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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327:噢,是『激』情啊!
(一更)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3845 2024-06-27 15:15

  叮——

  蘇卿侯手機上的計時器停下。

  炸彈解除!

  果然是011,專門克他。

  蘇卿侯舔了舔嘴角的血,一腳踢在江織胸前,江織也不躲,隨即還他一拳,兩人同時往後倒,下一秒,房間裡突然燈亮,照著兩張漂亮的臉,都掛彩了。

  外面,警笛響了,門被踹開,一個穿著便服的年輕男人手裡拿了個警棍,一身的正氣凜然:「警察,都舉起手來!

  地上兩個人,同時站起來,又幹上了……

  警察:「……」當他是空氣嗎?

  零點十分,柏楊路423號。

  周徐紡把蘇嬋捆起來扔在了外面,然後對溫白楊說:「這些人是沖著我來的。
」她很內疚,「對不起白楊。

  溫白楊搖頭,用手語說:「不用抱歉,我們是搭檔。

  她們是搭檔,不用多說。

  不過喬南楚有話說,但得找江織談。

  「人怎麼樣了?
」喬家老爺子急急忙忙進來了,「有沒有受傷?

  溫白楊立馬把抓著喬南楚衣服的手縮回去,剛想站遠一點,喬南楚一隻手放在晚腰上:「沒受傷,已經很晚了,爺爺,您身體不好,早點回去歇著。

  喬泓宙橫了他一眼:「你覺得我還睡得著?
」一肚子的火氣都壓著,沒發,目光隻在那姑娘身上瞧了一眼,就挪開了。

  越看越覺得年紀小!

  溫白楊上前,喬泓宙看不懂手語,她沒法道謝、沒法道歉,隻能深深地鞠躬。

  「好好養身體。
」語氣還算關懷,喬泓宙這麼說了一句之後,又冷臉了,「南楚,跟我過來。

  「徐紡,幫我照顧一下白楊。

  周徐紡:「好。

  喬南楚跟著老爺子出去了,特種大隊的人還沒走。

  喬泓宙疾言厲色,說:「道歉。

  喬南楚上前,彎下腰,鄭重其事地道歉:「魏伯伯,剛剛是我混了,對不住。

  老魏擺擺手:「人沒事就好。

  「各位,謝謝了。
」喬南楚對著特種隊和拆彈組的兄弟們敬了個軍禮。

  來的都是軍人,不講客套的,吆喝著說下次請客。

  喬南楚應下了,哪止請客,這個人情,他欠下了,以後得還。

  「老爺子,那我就回去了。

  喬泓宙對老魏說:「明天我過去跟你喝一杯。

  這麼麻煩人家,得登門道謝。

  老魏是個豪爽的,又是老爺子的舊部,好說話得很:「客氣什麼,走了。

  那頭,老魏帶著人剛走,

  這邊,喬泓宙一腳踹過去:「看你乾的混事!

  喬南楚也不躲,就站著挨揍。

  喬泓宙不解氣,又踹了一腳,鐵青著個臉:「挑個時間,帶她回老宅。

  這是鬆口了?

  「您同意了?

  「我同不同意有什麼用!
」老爺子自然是氣的,闆著臉,怒目圓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等著我另外半隻腳也邁進棺材,到時沒人治得了你了,你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喬南楚的確這麼想過,等老爺子百年之後,他也就沒顧忌了。

  「爺爺,我是真想跟她過。

  硬脾氣的傢夥也口氣了,求人似的。

  出息!

  喬泓宙吹鬍子瞪眼:「滾去跟她過吧,別在這礙我的眼。
」他扭頭上了車,剛把車門關上,問了句,「那姑娘多大了?

  看著跟沒成年似的。

  喬南楚笑:「成年了,十九。

  好意思了,勾引人家小姑娘。

  「沒結婚之前,給我放規矩點!
」說完,喬泓宙就把車玻璃關上了。

  喬慎行還有話說,沒跟老爺子坐同一輛車,他把喬南楚叫到一邊。

  「你們以後要不要小孩?

  喬南楚沒猶豫:「不要。

  喬慎行瞥了他一眼:「那你老子的香火就斷在你這了。

  「什麼意思?

  他沒說,上了車,讓司機開慢點。

  午夜已過,天好像更黑了。

  溫白楊和周徐紡還在毛坯樓裡。

  溫白楊坐在一壘紅磚上:「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周徐紡坐在她旁邊的一壘紅磚上:「你的耳環裡有追蹤器。
」前不久溫白楊還送了她一對。

  「是除夕那天知道的嗎?

  她知道她就是霜降,雖然從來沒有攤開講過。

  周徐紡點頭:「你很會電腦,你不能說話,你來自大麥山,你也在禦泉灣的便利店打工,全部聯繫在一起就不難猜了。
」她蹲下,撿了塊石頭在地上寫了一個名字,「你認識他嗎?

  霜降是蘇梨華給她找的搭檔。

  周徐紡覺得,他們現實裡應該是認識的。

  溫白楊點頭:「他是我的手語老師。

  周徐紡這下全部明白了,原來是她的恩人在中間牽了線。

  手機響了。

  周徐紡接電話:「喂。

  是個陌生的聲音:「是周徐紡周小姐嗎?

  「是。

  對方說:「我是城北分局的值班民警,你男朋友在醫院跟人打架,現在在局裡,你有空過來一趟嗎?

  報警的人,其實是周徐紡本人。

  「有空。

  正好,喬南楚過來了。

  周徐紡掛了電話,說:「我要去警局一趟。

  喬南楚猜測:「江織不會在警局吧?

