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458章 別問,晦氣
第458章 別問,晦氣
阮蓁實在沒想到會是這般變故,嫣紅的唇瓣微張,杏眸跟著瞪圓,像是隻呆滯的貓兒。
地上姿勢難看的壽安郡主疼的直吸氣,正要抱怨,嬌滴滴的再說些什麽,卻聽雲思勉有些驚喜的嗓音:“小嫂嫂。
”
臭男人!
對著她不熱情,對著嫂嫂挺熱情!
她倒要看看是誰!
壽安郡主從地上爬起來,視線往後看去,帶著挑釁個,而後,微微一凝,看清阮蓁身邊矜貴無雙的男子後大變臉色,像是見了猛獸那般,哪兒還有適才的柔弱,咻的一聲跑回定下的雅間,還不忘將門給鎖了
阮蓁:?
?
?
她看向身側,神色淡淡的男子:“她怕你?
”
顧淮之漫不經心道:“許是吧。
”
“什麽許是?
就是怕啊!
沒瞧見她適才像是見了鬼一樣。
”
雲思勉大搖大擺走上前:“顧淮之這張臉一瞧便知不安分,這壽安郡主什麽德行,小嫂嫂心下也有一定的考量,她見色壯膽,也曾將算盤打到顧淮之身上。
”
壽安郡主養面首,本就讓人唏噓,談及此,世人都是罵聲一片,可她雙親已故,無人管束,也便如何舒心如何來。
雖遭世人鄙棄,可那些浪蕩公子哥誰不想爬上她的榻,一夜風流,好聚好散?
“偏偏顧淮之心氣高,莫說糾纏,一個眼神都懶得搭理。
我記得當年她有意多次親近。
揚言道若顧淮之願意娶她,她便能驅散後院的那一堆人。
”
“我記得最出格的一次便是跟著先皇帝周懿去狩獵,她鑽進了顧淮之的帳子。
”
他滔滔不絕,正要說個不休。
阮蓁聽得也仔細,下一瞬,腰間一緊,男人以不容置喙的態度帶著阮蓁朝前而去。
他下頜緊繃,顯然嫌雲思勉聒噪。
長風推開雅間,立在一旁,等待兩人入內。
雲思勉跟在身後,可腿還不曾擡起跨過門檻,隻聽‘砰’的一聲,房門被長風重重關上。
吃了閉門羹的雲思勉:?
?
?
他揉了揉鼻子,沒好氣的嘟囔:“我又不是瞎說!
至於麽?
”
讓他蹭頓飯怎麽了?
他沒好氣的繼續往右側雅間而去。
忽然,眼尖的瞥見樓道提著裙擺緩步而上的劉蔚然。
他二話不說衝過去。
劉蔚然打扮的有些隆重,精緻的妝容可見廢了不少心思,裙擺曳地。
珠釵環佩,隨著走動,跟著一晃三搖。
雲思勉愣是看了三秒。
甚至以為認錯了人。
“劉蔚然!
”
他的這一聲吼,劉蔚然始料未及,眼看著雲思勉的臉近距離放大,劉蔚然不慎踩到了裙擺,她顧不了旁的,嘴裡溢出一聲低呼,身子跟著朝前倒去。
壽安郡主的那間雅間房門,紙糊處被她戳出一個洞來。
好死不死就瞧見這種場面。
多麽的熟悉啊,熟悉到她的腰這會兒還疼。
她幸災樂禍,就等著劉蔚然狠狠摔上一跤。
一秒兩秒……
!
!
為什麽!
雲思勉沒有躲開!
!
!
她一下子氣的臉扭曲!
劉蔚然重重的砸到雲思勉懷裡。
玉簪尖細一角,劃過他下頜處,愣是帶出一道紅痕。
劉蔚然站直身子後,心有餘悸的和他拉開距離。
雲思勉嘴裡的奚落,也跟著刺痛隨之散去,他掏出銅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
眼前一黑!
他最引以為傲的臉!
偏偏,去扶劉蔚然是身子下意識的反應,不是被逼的,這傷,也算是他心甘情願落的。
劉蔚然身子一抖,自知理虧,隻能乾巴巴道:“真是巧啊。
”
誰要和你巧?
劉蔚然訕笑:“你也是來這裡用飯的嗎?
”
不來酒樓用飯,難不成我是來打雜的?
“雲世子果然是出了義薄雲天,若不是你,不知我是何等慘樣了。
”
這句話倒是中聽,雲思勉臉色好轉些許,甚至難得放低姿態問:“即是如此,那一起用飯?
”
“下回吧,今日確然有事。
”
“你能有什麽事?
”
劉蔚然想了想,臉頰有些紅:“我父親的得意門生來臨安任職了,今日為他接風洗塵。
”
而且,那人不曾娶妻,父親有意撮合。
劉蔚然原先是不願意的,可她無意間見了對方的畫像。
!
!
!
長的還真不錯!
說著,她有些忸怩的理了理些許淩亂的發髻,有些不安:“你看看,我今日這身打扮可還行?
”
“勉勉強強。
”
這話可不中聽
“算了,問你做何,又不是穿給你看的。
”
雲思勉明白了:“可要兄弟我幫忙把把關?
這點小事,我還是能的。
”
“別!
”
就怕你添亂!
正說著話,左側一處雅間有人走出來,沉聲道:“然姐兒,快些,就等你了,不要失了禮數。
”
劉蔚然咧嘴一笑:“來了,父親。
”
她顧不得和雲思勉再說什麽,腳步輕快而去。
雲思勉看著女子娉婷的背影若有所思。
翠花打扮起來,其實還挺好看的。
“雲世子。
”柔柔的嗓音從身後傳來,是壽安郡主。
她開了房門,倚在欄杆處。
嗓音嬌滴滴的:“你害的人家好疼?
可要過來幫我揉揉。
”
雲思勉:?
?
?
我看你是不夠疼!
————
悅來樓是長風提前來打點過的。
因此,入座後不出片刻,便有小二上菜。
不虧是悅來樓的招牌,色香味俱全,阮蓁要的那盤白糖拌橘子顯得極為不出彩。
不過,果肉飽滿,白糖上撒了薄薄的一層蜂蜜,橘子顯得幾分色澤誘人。
上菜的動作很快,小二退下後,男人才撩起衣擺,不緊不慢的倒上一杯茶。
是上好的毛尖,茶香嫋嫋,甘醇回甜。
阮蓁吃了幾口,還沉浸在雲思勉所講的故事裡,被吊著胃口,著實難受,可不用想,也知壽安郡主這般避顧淮之,可見是吃了苦頭。
顧淮之的手段,也的確
“當年你到底做了什麽?
”
顧淮之:“別問,晦氣。
”
“可我想知道。
”
顧淮之眯了眯眼,眼底劃過暗色:“真想知道?
”
阮蓁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男人語氣幽幽:“沒什麽,不過是帳子有野狼入侵,促使她在病榻上趟了半年。
”
說著,他兀自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這可與我無關。
”
阮蓁:你當我會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