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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第一兇劍》第229章 紅英紅英

皇城司第一兇劍 飯團桃子控 2148 2024-05-21 14:32

  黑衣人咬了咬牙,“我若是不聽你的來,你當如何?

  顧甚微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不過是多殺一個刺客而已,左右那麽多都殺了,就埋在你腳下。
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到時候我會記得往你手腕上戴上一串佛珠。

  “嗯,證明你是西夏人來善後的。
放心吧!

  她放心一個鬼!

  黑衣人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顧甚微,“皇城司的密信是假的,魏長命故意騙人說那蕭禹是北朝皇子!
除非北朝整個皇宮裡的人都是瞎子,不然的話也不會管一個女人叫皇子。

  “引我們來殺蕭禹,對你不但一點好處都沒有,反倒是個旱天雷。

  “畢竟我們是大雍人,若是讓北朝人得知……”

  黑衣人的話說到這裡,梗著噎著怎麽都說不下去了。

  她想起了方才顧甚微的話,會將他們偽裝成西夏人,然後盡情的將黑鍋給甩出去。

  “畢竟死士就算是抓到了也不可能招供的,所以你要引的人一開始就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你怎麽知道我就在附近,而且今晚一定會來?

  顧甚微沒有回答,她輕輕一躍,跳上了身後的大青石頭,朝著那石頭背後喊道,“韓時宴,你還不出來在後頭做什麽,孵蛋麽?

  “怎麽樣,這回招鬼打賭是我贏了!

  她說著,一屁股坐了下來,隨手指了指旁邊的另外一塊石頭。

  “隨便坐啊!
這裡沒有茶水,不過我有竹筒裝的米酒,還是韓時宴買的,你要喝上一點麽?

  黑衣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你在這烏漆嘛黑的山林埋屍地神態自若的招呼客人算怎麽回事?

  “什麽招鬼打賭?
顧甚微,沒有人同你說過你很難以理喻?

  顧甚微點了點頭,解下腰間的竹筒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那米酒清甜,冰冰涼的喝得人無比舒暢。

  “當然有,嫉妒不光使人面目全非,還會讓人口出惡言。
我理解,看心情怪罪不怪罪。

  “你的問題真的很多,如果不想要太遲回去被那人懷疑的話,我建議你還是長話短說。

  “你知道我叫顧甚微,我還不知道應該叫你棉錦,還是馬紅英。

  黑衣人依舊沒有回答,她朝著顧甚微的身後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瞧見韓時宴從那石頭背後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玄色的便服,手中提著一盞燈籠,看上去就是孔明燈的縮小版。

  黑衣人瞧著眼眶一紅,“叫我棉錦罷了,馬紅英已經為國捐軀,死在了雁門關。
這世上再無馬紅英了。

  韓時宴提著燈籠的手指一緊,指關節都泛起白來,他悲傷地看向了眼前的黑衣人,“怎麽,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敢承認了麽?
吳江呢?
吳江再也沒有辦法上戰場了你知道嗎?

  “馬紅英!
當日大戰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為什麽活著不回軍營裡去?
還有吳江,吳江為什麽說你已經死了?
你給我說清楚了!

  韓時宴說著,喜怒交加。

  喜的是顧甚微一如既往的推對了,棉錦就是馬紅英!
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馬紅英她還活著並沒有死。

  悲的是如今的馬紅英顯然早就已經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一條同他們不一樣的分岔路。

  明明在年少的時候,他們四個人約定好了的……可現在走著走著,便面目全非了。

  一旁的顧甚微默默地聽著,小口小口的喝著米酒。

  今晚的“招鬼打賭”比的便是看誰能招出來棉錦來。

  她不認識馬紅英,更加不知道她的喜好,她隻知道棉錦。
她知道棉錦如今身份複雜,她殺驅蛇人,領的是幕後人的任務;而將屍體留下,處處引導他們,是另外一個任務。

  不管這兩個任務是誰下達的,都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點,那就是是圍繞著這次出使北朝,圍繞著她同韓時宴來的。
他們還沒有到北關,不管是哪一個任務都沒有結束。

  是以她猜想,棉錦很有可能會一路跟著他們往北去。

  果不其然,今夜她讓魏長命設局,棉錦便帶著手下出現了。

  當然……顧甚微想著,看了看遮著臉的棉錦,又看了看神情複雜的韓時宴,當然……這“鬼”根本就不算是她招來的,而是三方一拍即合。

  棉錦有想要同他們接觸的意圖,且又有韓時宴的“孔明燈”作保,所以這條魚才被她這個薑太公給釣了上來。

  馬紅英看著韓時宴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長話短說。
幕後之人是誰,我也不知曉。
我目前是地字號,未進入天字號,是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同那人接觸。
這回我們任務失敗,應該會派天字號的人過來。

  “天字一共有七號。
上一回在亂葬崗上殺顧甚微的那個是天字三號。
一號二號我沒有見過。
四號早就已經死了,這個號碼是空缺的。

  棉錦說著,避開了韓時宴的視線,卻是看向了顧甚微。

  “的確是有人讓我不斷的引導你去查斷械案,還有稅銀案。
不止你一個人在調查當年飛雀案的真相。

  顧甚微見她不願意提戰場上的事情,目光一動問道,“你給褚良辰的那錠金子是哪裡來的?

  “那麽重要的東西,是你故意送到褚良辰手上的吧?

  棉錦點了點頭,“沒錯,我找到之後,想辦法給了褚良辰。
他是唯一一個下水見過空箱子的證人,這東西由他拿著,比我一個沒有身份的人要有用得多。

  提起褚良辰,棉錦輕歎了一口氣,“我做了許多錯事,有時候我一直在想,這樣究竟值得不值得。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之色,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又搖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具體是誰,但是我知道他這個人優柔寡斷,總是很難下定決心。

  “太子謀逆之時,乃是他們動作的最好時機,但是他還是前怕狼後怕虎的給錯過了。

  “這回我跟著你們去北朝,除了破壞兩國和談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便是從你們手中奪走一件重要的寶貝。
他沒有告訴我那東西是什麽,但是說你同魏長命一定會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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