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482章 我死給你看信不信?
第482章 我死給你看信不信?
這臨海縣到底不是顧淮之的地盤,幾人也必須收斂。
慕寒生到底忍住衝動,如情場老手般,就這小小端過來的茶盞一飲而盡。
顧淮之神色不改,嘴裡噙著似有若無的淡笑,然,長風愣是眼皮跳了三跳。
此處的酒也敢喝,這小將軍竟不怕被下了藥?
他剛這般想,就聽慕寒生狀似無意的出聲。
“來的這般晚,前頭你是在待客?
”
他耳裡過人,顯然將先前外頭的那一番對話,聽了個真切。
臨海縣縣太爺之子周恩軒,此人留著也許有用。
慕寒生的一句話,將小小從激動中打回現實,她驀然想起老鴇吩咐的話,眸光一閃間。
心下有了成算。
她做委屈狀,稍稍撩開袖擺,隻見玉臂上留著鞭打下觸目驚心的痕跡,萬分曖昧,她身子繼而開始啜泣。
“那周公子,是個惡趣味的。
此處還算是好的,身上別處傷勢愈發的嚴重。
好在公子解救了小小,若不然又得在榻上休息幾日,將養身子了。
”
這般行徑,若是個正常男子,早就心生憐惜好一番哄了。
可眼前的這三人,顯然不是。
顧淮之垂著眼簾,長風去看窗外。
慕寒生有點犯惡心。
小小沒等到愛憐,也沒氣餒,便又給慕寒生布菜,最是殷勤不過。
“我聽媽媽說,幾位公子是幽州來的,這臨海地處偏僻,幾位公子是來雲遊的?
”
慕寒生:“做生意。
”
來這裡做生意的無非是鹽商,那就不足為奇了。
“每年過來的生意人,也不少,但想要在此分一杯羹的卻是極難。
那些鹽商老爺,早就賺的盆滿缽滿,有了人脈,也有了渠道,公子怕是來錯地兒了。
”
她有意攀談。
“實不相瞞,像兩位公子這樣的,我也見了不少,可一個個都是志滿意得的來,灰頭喪臉的走。
”
“這生意哪有那般簡單。
不過,朝堂如今管的嚴。
”
她壓低嗓音:“到底還要大膽的人才能如此。
”
“我讓價百姓一成,何愁買不到鹽?
”
“公子錯了。
我們這兒的鹽可不是花了錢就能.”
她突然見止了不該說的話。
又像是在掩飾什麽,連忙又道:“我再給公子斟酒。
”
慕寒生眯了眯眼,察覺出貓膩所在。
他視線微冷,看向顧淮之。
顧淮之懶散的打了個哈氣,修長的食指彎曲,指關節敲了敲桌面,剛做完這個動作,長風一個眨眼間從袖口處掏出匕首,直直滑向女子漂亮的臉蛋。
小小正要尖叫,卻不知何時被點了啞穴,再也出不了聲。
驚恐不已。
長風面無表情:“你說在這裡劃出幾道如何?
”
我說,我說,我都說。
她眼裡拚了命的傳達這個訊息,全身都在抖,生怕為此破了相。
顧淮之聞言,卻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那般,嗤笑一聲:“可是我如今,不想聽了。
”
他話音一落,長風捏著刀的力道微微加重,毫不猶豫的往下,對著女子呼吸急促的胸口,重重刺了進去,鮮血隻往外噴。
慕寒生有些沒晃過神,眼睜睜看著屍體倒地。
“這是?
?
周遭傳來濃重的血腥味,他一個快步。
“不是,你這是作何?
”
顧淮之懶散道:“你太慢了。
“
“可我們如今是良民!
”
事情一旦暴露,隻怕.
顧淮之不以為然:“她死了,我會幫著埋。
”
死人的嘴巴最嚴了。
說著,他嗤笑一聲,緩緩站直身子,看了眼屋內的刻漏。
幽幽道:“還沒發現麽,半炷香了。
”
他漫不經心:“從你喝了酒,已有半炷香了。
”
暮寒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麽意思?
”
“沒感覺麽?
你中毒了?
“
男人嗤笑一聲,似在嘲諷:“臨海周邊,最易出現暴亂,所行一路而來,廢墟不在少數,而此處,卻屹立不倒,不得半點威脅,你以為這裡有什麽好人?
”
那酒單獨喝道不值當什麽,可配上小小坐在慕寒生身上時指尖催發的香料後,一炷香後,定然藥性發作。
“什麽毒?
”
他薄唇動了動:“天香毒。
”
慕寒生深深的吸了口氣。
顯然這毒,他有所耳聞。
製毒的要價很是昂貴、可解毒無疑是身體紓解。
同媚毒還是有些許相似的。
可天香毒卻是一種牽製的毒藥,一旦交合,那每月這一日,必須同解毒的女子再次
就像是成了癮。
若不然,便會渾身潰爛而死。
慕寒生倏然瞪大了眼。
可這種時刻,他想的卻是,這窯子明面上行的是皮肉生意,做得卻是另一種勾當!
那會是什麽?
難怪!
老鴇提了句外鄉人。
顧淮之十分有耐心的說了句幽州人士,可是在那時,他就察覺出不同尋常之處?
還是說,幾人早就被盯上了?
是了,顧淮之甩銀票的動作,兩人又是商賈,怎麽不讓人上心!
!
“你怎麽不早說?
”
顧淮之倒是直接:“誰能想到,有毒你是真喝?
”
“那解藥呢?
”
都這個時候了,顧淮之竟然還有閑情雅緻的隨意點了點早已死透的人:“那兒。
”
慕寒生:!
!
!
“你他娘有病啊!
”
我死給你看信不信?
顧淮之……:“去吧。
”
慕寒生:?
?
?
很快,屍體被暗衛擡走,屋內也被收拾妥當,看不出半點痕跡,香爐裡繼而燃起了淡淡幽香,將刺鼻的血腥味取代。
毀屍滅跡,顧淮之身邊的人做這種事一向利索。
收拾妥當後,就好像一切不曾發生過。
直到地上跪了個人。
“留在此處,探聽消息。
”顧淮之淡淡吩咐。
暗十八頂著一張和小小一般無二的人皮面具,換上了女子的羅裙:“是。
”
一個是字,勾人而纏綿,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學的一模一樣。
慕寒生:你們可能不信,這玩意是個男人。
又過了半響,男人送他們出了門,眉目含情,走路好似都打著顫,可見是伺候人累壞了。
他揮著帕子在老鴇的注視下,含情脈脈的朝幾人揮著帕子。
眸中不舍閃現:“公子,下回可得再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