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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302章 他才是整個臨安的笑話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溫輕 2204 2024-06-29 15:12

  第302章 他才是整個臨安的笑話

  ——太子罔顧人倫祖訓,給徽帝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宮中後妃有孕本是喜事,然,那是太子的血脈。

  此消息如長了翅膀那般,一夜之間徹底傳開。

  大街小巷,茶樓酒舍無一不在竊竊討論這件事。

  “這太子也實在猖狂,皇上妃嬪也敢碰。
這是見有池大人撐腰,便想著為所欲為了?
這天下如今還不是他的呢!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聽說太子同那麗貴人早就有往來了。
紙到底包不住火,嘖嘖,也不知宮裡會如何處置。

  說著,那人環顧四周,壓低嗓音道:“起先那麗貴人是不願的。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但太子是什麽人?
往前被他糟蹋的姑娘不在少數,一朝得逞後,這麗貴人被逼無奈,也隻能從了。

  莫說是坊間,又何嘗不曾震驚朝堂。

  周煥的那些行徑,誰人不知?
東宮裡的宮女有幾個他不曾染指過?
就連吃醉酒時,他調戲過臣妻。
荒唐滿目。

  然,因忌憚池彰,這些事莫說是查,更別提定罪,臨到頭也隻是含糊的一筆帶過。
自認倒黴。

  而,柳太傅一向剛正不阿,清廉正直。

  原先周媛一事,就讓他膈應至今。

  如今,總算忍不住。

  他出列,手裡捧著奏本,朝高座之上的徽帝作揖,張嘴鏗鏘有力。

  “太子所為,已非攪亂天理人倫,在其高位,不憂萬民之憂,不嘗萬民之苦,卻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太祖的基業名聲毀於一旦,我天朝恐危矣。

  他這一番話,顯然極重。

  莫說是徽帝的臉難看的能滴墨,就連周邊的膽小隻為明哲保身的朝臣都屏息靜氣,慌亂的不敢出半點聲音。

  氣氛變得微妙之餘,隻見池彰黑著臉,大步跟著上前:“荒謬,太傅也是身居高位,卻空口無牙毫無依據的栽贓。
證據呢?

  他恭敬的朝徽帝行禮,而後直直同柳太傅對視:“太子敬佩皇上,事事以皇上為主,怎會是那種無恥小人。

  周煥嚇得腿都在抖,他砰的一聲跪倒地上:“父皇,兒臣冤枉!
左右這事兒臣一張嘴是說不清了,不若請麗貴人當面對質。

  徽帝胸口處嘔著一口血。

  難受的讓他呼吸都困難。

  前一秒他還想著自個兒老當益壯得事先取龍子的名諱,後一秒卻在朝堂被告知,自己的女人和親兒子不清不白。

  他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笑話?
他才是整個臨安的笑話。

  臨安城那些說嘴的,定然對他好一番嘲諷。

  他一手死死扳著龍椅的把手,青筋暴起,人本就削瘦,如此情形之下,顯得眼珠子愈發突出,男子雖披著龍袍,然到底威儀低於他面上的可怖。

  那雙陰惻惻仿若如蛇般冷血的眼睛就這樣陰鷙的盯著周煥。

  就好似能在他身上看出個洞。

  秦老王爺跟著冷笑:“真是不得了了,對峙?
那麗貴人若想活命,她哪裡敢承認?
周煥啊,不是皇叔不信你,你且問問在場的,哪一個是蠢的?

  秦老王爺隻要想到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池彰挑釁直直少了一臂,便不免怒火中燒。
想讓池彰死。

  池彰敢對他的人下手,無非是故意的。

  可池彰有這麽個蠢貨拖後腿,又如何同他相提並論?
成王敗寇,這些人最後也無非是他的墊腳石。

  “秦老王爺,請慎言。

  池彰剛要再說什麽,就見徽帝捏起案桌上的奏折,朝著太子的腦袋直接砸了過去。

  太子疼的眼冒金星,偏偏都不敢喊疼。

  他隻能戰戰兢兢的把頭埋下去,慫的連聲父皇饒命都不敢喊。

  徽帝這毫無征兆的舉動,讓不少人暗自擦汗,畢竟徽帝雖無能,但處死一個兩個不順眼的朝臣還是不在話下的。

  滿朝跟著陷入死寂。

  直到趙公公急匆匆的從外頭進來,湊到徽帝耳畔,小聲道:“皇上大事不好,老奴剛得消息,麗妃自知罪孽深重,已畏罪自盡。
如今身子都涼了。

  徽帝倏然間心口更疼了。

  罪孽深重?

  畏罪自盡?

  如今還需要證明什麽?
證據已然結果明朗了不是?

  他眼前一黑,險些暈厥,趙公公連忙焦急的上前,輕緩的去拍徽帝的背:“皇上您消消氣。

  徽帝如何消氣,他恨不得殺了周煥。

  周煥連他親妹妹都敢動,又怎會不敢動後宮的妃子?

  徽帝死死的盯著那嚇破了膽的周煥:“麗貴人死了,你還有什麽話說?

  朝堂之下,所有人變了臉色。

  周煥冤枉死了。
東宮的女人他都玩不過來。
如何敢動絲毫沒印象的麗貴人?

  “兒臣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

  很顯然,徽帝已然認定了。

  柳太傅無畏上前:“太祖有言,立徳立賢。
臣懇請皇上廢黜太子。

  秦老王爺:“不錯,今兒這事若沒個交代,是不成了。

  以秦老王爺為首的那幾個官員也跟著一個個出面應和。

  池彰暗叫不好。

  先前種種,柳太傅從未插一腳,今兒是怎麽了?
難不成被秦老王爺買通了?

  他在太子身側跪下:“太子一位,豈能隨意廢黜?
望皇上三思。

  徽帝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卻是面色難看的下了朝。
隻留下一句:“容朕再想想。

  徽帝一走,柳太傅心下愈發膈應。

  想?

  到最後也不過是不了了之。

  他冷著臉大步往外走。
走在官道上時,卻被秦老王爺熱情叫住:“柳太傅,不若你我一道?

  柳太傅不冷不熱道:“殿上所言,無非是下官之肺腑,下官無德無能,同王爺不是一路之人。

  秦老王爺笑容一僵。

  柳太傅的一番話,在他耳邊無非是。

  ——別自作多情,我不願與你為伍。

  秦老王爺狠狠一甩袖子,離開:“不識好歹。

  柳太傅徑直往外走,而後撞上了負手而行的鎮國公。

  鎮國公瞥他一眼:“沉不住氣。

  柳太傅:?


  “總比你窩著當縮頭烏龜來的強。

  說著,他不免想起先帝在時,百官敢於諫言的場面,他能同鎮國公為了一個觀點吵得面紅耳赤。

  他一下子化為沉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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