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裡戀愛腦》218.第218章 218:真相大白,惡有惡報(一更
秦齊在做活體檢查的時候,華旗技術的嚴總,嚴高翔,來警局自首了。
“秦齊讓我給他製造不在場的證明。
”
負責錄口供的刑警是郭丹:“說具體點,幾次?
分別是什麽時候?
”
“前前後後有好幾次,第一次是在五年前,開始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麽讓我做假證,直到秦克被抓入獄。
”
五年前,秦克因為醉酒,故意傷害緻人殘疾,當時秦克主動認了罪,被判了五年,但因為減了刑,不到四年就放出來了。
“中間還有幾次,每次都跟秦克惹事有關,我隱隱約約也猜到了一些。
”嚴高翔供認不諱,“最近一次是在上個月二十號,秦齊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十裡庫交給秦克。
我問他為什麽不直接轉帳,他說不能走帳面,還說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約了他夜釣。
”
“你給秦齊做假證,他給你什麽好處?
”
“他是陳董的學生,早晚會接任陳董的位子,算是我的上司。
”
“隻是如此?
”
嚴高翔目光閃躲。
郭丹覺得可疑:“你想好了,如果再有隱瞞,數罪並罰。
”
嚴高翔立馬搖頭:“沒有了,就這些。
我是看到秦齊被捕,心裡害怕,所以才來自首的。
”他戰戰兢兢地問,“警察同志,我會不會判很久?
”
“等上了庭就知道了。
”
這是半個小時前,嚴高翔的證言。
時間回到當下。
“嚴高翔可不是這麽說的。
”
秦齊神色驚詫:“他說什麽了?
!
”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
”林耀平指了指後面牆上,“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看到上面那四個字了嗎?
”
坦白從寬。
秦齊不是秦克,他精明善謀,縱橫商場這麽多年,膽量和心理素質早就鍛煉出來了,面不改色地否認了所有罪行:“嚴高翔撒謊,他覬覦公司CEO的位子,故意汙蔑我。
”
*****
旁邊審訊室。
“媽的,誰汙蔑他了!
”
嚴高翔氣得跳起來:“我有證據!
”
嚴高翔錄音了。
*****
時間軸再回到秦齊這邊,訊問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
中途,秦齊又改口了。
他認了一部分罪:“就算是我讓他做假證,那也隻能證明我冒充秦克和沈茹有私情而已。
”他很聰明,故意避重就輕,“我沒有教唆誘導沈茹殺人,都是她自己的臆想,她想上位,誤殺了我弟弟。
”
“誤殺?
”林耀平嗓子都幹了,喝了口水,“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誤殺兩個字。
”
秦齊終於亂了,不打自招了。
“你的目的是‘誤殺’,準確地說,是假裝誤殺。
”
秦齊選擇沉默。
林耀平不怕他沉默,有的是時間跟他磨:“你讓嚴高翔給你做了多少次假證?
”
秦齊拒絕回答。
“秦克的案底你比我更清楚,五年前,他因為故意傷害罪獲刑入獄。
五年前,正好是你第一次讓嚴高翔給你做假證。
那個案子定罪的關鍵是秦克認罪了,現場的DNA也符合,而你的不在場證明是假的。
”林耀平看著秦齊的眼睛說,“秦克是替你認了罪。
”
秦齊不裝啞巴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
“還要裝蒜是嗎?
”
秦克身上有賭債,屍檢也查出了吸毒史。
秦齊謊稱夜釣那晚,秦克被支開去找嚴高翔,就是為了拿錢,證據鏈都連上了。
這些年,這種互換身份的戲碼他們兄弟不知道玩了多少次,秦克知道秦齊太多秘密,秦克染上了毒癮,還賭博,是個無底洞,秦齊就乾脆滅口。
沈茹和秦克有私情在秦家不是秘密,秦齊也知道他們有私情,於是利用了沈茹。
警方已經在秦家廚房發現了攝像頭,秦齊就是從攝像頭裡提前知道了沈茹已經把金銀花換成了鉤吻花,然後安排了一場誤殺的戲碼。
“你先是讓嚴高翔的太太約劉文華去上花藝課,再把家裡的司機支開,送你母親去打牌的工作就落到了沈茹身上,原本那碗熬給劉文華的藥就這樣被秦克‘誤喝’了。
”林耀平問嘴硬的嫌犯,“我說得對嗎?
”
在審問秦齊的過程中,嚴高翔的太太和秦家的司機都已經審完了。
秦齊終於不再嘴硬否認:“我要請律師。
”
之後,秦齊被關押在看守所。
嚴高翔和秦齊徹底撕破了臉,嚴太太在口供中,承認是丈夫受秦齊所托,將劉文華約出來。
另外,秦家的司機也在筆錄中明確指出,秦克遇害當天,秦奈的課程是臨時加的。
所有證據都間接指向了秦齊,現在最關鍵的是劉文華的說辭。
劉文華因為身體不適,秦齊被捕的第二天,她才被請到警局。
她頭上別著白色布條,是在為她丈夫戴孝,臉色憔悴,看上去十分虛弱,除了哭泣和咳嗽,她全程就隻說了兩句——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
“秦齊沒有指使我做任何事情,我丈夫的死是意外。
”
沒有證據證明劉文華也參與了這起謀殺,傳喚時間滿二十四小時後,警方隻能暫時放人。
劉文華回到家中,天將將暗下去。
趙老太看她一個人回來,垮著臉:“你怎麽一個人回來了?
阿齊怎麽沒回來?
”
劉文華回答不了,低著頭不說話。
趙老太推搡她:“是不是你跟警察說了對阿齊不利的話?
”
“我沒有。
”
“那警察怎麽不抓你就抓阿齊?
”趙老太上手去扯劉文華的頭髮,哭嚎咒罵,“你這個掃把星,我們秦家遭此橫禍都是因為你,你怎麽不喝毒藥!
怎麽不去死!
掃把星!
害人精!
”
劉文華任打任罵,不回嘴,也不還手。
趙老太蠻橫了一輩子,到了晚年,兩個兒子先後出事,她連受打擊,一下子失了主心骨,頭髮全白了。
她打累了,罵累了,就坐在地上哭,哭她的命苦,哭她兩個兒子命苦。
這邊趙老太還沒哭完,那邊警察又來了。
趙老太爬起來,不讓進門,指著辦案人員罵罵咧咧:“你們害我兩個兒子還不夠,又來幹什麽?
”
林耀平給張謙使了眼色,張謙帶人去了別墅後面的花房。
二樓的走廊盡頭能看到玻璃花房的全貌,劉文華站在窗前,看著樓下花房。
“你知道警察在找什麽嗎?
”溫長齡走過來,站在劉文華旁邊,“在找秦齊去君臨俱樂部那晚穿過的衣服。
”
劉文華猛地轉頭。
溫長齡冷不防地問了她一個問題:“你覺得這個家裡隻有廚房攝像頭嗎?
”
她神色怡然,像看戲的局外人,也像布局的棋手,好像早就知道了結局。
劉文華本能地感到恐懼:“你——”
“劉女士,你還有孩子要養,我覺得你不如斷尾求生。
”溫長齡看著劉女士的眼神充滿了仁慈和憐憫,仿佛她是來救贖她的,“你覺得呢?
”
前面提過兩次秦克坐過牢,是因為與不滿十四歲少女發生關系,但我回去改了哈,改成了故意傷害罪。
審訊這塊如果寫得不專業,也請原諒我這個非專業人士吧。
二更一個半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