來?
你也別顧忌這麽多!
一切讓我去辦!
肯定做得漂漂亮亮的!
”
“那趙宸,就讓他死吧。
”
“徒增幾個孽障罷了,為了兄長,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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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年給他燒些紙錢,讓他在陰陽地府多娶幾個女人!
也算是便宜他了!
”
說著,他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
打定心思後,就要回去磨刀。
周旭:“說夠了麽?
”
他笑了笑,溫和依舊,看著他,吐出一句話:“怎麽不繼續?
”
這聲音真他娘的熟悉.
雲思勉:?
?
?
他整個人有些不大好,眼前的視線仿若都是疊影。
雲思勉吸了一口氣,躁動的在殿內來回走動,仿若碰上了最棘手不過的事。
“那趙宸實在好本事!
竟然連這些都同你學了十成!
他肯定身份不簡單,一肚子的陰謀詭計。
你仔細想想,可有得罪了誰,亦或是身邊有誰一直在模仿你!
”
真是沒救了。
周旭一時間,不知該歎息雲思勉的遲鈍,還是慶幸他沒激動的問上一句:你是怎麽復活的!
“雲思勉。
”
“在呢!
兄長你說!
”
“上回讓你看的書,看的如何了?
”
雲思勉:?
?
?
一聽到書,他就犯困。
他絞盡腦汁。
然後煩悶的揉了一把腦袋。
“不是吧,十二年前的事,不是都過去了嗎?
我那會兒鬧肚子,順手被我拿著當廁紙了,事後,你罰我給你跑了一個月的腿,怎麽這會兒還提?
”
這就沒意思了啊!
“盛祁南拿顧淮之琴譜生火烤兔子,那可是孤本,都沒被罰!
怎麽到我這,就不行了?
兄長,論大度這方面,不是弟弟我說你,你是一點也比不了顧淮之。
”
當時,盛祁南得意壞了,日日在他面前吹噓,琴譜果然與眾不同,烤出來的兔肉,味道實在是絕。
周旭:?
?
?
周旭懶得同他爭辯這些,他出聲提醒:“一月前給你的。
”
一月前?
什麽狗屁玩意!
“得了吧!
近期給我書的就是趙宸那小畜生!
誰願意搭理他,我當場就扔了。
”
雲思勉洋洋得意:“他給的玩意,連做我廁紙的資格都沒有。
”
聽到這裡,周旭神色淡了下來,他輕笑一聲,眼底卷席著風雨懼來的涼薄:“是麽?
”
雲思勉眼珠子轉了一圈,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見周旭薄唇動了動,說了兩個字。
“雲兄。
”
雲思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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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
娘的!
娘的!
他有些艱難:“你你你”
卻是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周旭:“你嘴裡的畜生就是我。
”
這一句話,如晴天霹靂,險些將雲思勉劈成兩半。
他愣是嚇得後退一句,整張臉布滿了扭曲,再去想想周旭自他入殿後的不對勁和他適才的豪言萬丈。
他嘴角抽搐,手顫抖的捂住心臟。
像是被此事衝擊的連渣都不剩。
他會死吧?
“我年少無知。
”
“你如今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
雲思勉咽了咽口水,像是見了鬼一樣往外跑。
卻被趙公公慈祥的給架了回來。
趙公公笑著花枝亂顫。
“雲世子好好敘舊。
”
雲思勉瑟瑟發抖:.
敘什麽敘!
他人都要沒了!
周旭身子微微前傾:“盛祁南的確燒了孤本不錯,可當晚,他受了盛長齡的一頓打,又跪了一夜的祠堂,你還說我沒子淵大度?
”
顧淮之不說,盛長齡能知道?
那人一向精著呢!
罰人還不用自己動手。
“思勉啊。
”
雲思勉莫名想飆淚。
“子淵給你的準備的棺材,你還滿意嗎?
”
“不滿意的話,為兄也給你準備一副?
”
雲思勉:.
他好慘啊!
好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