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284.第284章 求我別走

  顏芙凝費解。

  瘋批又瘋了?

  昨兒他與她恨不得誰都不理誰,今日竟喊她娘子。

  聽得她慌兮兮的。

  見嫂嫂不說話,傅北墨接過話茬子:“哥哥為何不讓嫂嫂去酒樓?

  傅辭翊淡淡道:“她昨夜醉酒,今日不去酒樓忙碌為好。
再則,我不想吃南窈做的飯菜。

  此言一出,傅北墨深有感觸:“對,我也不喜歡吃姐姐做的飯菜。

  雖說自己的菜,自己也不太願意吃,但兄弟倆都這麽說,傅南窈不高興了:“我已經很大進步了,好不好?

  孟力小聲道:“我喜歡吃的。

  雖說南窈小姐做的飯菜及不上嫂嫂做的,是事實。

  但大家都不願意吃,總要有人願意吃的。

  傅北墨笑了:“我姐把鹽當成糖放,你也說好吃。
”說話時,轉向兄長,“不對啊,哥,昨兒你隻說嫂嫂做的飯菜可以,所以你的可以是很好吃的意思?

  傅辭翊輕咳一聲,片刻才“嗯”了一聲。

  顏芙凝趕忙吃完早飯,擱下碗筷。

  正好傅北墨、孟力與彩玉也都吃完,她便喊他們一道去田裡摘菜。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未來的陰鷙權臣還是冷些比較好,此刻他的轉變,教她無法應對。

  還是說昨夜她醉酒後,對他做了什麽?

  她得去田裡走走,想一想。

  可自己連他壓根沒回學堂都不知道,想要知道醉酒後發生了什麽,隻能問他。

  待他們摘完菜回來,傅辭翊淡淡看著她。

  “昨夜我酒喝得胃難受,今兒中午你可否幫我做些易消化的食物?
”傅辭翊怕她不信,遂伸手,“你要不要把脈?

  他不想她去酒樓,萬一那神秘男子今日又去酒樓。

  “不必把脈,今日我不去酒樓了。

  顏芙凝按了按太陽穴。

  腦袋脹疼,確實有些酒後不適。
去田裡轉了一圈回來,仍無好轉。

  她隻喝半杯尚且如此,他指不定更難受,胃不舒服也是正常。

  當即命彩玉幫忙將背簍內的新鮮蔬菜送去酒樓給劉松:“與叔說一聲,就說我今日暫時不去酒樓了。
餘叔與嬸嬸也喜歡吃,分他們一些。

  彩玉應下:“明白,姑娘。

  傅北墨與孟力喊著要駕車。

  顏芙凝同意他們去:“你們與李大哥說一聲就成。

  不多時,家裡安靜下來。

  婉娘與傅南窈在東廂房,傅辭翊在西廂房看書。

  顏芙凝有心想問問昨夜自己酒後狀態,見他在複習,不便打攪,遂拿了本醫書看。

  ——

  彩玉他們送菜回來,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

  按理馬車來往鎮上,兩刻鍾就成。

  顏芙凝聽到回來的動靜,出屋:“可是有什麽事情耽誤,還是在鎮上貪玩?

  傅北墨道:“嫂嫂,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沒貪玩。

  孟力道:“嫂嫂,是鎮上出事了。

  李信恆走到西廂房門口,與傅辭翊道:“公子,確切地說是學堂出事了。

  這三人全都沒說到重點,彩玉將空背簍放去柴房,出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啊呀,我來說。
幸虧姑爺昨日回來,在家睡的,若是昨夜在學堂過的夜,今日腦袋就開了花。

  傅北墨附和:“對對對,我們打聽好回來就晚了些。

  聞言,婉娘讓女兒扶著出了東廂房:“怎麽回事?

  眾人去了堂屋。

  彩玉道:“今早有夫子發現姑爺的宿舍房門大開,裡頭沒人,枕頭上有一塊大石頭,而且屋頂上有個窟窿。

  “枕頭,又是敲腦袋?
”顏芙凝黛眉緊蹙。

  傅南窈慌道:“是有人要殺哥哥?

  眾人皆慌。

  傅辭翊很是平靜,淡淡分析:“歹人從屋頂往床上砸石頭,至於房門打開,是歹人想來探鼻息。
卻不想床上無人,這便奪門而出,門都忘了關上。

  李信恆捏緊了拳頭,氣憤道:“這事算大,夫子們就去告訴了亭長,這會子亭長去縣城告官去了。

  “無用。
”傅辭翊直接道:“幕後之人便是縣令。

  若他估計得沒錯,傅正青會以抓賊抓贓為借口,不予處理。

  即便處理,不出幾日,就會尋個難以查找的借口回了亭長。

  顏芙凝建議:“府台大人昨兒來酒樓吃佛跳牆,咱們去尋他,請他幫忙。

  傅辭翊道:“如此,傅正青會尋替罪羊頂罪。

  婉娘一顆心拎起:“辭翊,咱們今後怎麽辦?

  “娘,我會小心謹慎。
”他環視一周,最後將目光定在顏芙凝面上,“你們不必擔心。

  孫善和與神秘男子走得近。

  他不想欠人情,更不想她與神秘男子走得太近。

  過了秋闈,春闈便不遠。

  回京城,他會用科舉這條路。

  要報仇,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他都會憑自己的實力。

  屆時,他不僅要傅正青身敗名裂,更要他死。

  ——

  出了這麽一檔子事,顏芙凝中午晚上皆下廚,煮了易消化養胃的吃食。

  晚飯時,傅辭翊吃得胃暖,與她道謝。

  能得他一句謝謝不容易,顏芙凝趁機拉他回房,壓低聲問:“傅辭翊,我昨夜有沒有失態?

  男子打量她,沒回答。

  她又問:“我有沒有說什麽過分的話?

  “話倒不過分。

  “我有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

  男子反問:“你不記得了?

  顏芙凝急了:“你跟我說說,我昨夜說了什麽,做了什麽?

  他不疾不徐道:“你讓我別走。

  她驚愕:“啊?

  “你說夜裡有狼來,特別害怕。
狼來時,想我在你身邊。

  顏芙凝噎住:“我真這麽說?

  “嗯。
”他垂眸,“你抱了我。

  “抱,抱你?

  “我要走,你拚命抱著我,求我別走。
”男子唇角揚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所以我不住學堂了。

  顏芙凝不想說話了。

  初一那晚,狼來過。

  翌日她去問他何時回來,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怕,也是真希望他回來。

  可是後來二十多天她都這麽過來了,對於他會不會回來住,她已不是月初那般心情。

  而此刻他告訴她,是她求他別走的。

  這時,男子又道:“抱我時,你伸手解我衣裳與褲子。

  顏芙凝聽得險些驚掉下巴,結結巴巴地問:“我,我,我解,解,解你衣裳,還有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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