  周徐紡點頭:「那我先走了。

  她開機車來的,溫白楊囑咐她路上小心。

  夜深人靜,毛坯樓裡隻亮了一台大功率的電筒。

  喬南楚把坐在紅磚上的人抱下來:「我爺爺讓我過幾天帶你回老宅吃飯。
」大概是老爺子看到他不要命了,就鬆了口,也算因禍得福。

  溫白楊踮起腳,親吻他。

  喬南楚扶著她的腰:「怎麼了?

  她剛剛哭過,眼睛還是紅的:「以後不可以這樣。

  他明知故問:「怎樣?

  她急急忙忙地比著手語:「不可以為了我搭上性命。

  這哪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他可管不住自己。

  他吻她:「以後再說。
」手碰到她耳朵,他用手指摩挲上面那個月牙形狀的耳釘,「這個以後要經常戴著。

  這次算幸運的,其實平日裡溫白楊很少會戴追蹤器,畢竟,她隻是後勤。

  她點頭,答應了:「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能通過追蹤器找到她,一定是打開了她的工作電腦,也就是說,他不僅知道她是霜降,還知道她的老巢在哪兒。

  喬南楚解釋:「周徐紡在禦泉灣受傷的那次,你也去了。

  「就因為這個嗎?

  「你當時戴了個草莓發圈,我在霜降的老巢也發現了一個。
」從那時候起,他就懷疑了,還用海綿寶寶試探過她,「過後我去403查證了,你的據點果然還在那兒。

  當初去家景園查的時候,他的確沒把她跟霜降聯想到一起,後來起了疑,回頭再想,那次的確是他被她迷了眼,火災的警鈴一響,他就隻顧著找她去了,中了美人計,除了那個草莓發圈,什麼都沒查到。

  懷疑之後,他就留了個心眼,在她執行任務的時候,追了她的IP地址,結果還在家景園。

  「你以前去那裡查過,我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的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的結論是,「所以,待我身邊就行了。

  隻要他在刑事情報科,就沒有人能查到她。

  「你會不會介意?
」她想了一下措辭,「我是不法分子。
」而他是警察。

  喬南楚正兒八經地回答:「介意是不介意,就是很想把你挖來情報科。
」畢竟,她水平不是一般的高,而且警局有好幾起案子,都是她和周徐紡提供了證據,是非黑白早就分不清了。

  她笑:「那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因為我是警察,拆穿你了,我就得明著徇私舞弊了。

  她不是大奸大惡的人,也沒有傷天害理,但也確實做了一些違法的事,比如入侵情報科。

  這要是別人,他還真得抓人。

  「對不起,不是有意要瞞你。
」她解釋,「我這個職業得罪了很多人,大多是窮兇惡極的人,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他是警察,專門抓窮兇惡極的人。

  他笑著把小姑娘髒兮兮的小臉擡起來:「刑事情報科被你耍著玩了好多次,你是不是得補償我?

  「你會抓我嗎?
我和徐紡沒有傷害過——」

  她被他抓住了手,滾燙的吻落在她唇上。

  抓她?

  他那裡捨得。

  城北分局。

  值班民警,叫齊潤潤。

  齊潤潤正在給兩個打架鬥毆、惹是生非的傢夥做筆錄,一個頭髮是藍的,一個眼睛是藍的,看上去都不是什麼良民。

  齊潤潤打了個哈欠:「姓名。

  那兩位像大爺似的,兩人中間隔著一米,各坐一邊,兩張俊臉都擺著一樣的表情,——「瞅什麼再瞅打你」的表情。

  這場景……

  說實話哈,挺像前幾天為了搶富婆客人的那兩隻鴨子。

  齊潤潤敲敲桌子:「問你們話呢!

  左邊那個,桃花眼,長得像個妖精:「江織。

  右邊那邊,高鼻樑,也像個妖精:「蘇卿侯。

  齊潤潤左看看又看看,很不能理解,有這等美貌,還打什麼架,傍大款去啊!

  「身份證。

  兩人都把身份證拿出來了,中途對上了一眼,都是一副恨不得弄死對方的神色。

  齊潤潤把兩張身份證拿起來一看:「你倆居然是同一天生日,挺有緣的嘛,怎麼就不能好好相處了。

  江織頂了頂腮幫子,媽的,肯定青了。

  蘇卿侯舔了一下嘴角的血。

  「為什麼打架?
」齊潤潤盯著兩張身份證中的一張,居然還是外國籍,漂洋過海來當鴨子?

  左邊的鴨子陰陽怪氣的:「他咬我。

  齊潤潤問右邊的:「為什麼咬他?

  右邊的鴨子也陰陽怪氣:「看他不爽。

  齊潤潤嘴角抽抽:「你倆三歲小孩嗎?

  對視的兩人同時轉了目光,齊潤潤隻覺得後背發涼,摸摸鼻子:「你倆傷勢差不多,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如果刑事立案,雙方可能都會留下案底,我建議你們和解。

  左邊的鴨子:「不和解。

  齊潤潤看向右邊。

  右邊的鴨子:「立案。

  「……」齊潤潤嘆了一口氣,他就像睡個好覺,他好難。

  隔壁,他的同事張飛飛也在加班,抓了個偷麵包的小賊,那小賊是個問題少女,看樣子就很雞賊,眼珠子轉得很靈活。

  張飛飛摔筆:「問你話呢,為什麼偷人家麵包?

  女孩頂多十五六,染了一頭紅毛,發尾還帶點兒綠,一雙很大的眼睛花著誇張的煙熏妝,眨巴眨巴著:「警察叔叔,我可以跟他們關在一起嗎?
我不介意男女混住。

  張飛飛:「……」

  大晚上的都不讓人省心,好心累。

  這時,門從外面推開,有風吹進來。

  翹著二郎腿的女孩定睛一看,搭著的腿滑下去了,眼睛睜得很大:「我今天撞了什麼大運啊,全是極品。

  又來一個,人間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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