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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465:江織小治爺聯手營救周徐紡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133 2024-06-27 15:15

  卡內維斯山脈地處高海拔,終年積雪。

  山下荒無人煙,一眼望去,平川之上隻有一座六層高的實驗樓。

  頂樓的實驗室裡擺放著各種醫療儀器,加長的實驗台在最中間,檯子上躺了一個人,男性,雙目緊閉,年齡不詳。

  他身上插了各種管子,胸前、手上,以及額頭上都貼著電極貼片,導聯線的另一端連接著心電監護儀、電休克儀。

  實驗台兩邊站著一男一女,一個測量,一個記錄。

  「血壓。

  「收縮壓90,舒張壓60。

  「體溫。

  「28。

  「脈搏。

  「70。

  「呼吸。

  「32。

  這時,旁邊的儀器發出警報聲。

  「嘀!

  「嘀!

  「嘀!

  一聲接一聲,短暫急促。

  心電圖和腦電波此時都在急劇變化。

  「蕭博士,」Daria是生物細胞學博士,她放下記錄表格,「患者可能要蘇醒了。

  就在這時,實驗台上的患者突然睜開了眼睛。

  「醒了,患者醒了!

  站在儀器旁興奮喊叫的男人是蕭軼的後輩,Bruce,他專攻基因醫學。

  實驗台的正對面放著一台攝像機,蕭軼戴著口罩,半邊臉入鏡,他眼神灼熱,迫不及待。

  Daria在詢問患者狀態。

  「患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聽得到我說話嗎?

  「如果聽得到,請眨眨眼。

  「患者。

  「患者。

  實驗台上的男人眨眼了。

  嚴格來說,男人並非患者,是瀕死的實驗員,病號服的胸前有編號,他編號049。

  「成功了。
」蕭軼雙目通紅,「我成功了。

  活了。

  011的血讓瀕死的人活過來了。

  蕭軼狂喜,脖頸的青筋暴鼓著。

  突然,實驗台上的男人瞳孔放大,猛地坐了起來,嘴巴大張,吸了一口氣,又躺了回去。

  Bruce看了一眼心電儀:「蕭博士,患者出現異常。

  男人肌肉痙攣,渾身抽搐。

  「體溫降到21度了。

  「血氧飽和度在降低。

  「腦電波頻率30,出現β波。

  Bruce的語速很快,Daria的記錄一時速度跟不上。

  「讓開。

  蕭軼推開兩人,拿了注射器,把安瓿瓶裡的葯注入患者靜脈,電休克儀才剛啟動——

  「蕭博士,脈搏消失了。
」Bruce看了一眼時間,「死亡時間是——」

  「他怎麼會死?
」蕭軼搖頭,瞳孔殷紅,「不,不可能!

  實驗怎麼會失敗?

  不,他不能失敗。

  他拿起除顫儀的電極闆,把電流調到最大,按在男人胸口,超強的電流立馬將他反彈出去,他塗上導電膏,再次放電。

  他眼都紅了,額頭暴起了青筋,心電圖卻毫無動靜。

  「蕭博士,」Daria很遺憾,「患者心跳已經停止,實驗失敗了。

  基因異能用於醫學治療的實驗他和他的團隊做過無數次,之前用的都是蕭雲生的血液樣本,可這次不一樣,實驗樣本換成了周徐紡,她是一代變異體。

  可沒什麼還是不行?

  蕭軼喃喃自語:「為什麼會失敗?

  Daria和Bruce兩位博士面面相覷,也沒有答案。

  「把屍體處理掉。

  蕭軼說完,走出了攝像鏡頭,到旁邊,掀開簾子,簾子後面是另外一張實驗台,周徐紡躺在上面,手腳被捆,在昏睡。

  蕭軼盯著她,自言自語:「哪一個環節出錯了?

  為什麼不行?
她的血分明有超乎常人的再生和自愈力,為什麼蕭雲生之後再也沒有複製成功過?
哪一個環節不對?
是誘發條件?
還是輸血量?

  一個穿著隔離衣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博士。

  「說。

  男人稟報:「小治爺回普爾曼了,和江織一起。

  他們居然聯手了。

  蕭軼取下塑膠手套,撥了個電話:「跟我合作嗎?

  電話那頭是女人的聲音:「我為什麼要跟你一個叛徒合作?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江織抵達普爾曼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他的人、蘇卿侯的人,全部出動了,普爾曼就這麼大,掘地三尺也要不了多長時間。

  「小治爺,」阿Kun從外面回來,「地址查到了。

  「在哪兒?

  「卡內維斯。

  卡內維斯離普爾曼的華人街並不遠。

  江織坐在蘇卿侯對面,問:「蕭軼的妻子在不在那?

  阿Kun搖頭:「他的妻子在同慶島療養院。

  江織等不了,立馬動身:「我去卡內維斯,你去同慶島。

  蘇卿侯大長腿往前一伸,擋住了他的去路,同樣也是那一句:「我去卡內維斯,你去同慶島。

  要不是周徐紡還生死未蔔,他可能真會爆了這狗東西的頭,他深吸了一口氣,極力讓自己冷靜:「周徐紡是我未婚妻。

  蘇卿侯起身,邊往外走:「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這時候了,他還要爭。

  江織快急瘋了,忍無可忍:「蘇卿侯!

  「叫小治爺。

  兩人互不相讓的同時,卻又默契地都放快了腳步。

  車就在外面,立馬要行動,熊哥提了個建議:「要不你倆猜拳?

  江織直接上了車,普爾曼已經入秋,他額頭還有汗:「不需要。

  蘇卿侯上了另外一輛車:「我是三歲小孩嗎?

  熊哥嘴快:「剪刀石頭布——」

  下一秒,江織的手從車窗裡伸出來,出了石頭,蘇卿侯出了剪刀。

  熊哥:「……」

  明明是快火燒眉毛了,為什麼他這麼想笑。

  「我們二少去卡內維斯,小治爺您去同慶島。
」熊哥說完,趕緊上了江織那輛車。

  江織催了主駕駛之後,對蘇卿侯說:「有情況立刻聯繫我。

  蘇卿侯把車窗關上,不情不願:「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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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要寫這麼複雜的鬥爭?
好好談戀愛不行嗎?

  好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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