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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275:江家陸家恩怨,江織母親之秘聞(二更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569 2024-06-27 15:15

  後面,就從結婚的事,談到了保胎,兩位家長那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

  「伯父,」方理想在停頓的縫隙裡插了一句話,「要不讓他先起來?

  薛寶怡跪得腿都麻了。

  還是媳婦心疼他!

  不等薛仲庚發話,馮展齡就拍了拍兒子後腦杓:「你媳婦讓你起來。

  薛寶怡看了薛仲庚一眼,隻得了一個冷眼,他沒管,反正回家少不了一頓打,他站起來了,腿麻得他緩了很久。

  那頭兩位家長又從保胎談到了二胎。

  馮展齡逮到空隙了,往方理想床邊蹭:「兒媳婦呀。

  方兒媳婦:「……」

  馮展齡還惦記著一件事兒:「香頌小主的孩子是你弄掉的嗎?

  「……」

  薛寶怡那隻狗怎麼一點都不像他媽!
他媽這麼可愛!

  方理想本來很緊張的,這下好多了:「是。

  馮展齡兩個眼睛眯成縫:「是不是你送給香頌小主的那棵樹有問題?
」沒等方理想說話,又自個兒搖頭個,「不對啊,要是那棵樹有問題,琪貴妃的孩子怎麼還在呢?

  深陷劇中,不可自拔。

  馮展齡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拉了拉方理想的袖子:「你就劇透給我嘛,嗯?

  天啊!

  好萌……

  明明是長輩,卻讓方理想有種母愛泛濫的感覺,劇透,全部劇透:「那棵樹是藥引,香頌小主喝的保胎葯跟樹散發出來的藥性相衝,所以才會小產。

  馮展齡聽得目瞪口呆:「理想,你好厲害啊!
」她露出了崇拜的表情,「你一定能當皇後的!

  隻活到了三十幾集的素妃娘娘:「……」有點囧囧的。

  這邊,兩家『會晤』。

  那邊,周徐紡在周清讓病房外面愁眉不展。

  「不知道理想怎麼樣了。
」她好想過去偷聽啊,要忍住,長輩說話,偷聽就太不禮貌了。

  江織說:「應該會商量結婚的事。

  「不會棒打鴛鴦嗎?
」周徐紡舉例子了,「你奶奶棒打過你姑姑,喬先生的爺爺也棒打過喬先生。

  她怕小薛先生的家人也棒打鴛鴦。

  江織拉她坐到身邊:「寶怡的父母不會,他父親是個正人君子,而且是外交官,很明事理。

  就是這樣明事理的人,還會對薛寶怡用棍棒,可想而知,薛寶怡有多欠揍。

  周徐紡又問:「那他母親呢?

  江織想了一下該怎麼形容,他打了個比方:「像十八歲的姑娘,比你都好哄。

  薛家也是富貴家,自然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醃臢事兒,也有很多心懷不軌的人,可至少薛寶怡他爺爺這一脈都為人磊落,就是薛寶怡他爺爺的兄弟姐妹們不是很安分。

  聽江織這樣說,周徐紡放心一些了:「快到晚飯時間了。

  「出去吃?

  周徐紡搖頭:「不去,我要陪舅舅在醫院吃。

  又是陪舅舅。

  午飯也是陪舅舅。

  他這個男朋友都被冷落了,不爽:「那我呢?

  周徐紡滿腦子都是他舅舅:「你去我舅舅家,幫他拿幾件衣服來。

  舅舅用來疼的,男朋友就是跑腿的。

  江織頭一扭:「我不去。

  「那你在醫院陪舅舅吃飯,我去拿。

  他不講理:「你哪兒都不許去,得陪我。

  他就是小肚雞腸,要酸了。

  周徐紡知道他耍性子了,扶著他的臉不讓他動,湊過去親他,走廊裡也沒人,她親了許久,軟軟地求他:「江織,別鬧好不好?

