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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127章 阮蓁,我不是第二個父親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溫輕 2263 2024-06-29 15:12

  第127章 阮蓁,我不是第二個父親

  為了順利把盛挽打發走,柳老太太隻能令身邊的人取出一百兩。

  她語氣淡淡,到底存了一肚子的氣,故意用對付貪財小人的法子驅趕盛挽。

  “府內恐招待不周。
多出來的權當請夫人喝茶罷。

  一百兩銀子,盛挽是看不上眼的。
然有便宜作何不佔?

  盛挽接了過了過來,順手交到阮蓁手裡,心不在焉道:“老太太真大方。

  柳老太太:你可真是……能屈能伸……

  阮蓁手裡捏著憑空多出來的一百兩,就這樣跟在盛挽身後由著婆子帶路出太傅府。

  她正要將銀子給盛挽。

  盛挽瞥了她一眼,也沒收:“拿著,回頭折蜻蜓扔著玩就是。

  盛挽到底記得顧淮之吞了阮蓁銀子的事,偏偏她這個做娘的不好過於摻和。
但也忍不住提點,無顧邊上帶路的婆子,她拉著阮蓁道。

  “府內人口簡單,我也忘了同你說道,按照往前規矩,女眷每月月初發放例銀是一百兩。
這個月是過了,回頭我讓帳房給你補。
胭脂水粉羅裙府內統一采買,首飾月中去金玉堂挑選,記淮哥兒帳上。

  “沒事去庫房轉轉,那兒存了不少寶貝,看上了隻管拿回去擺著。

  一百兩……

  怪不得外人都道國公府富貴滔天。

  不過也是,國公府不似旁的府邸,旁支人口多。

  如今女眷除了盛挽便是阮蓁。

  還不待阮蓁出聲,盛挽沒好氣道:“這麽點銀子,能買什麽?
哪次是夠用的?

  好在她是當家主母,去帳房支便成。
誰也不敢說她的不是,家中的丈夫兒子,也全由著她去。

  盛挽怕阮蓁不好意思。

  便直接道:“淮哥兒這些年攢的銀子左右花不了,都在錢莊裡放著,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待成了親後,你就牢牢攥到手裡。

  “自己媳婦不用,難不成還便宜給了別的女子用?

  她的一番話,帶的信息量極多。

  帶路的婆子隻留意到銀子,實在怎舌,既是如此,作何還多收五十兩!


  哦,是了,定國公夫人說了,拿來折蜻蜓扔著玩。

  婆子麻木。

  阮蓁隻能收下。
若抹去那幾個銅闆,她現在有兩百兩了。

  她有些恍惚。

  耳畔全都是盛挽適才的那句話。

  可權貴世家有幾個男人不是妻妾成群?

  那是日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顧淮之啊。

  女子出嫁,為籠絡夫君歡喜,鞏固實力,多數會將身邊的人提拔成妾室。

  那些四處被人稱讚大度的正室一個接著一個給夫君納妾,面上裹著笑,何嘗不是心裡氣的滴血。

  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檀雲是她身邊伺候的,親如姐妹,自是要給她找一門好姻緣,她不願送出去。

  她會做好世子妃的體面,她懶於算計,懶得爭。

  畢竟,能入宗譜,從正院敲鑼打鼓三媒六聘擡進府,已然是她的造化。

  可盛挽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的隨口一提,把阮蓁平靜的情緒攪的天翻地覆。

  定國公就是如此,隻有盛挽一人。

  阮蓁沒法想象,顧淮之日後不納小妾,不收通房。

  畢竟在夢裡,範坤把她送給顧淮之,他不就收下了麽。

  阮蓁失笑。

  盛挽的話當不得真。

  她向來不是貪心之人,女子抿了抿唇。

  心下卻如明鏡似的,總歸不能對旁人太抱有期望。

  兩人回了國公府。

  盛挽由阮蓁扶著下了馬車,而後一步一步踩著台階,入了府邸。

  一同往裡走。

  “陪了我半日,得巧是用飯的時辰,走,去我屋裡吃,我藏了幾壺梅花醉,是你舅母親手釀的。
度數不深,小酌幾杯還是成的,權當暖暖身子。

  盛挽貪杯,可酒量向來不好。

  孔婆子一聽這話,當下變了臉色:“夫人您不能……”

  盛挽嗔她一眼:“別掃興。

  阮蓁平日裡喝的最多的也是茶,從未沾過酒。

  不過,盛挽既然提了,她當下頷了頷首:“是。

  盛挽笑意吟吟,正要吩咐一臉為難的孔婆子去廚房準備下酒菜。

  卻一擡頭撞見不遠處亭子裡的好整以暇將說話聲都聽了去的男人。

  顧淮之坐在輪椅上,嘴角似笑非笑。
沁著幾分冷。

  他出現在通往盛挽院子必經的這條小道,無非是逮人。

  柔和的光線透過樹葉,落在他的俊顏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忽明忽暗。

  男人飄飄逸逸的打扮,卻透著一股寡淡疏離,讓人望而止步。

  盛挽沒好氣:“唬著一張臉,嚇唬誰呢?

  顧淮之也不請安。
對上盛挽略顯頭疼。

  他動了動薄唇:“父親臨走前說的話,娘這是轉頭便忘了嗎?

  “娘若如此不讓人省心,那兒子隻有修書一封,送到父親手上。

  盛挽:“顧淮之!

  顧淮之卻是仿若未聞,隻是語氣寡淡的吩咐:“長肅。

  “屬下在。

  “將夫人屋裡的酒全搜出來。

  “是。

  盛挽:!


  她有些急,盡量打著商量:“我就喝幾杯。

  “一滴都不成。

  顧淮之揉捏著指骨:“娘上回背著父親喝酒,掉入池中,若不是暗衛護著,孔婆子又會鳧水,池太醫搶救及時,如今又是怎樣光景?

  不說顧赫,那次也讓他怕了。

  別看盛挽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可自那次後受了寒,身子到底受了虧損。

  有前車之鑒後,父子倆在這事上極為約束。

  偷喝,藏酒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盛夫人也不會私下給盛挽酒,無非不過前幾日盛挽回娘家乘著無人順手牽羊。

  盛挽隻能退一步:“那我陪蓁蓁喝一杯總成了吧。

  顧淮之這才吝嗇的攫著阮蓁。

  “她也不準喝。

  盛挽大怒!
卻隻能甩頭就走。

  阮蓁正要跟上,就見男人起身,大步而來,一手擒住她如白玉的腕子。

  阮蓁被他攥的生疼。
卻不敢掙紮,唯恐扯到他的傷口。

  “我要去陪乾娘用飯。

  顧淮之隻是凝睇著她。
語氣不善。

  “好玩麽?

  “娘脾氣如此,無非是仗著凡事有父親撐腰,但我從來懶得給她收拾那些爛攤子。

  顧淮之沒那個耐心。

  阮蓁溫婉,便是最好不過。
他也不願她學了盛挽的半分脾氣。

  顧淮之黑眸沉沉。

  他說:“阮蓁,我不是第二個父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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