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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70章 自然要給你點甜頭吃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溫輕 2308 2024-06-29 15:12

  第70章 自然要給你點甜頭吃

  拍賣會結束,歌姬柔情似水,唱起小曲帶著江南語調的婉轉。

  顧淮之的手段愈發的高了。

  不止慕玖,就連慕寒生都看的瞠目結舌。

  他由衷佩服:“池家這老東西這次咬著牙也得往陷阱裡跳。

  顧淮之淡淡道:“上兵伐謀,攻心為上。
你帶兵打戰多年,應到知曉,隻有卡住敵人要害,才能一擊即中。

  靖王在時,便要求這些小輩熟讀兵法。
慕寒生很清楚,顧淮之謀略過人若去帶兵,定然不差。

  可京城這邊離不開顧淮之。

  他不入朝堂,卻能將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員玩弄於手掌心。

  慕寒生半開著玩笑:“皇上有意將我拘在臨安城,將你國公府取而代之,不若你代替我去鎮守邊塞得了。
邊關要地,交給旁人,我可不放心。

  顧淮之卻是一哂:“你可別害我。

  “何出此言?

  顧淮之漠然,而後嫌棄道:“邊塞那邊風吹日曬,我身子骨嬌貴。

  他挑剔的瞥了慕寒生一眼。

  “又黑又醜,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你。

  慕寒氣笑了。

  “好歹我多年前也能迷的那些小娘子拚命扔荷包。

  顧淮之一針見血:“你也清楚是多年前。

  慕寒生身材高大,一臉英氣,說是氣宇軒昂,威風凜凜也不為過。
臉上的傷疤在抹了顧淮之給的膏藥後,疤印明顯淺了不好,又有底子在,委實算不得醜。

  “你好意思說我?
那你說說,可有姑娘往你身上丟過荷包手絹。

  顧淮之眸光沉沉:“她們怕死。

  慕寒生:……

  也對。

  沒準荷包沒扔,小灰就竄出去咬人了。

  戲已結束,又讓慕寒生吃了癟,顧淮之不願再久留。
修長如玉的指間一勾,指關節敲了敲案桌。

  來時,他一直沒現身,去後,顧淮之也不想引起騷動。

  阮蓁是他帶出來的,即便嫌麻煩,顧淮之還是覺得須把人送回去。

  長風會意,連忙去隔壁尋。

  他隔著門,一闆一眼道。

  “姑娘,時辰不早,該啟辰回去了。

  阮蓁當下起身,動作有些急,眼前一片暈眩。
她連忙抵住案桌撐住身子。

  待適應後,阮蓁從桌上取了枚八角糖。

  而後,笑意淺淺看向慕玖。

  嘴裡含著糖,說話有些含糊,卻愈發的甜膩動人:“如此,我便先走了。

  一刻鍾後。

  長風駕著馬車,悄無聲息從藤閣內院出來。
而後駛向永安侯府。

  少了吵鬧的易霖,馬車內安靜的不像話。

  阮蓁垂著眸子,坐如針氈。
直到被那枚裝著點心的荷包砸中。

  阮蓁微微一愣。

  指尖泛白,下意識捏緊她從小灰嘴裡奪過來的點心荷包。

  顧淮之頭也沒擡,懶散的從腰間取下一物。

  又扔了過去。

  不同於荷包,砸的阮蓁右臂犯疼。
隻聽“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阮蓁看過去。

  羊脂玉佛像小巧玲瓏,質感細膩,清淨莊嚴,觀音像慈眉善目。

  這……才是真正的壓軸之物。

  顧淮之這是要給她?

  阮蓁一怔,而後水盈盈的眸子望過去。

  “你若不要,便扔了。

  顧淮之坦然接受她的打量,而後不屑道:“不過是不值錢的玩意。
做我的義妹,自然要給你吃些甜頭。

  ?


  阮蓁:……你想過池興勳的感受嗎?

  羊脂玉觸感極好,冰涼之感很快被她捂熱。

  可顧淮之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男子神態慵懶。
斜視著阮蓁,眸色晦暗:“既然你收了羊脂玉,便將我娘給你的鐲子作為交替。

  “即便你喚我一聲義兄,也沒理由揣著顧家世代穿給兒媳的手鐲來參加她的生辰宴。

  天理人倫,可不是這麽寫的。

  他不是那惡心的範坤,可不想扯上半點閑言碎語。

  這事即便阮蓁不知情,顧淮之也沒有留半分情面。

  他摩挲著指間的玉扳指,而後嗓音低沉,裹著冷淡,一字一字撞到阮蓁心口上。

  “你說呢?
阮大姑娘。

  阮蓁知道那鐲子珍貴,卻不想是顧淮之日後娘子的配飾。

  可鐲子是盛挽給的,不是她阮蓁求的。
她早就鎖到匣子裡,從未有過一分覬覦之心。

  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

  盛挽錯點鴛鴦,顧淮之惱,她還委屈呢!

  阮蓁水盈盈的眸子染上不虞。

  這幾日火氣旺盛的顧淮之真的不想聽到女人的聲音!

  “你還是別說了,手鐲你準備好,晚些我讓長風來取。

  阮蓁:……神經!

  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等到了侯府,下了馬車便斂眉入府,沿著小道慢慢走。

  細白的指尖從荷包裡取出一塊點心。
她沉默的看了好半晌。
然後啃了一口。

  味道極好。

  阮蓁一邊走,一邊吃著。
緊皺的眉頭逐漸松開,等她離開臨安,便能和這邊的人和事畫下結尾。

  且忍忍,顧淮之這臭脾氣。

  阮蓁咬著糕點,左右……,左右沒吃虧。

  可剛放寬心沒多久,就撞見了她看一眼都嫌髒的人。

  阮蓁腳步一頓。

  神色化為冷淡。

  怎麽走了一個顧淮之又來了一個範坤!

  範坤早已等候多時。
一見阮蓁,他眸光一亮,眼裡的貪婪展現無遺。

  這些日子,忙著公務又要安撫許氏,他已是身心憔悴,都顧不上阮蓁半分。

  好不容易今日得閑,卻從許氏嘴裡聽到盛挽要認阮蓁做義女的消息。

  這是他從未料想過的。

  阮蓁就該攀附他才能活不是嗎?

  可轉眼一想,這是樁好事。

  在太子未登基前,國公府義女的身份,三媒六聘給他做繼室,也是夠格的。

  等許氏的價值利用完了,他就能將這勾人心魂,讓他日思夜想的姑娘收入房中。

  豈不快活?

  許她做正房,阮蓁應當就不會抵觸了。

  “天冷,表妹向來畏寒,可得多穿些。

  他走近,體貼的將湯婆子送到阮蓁手上。

  阮蓁當下後退幾步,沒收:“不勞您費心。

  “你這是怨我這些日子沒顧忌上你,同我鬧脾氣?

  範坤如一隻陰冷的蛇。

  “還是說聽了下人攙言,我與許氏和睦,你心中不自在?

  阮蓁甩開他伸過來的手。
她面色冷靜對上他陰暗的雙眸,說的很慢:“是顧世子送我會來的。

  果然,以權壓權,一提到顧淮之,範坤的臉色就難看了一成。

  阮蓁聽到自己狐假虎威說:“如今,我身份不同於往日,還請表公子莫糾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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