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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第94章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425 2024-06-27 15:15

  094:護夫狂魔周徐紡再次上線

   戲精!

   薛寶怡掛了電話,從座位上起身:「我叔揍人把自個兒揍傷了,我去領一下人。

   江織手裡頭端著杯酒在晃,不喝,就把玩著。

   薛寶怡才剛挪了屁股,他的位置就被人惦記上了。

   「江織,江織!

   明賽英一撂裙擺,一屁股坐下了。

   還別說,這明老四的耐力真不錯,薛寶怡都有點佩服她那股子『江織虐我千百遍我待江織如初戀』的幹勁兒了,這姑娘其實不錯,有胸有屁股,就是一根筋。

   有胸有屁股且一根筋的明賽英一點女藝人的自覺都沒有,像個腦殘粉一樣看著江織。

   江織起身就走。

   薛寶怡問:「你去哪?

   「看星星。

   明賽英擡頭:「……」

   今晚烏雲閉月,一顆星星都沒有。

   婚禮現場佈置在了遊輪的頂層,底下三層都是為來賓準備的客房,這會兒婚禮在進行中,客房樓層沒什麼人,隻在出入口安排了引路的工作人員。

   二樓過道,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放開。

   女人身穿黑色禮服,裙擺曳地,長髮束了高馬尾,利索又不乏女人味,隻是女人在氣頭上,怒瞪著眼,十分不好惹的樣子。

   男人卻有恃無恐,一隻手拽著女人的腕,一隻手按著她的肩,牢牢把人桎梏在兩手之間。

   他笑:「我偏不放。

   西裝革履,他樣貌生得俊朗硬氣,隻是眉目間有幾分強勢,眸光淩厲得教人不敢直視。

   女人被他毫不講理的話激得忍無可忍:「江孝林!

   男人正是帝都江家的長房長孫——江孝林。

   素來成熟穩重的江家林哥兒倒難得這樣潑皮無賴,擡了腳,直接用膝蓋頂住女人的腿,笑得著實浪蕩:「叫得挺好聽,來,再叫一句。

   女人也是個性子剛的,氣得面紅耳赤:「你他媽有病是吧!

   「是有病。
」他俯身,靠近她耳朵,「那年還是你向學校告的狀,說我是專門偷人內衣的色情狂。

   「……」

   漂亮的女人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來翻舊賬。

   這時,咳嗽聲打斷了兩人對峙。

   江孝林回頭望了一眼,見來人,便鬆了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西裝,擡眸換了個眼神,絲毫沒了剛才『衣冠禽獸』的做派,解西裝紐扣的動作優雅又矜貴:「這麼冷的天,還以為你不來了。

   江孝林大了江織四五歲,雖是堂兄弟,私下從來不往來,不在老宅的話,連應付都懶得應付。

   江織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直接路過兩人。

   女人的目光一直追著他。

   江孝林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過來:「這麼捨不得,怎麼不追上去?

   女人一把推開他的手:「我正有此意。
」說完,她扭頭就走。

   江孝林抓住她。

   她二話不說,一爪子撓過去。

   他手背上瞬間多了三道血痕:「唐想!

   女人回頭嫣然一笑:「叫得挺好聽,來,再叫一句。

   江孝林:「……」

   唐想是何人?

   駱家除了那位手腕鐵血的駱大小姐,最為人知的就是這位雷厲風行的女管家,年紀輕輕,卻是老爺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在駱家,就是正經主子見了唐想,也要低幾分頭。

   說起唐想和江孝林的淵源,那還得追溯到七八年前,兩人是同班同學,一個全年級第一,一個全年級第二,誰看誰都不順眼。

   提一嘴,唐想是第一,江孝林萬年老二,隻有一次他考過了她,卻因為德行問題,被扣了五分的品德分,最後,又成了老二。

   至於品德分怎麼扣的,據說是從江孝林的書包裡找到了唐想的內衣褲……

   且說江織。

   他剛下樓梯,便被人叫住了。

   「江織。

   是駱青和。

   江織置若罔聞,不回頭地繼續走。

   駱青和抱著手依在門邊兒:「你好像很討厭我。
」好整以暇地瞧著前頭的人,「因為駱三?

   江織停下腳,回頭。

   「知道我討厭你,怎麼不知道離遠點。

   駱青和也不氣,撩了一下耳邊的長髮,她皮相稱不上美,骨相卻得天獨厚,平直的鎖骨十分精緻。

   她說著似真似假的玩笑話:「駱三都死那麼多年了,還把他擱心尖兒呢。

   江織少年時,與駱家時常走動,駱家女兒生得多,正經出身的有駱青和、駱穎和這對堂姐妹花,不正經出身的就數不清了,燕瘦環肥什麼模樣的沒有,可少年的江織隻與那個小啞巴一處玩,其他人都不瞧進眼裡。

   「他在不在我心尖兒上你不用知道,」江織語速不疾不徐,「你隻需要牢牢記著,你駱家還礙在我眼睛上。

   說完,他轉身便走人了。

   駱青和笑意漸收。

   「小駱總。

   是秘書韓封,剛從樓上下來。

   她收了目光:「駱常德在哪?

   韓封湊近,耳語了兩句。

   駱青和聞言臉色大變:「這個混賬玩意。

   罵了一句,她掉了頭朝樓梯口走,可才剛邁出腳,膝蓋一麻,她毫無防備地直接跪了下去。

   「小駱總!

   這一跤摔得結實,駱青和半天起不來,左腳膝蓋以下火辣辣的疼,她一時動都動不了,距離她膝蓋跪地不到一寸的地方,有隻手柄嚴重彎曲的勺子。

   她撿起勺子,忍著痛,扶牆站起來。

   韓封見狀,朝過道的拐角逼近。

   「出來!

   他喊完,毫無聲息。

   駱青和問:「誰?

   韓封搖頭,拐角沒有人,隻是地上有一灘水。

   哼!

   壞女人!

   下次還用勺子打你!

   周徐紡在心裡罵了好幾遍壞女人才作罷,蹲在船尾的樓梯口,擰著袖子上的水,蹙眉在思考,駱三是誰?
江織的好朋友嗎?

   她想得出神,都沒有注意到後面的腳步聲。

   「誰在那裡?

   是遊輪上的侍應生,手裡還托著一瓶紅酒。

   周徐紡轉過頭來,她沒邀請函,隻能從海裡遊過來,剛從水裡爬上來沒多久,一雙眼睛還是紅的,不是美瞳那種漂亮的紅,是跟血一樣的顏色。

   她知道,很嚇人。

   「光!

   紅酒摔碎,女侍應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妖、妖怪……」眨眼功夫,那紅眼的『妖怪』就到了她眼前,她張嘴就要尖叫。

   周徐紡摀住她的嘴:「不要叫。

   妖怪的手好冰……

   那女侍應半條命都嚇沒了,哆哆嗦嗦地說:「我、我不不……不叫。

   不叫就好,不叫她就不打人。

   周徐紡指著最近的一間客房:「進去,把衣服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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