  他被她親得眼泛水光,不甘心地、認命地點了頭:「嗯……」他不耍小脾氣了,碾著她的唇,嬌裡嬌氣地磨她,「周徐紡,你多寵我點行不行?
我沒安全感。

  即便是她親舅舅,他都會吃醋。

  他自個兒都覺得他這種獨佔欲很病態。

  周徐紡說好,乖乖地張嘴讓他纏著吻。

  她分明說好的,可晚飯的時候,她給周清讓夾了五塊肉,隻給他夾了四塊。

  江織:「……」食不下咽!

  周徐紡不來哄他也就算了,周徐紡還在她舅舅那鞍前馬後。

  「舅舅,還要添飯嗎?

  「舅舅,湯要不要?

  「舅舅,你吃水果。

  「舅舅……」

  待不下去!

  江織把筷子擱下,出去了。

  病房外面,有個影子,畏畏縮縮。

  江織把病房門關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那個影子從拐角裡冒出來:「沒鬼鬼祟祟,我來送湯。
」是陸聲,拎著個保溫桶,「幫我給周清讓。

  江織沒接:「自己拿進去。

  「他不想見我。

  陸聲把湯放在椅子上,朝病房裡看了好幾眼,依依不捨地轉身。

  江織叫住她:「問你個事兒。

  「什麼?

  「照問是不是二叔的表字?

  陸聲眼神戒備:「你怎麼知道的?
」她二叔名景元,字照問,逝世已多年,鮮少有人知道他的表字。
江陸兩家是宿敵,江織突然問起,她自然得防備。

  江織得了答案,慢慢悠悠地回了一句:「猜的。

  聽你鬼扯!

  陸聲扭頭走人。

  江織瞅了一眼那個保溫桶,丫的,想扔掉!

  他拎起來,剛要回病房,後面有人喚他:「織哥兒。

  他回頭,看見了他家老太太:「您怎麼在這兒?

  江老夫人沒答,問他:「剛剛那是陸聲?

  「嗯。

  老夫人臉色瞬間變了,少見的疾言厲色:「你怎麼跟她攪和到一起了?

  攪和?

  這個詞,帶著強烈的不滿和不悅,甚至憎惡。

  江織甚少見他家老太太這般怒色上臉,他輕描淡寫地回復:「偶然碰到,閑聊了幾句。

  江老夫人立馬質問:「聊了什麼?
你們有什麼好聊的?
他們陸家一門心思想弄垮我們江家,你跟陸家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江織是早產兒,自小就病病歪歪的,老夫人十分偏寵他,捧在手裡都怕化了,這還是頭一回,對他擺臉色。

  江織膚色白,不用刻意,也略顯病態,他掩嘴咳了幾聲,唇紅了幾分顏色,聲音沒有力道,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怎麼覺得是您一門心思想弄垮他們陸家。

  「織哥兒!

  難得,老太太這樣氣急敗壞。

  江織笑了:「奶奶,您這是生哪門子的氣啊?

  像被人拿住了軟處,惱羞成怒。

  江老夫人也知失態了,斂了眸,將眼底神色藏好:「別問那麼多,總之,陸家跟我們江家勢同水火,以後除了生意上的事,你少跟他們姓陸的來往。

  江織事不關己般,嗯了聲。

  這時,醫院藥房的人過來,江老夫人這才隨著離開了。

  等人走遠了,周徐紡從病房出來。

  「江織。
」她把病房門關上。

  「聽到了?

  「嗯。
」周徐紡覺得,「你奶奶好像很討厭陸家人。

  「是很討厭。
」江織隨口添了句,「我聽說,我家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被陸家老太太搶了男人。

  周徐紡:「……」

  不止被搶了男人這麼簡單。

  江織母親去世之後,她的遺物全部被老太太處理掉了,隻有一幅畫,還是江織從別人手裡得來的,是他母親留下來的,上面的題字不是他母親提的,是一個表字照問的人提的。

  江織聽江維爾說過,他母親原本是陸家二爺陸景元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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