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794.第794章 誰人指使

  第794章 誰人指使

  夫妻倆帶著傅北墨與孟力以最快速度回到傅家。
疾步進了房中,隻見母親雙眼緊閉,嘴唇泛紫。

  顏芙凝搭上婆母的脈搏,伸手翻她眼皮。

  傅北墨焦急等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如何?
”傅辭翊俊眉擰緊。

  “娘中了毒,毒素尚淺。
”顏芙凝命彩玉去取藥箱,自己則與傅家兄弟解釋,“此毒大抵是慢性毒,起碼要服用十天半個月才會起效。
因娘身上有旁的毒,毒與毒相互攻擊,急火攻心之下,娘吐了血。

  “意思是娘有救?
”傅北墨緊緊抓住顏芙凝的袖子,“嫂嫂,我說得可對?

  哥哥嫂嫂是他的主心骨。

  特別是嫂嫂,隻要有嫂嫂在,他就心安。

  顏芙凝頷首:“有救,此事交給我。

  “嫂嫂……”

  傅北墨倏然靠去她的肩頭。

  被傅辭翊擡手擋住了。

  “李嬤嬤,你如何照顧夫人的?
”傅辭翊沉了聲。

  李嬤嬤哭道,自打兩個嘴巴子:“老奴有罪,那個叫阿聞的女人有問題,就是她給夫人喝水,夫人才吐了血。

  孟力道:“公子,阿聞已被傅溪關到暗室。

  “娘交給你。
”傅辭翊與顏芙凝道了一句,轉眸看向兩少年,“陌生女子進府,牽涉人員你倆負責查清。

  兩少年稱是。

  傅辭翊便擡步離開。

  “夫君作何去?
”顏芙凝衝他背影喊。

  “去去就回。

  傅辭翊走得頭也不回。

  片刻後,他進了暗室。

  與其說是暗室,不如說是地牢。

  此地牢是在將府中人員更換一遍後所建,是以裡頭一切物什全都簇新。

  傅溪看到他過來,拱手見禮:“公子。

  旁的護衛搬了把椅子讓傅辭翊落座。

  “可有招認?
”傅辭翊掀袍坐下,清冷的眼望向對面的女子。

  “嘴挺嚴,還不曾招認。
”傅溪搖首。

  傅辭翊捏了捏手指關節,慢條斯理地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吩咐身後跟著來的江河湖海:“去捉些蛇鼠來。

  四人稱是。

  傅溪疑惑:“公子要作何?

  “看著便是。
”傅辭翊淡聲道,“往後我不在府中,你得提高十二分警惕,否則換人。

  傅溪連忙稱是。

  公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若不能護好傅府,自己得滾回南山去了。

  半刻鍾不到,江河湖海回來,其中兩人各拎了隻袋子。

  一隻袋子蠕動著,另一隻袋子躥騰著,發出吱吱的聲響。

  顯然兩隻袋子所裝物什不同。

  聞醫女聞聲,渾身發抖。

  奈何她此刻被綁在台闆上,身不能動。

  “你們想做什麽?
”她叫,“我真沒下毒,夫人那般,不是我的錯。

  “還在狡辯?
”傅湖拿出一包尚未用完的藥粉,扔在她身旁的台闆上,“公子,這是在倒座房內發現的,北墨公子與阿力方才剛尋到。

  “說,誰派你來?
”傅辭翊又問一遍。

  他的耐心有限。

  聞醫女閉緊了嘴巴。

  太子會毒打她們,她決不能說。

  傅辭翊慵懶擡了擡手,吩咐江河湖海:“往她身上割上幾刀,切記別把衣裳割破了。
”四人得令,拔出匕首,卷起女子的袖管褲管,手起刀落,幾刀血口子便豁開。

  聞醫女痛苦驚叫。

  她沒想到傅辭翊竟然比太子更狠毒。

  “我說,我說!
”她求饒,“我說!

  傅辭翊淡淡道:“晚了。

  說罷,命傅溪將她的嘴堵上。

  聞醫女的嘴裡被塞了破布,麻繩繞著她的嘴臉綁了一圈。

  傅江道:“咱們專門捉的是餓了許久的蛇鼠,它們在野外尋不到吃食,見到熱乎乎的血肉會啃食。

  傅河補充:“如今天冷,蛇鼠喜歡溫暖之處,人身上熱。

  聞醫女聽得渾身顫抖,嗚嗚發出聲響,卻是無用。

  四人動手將蛇鼠灌入聞醫女袖管褲管,同時袖管褲管用繩子綁上。

  蛇鼠們亂竄著,撕咬著。

  很快從她的領口褲腰處鑽出來,被江河湖海重新灌入袋子。

  “說,誰人指使?
”傅辭翊又問。

  傅溪立時解了聞醫女的嘴。

  她氣息微弱道:“是太子,太子想用令堂的性命來要挾,想要傅大人支持擁護他。

  “你說得不夠。
”傅辭翊聲音極冷。

  “毒藥是我下的,慢性毒藥,是我養父研製。

  “你養父何許人?

  “楊太醫。

  “繼續說。
”傅辭翊面色沉下。

  聞醫女又道:“楊太醫也曾上貴府來,奈何未能進府。
我的姐妹沐醫女也有過行動,不過不是針對傅夫人,而是針對傅北墨公子。
她用身子勾引,希望能伺機下毒。

  “想要我母親與我弟弟的命。
”傅辭翊冷聲問。

  “傅大人若不同意站到太子一隊,太子就不會給解藥,時間一到,毒發斃命。
”聞醫女求饒,“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請傅大人饒我一命!

  傅辭翊起身:“解藥何在?

  “我身上沒有解藥,解藥在太子那。
”聞醫女見他要走,急急道,“令堂隻喝了四日,照理不會這麽快毒發身亡的。
傅大人若去太子那要解藥,請千萬不要把我供出來。

  傅辭翊不理會她,顧自擡步。

  江河湖海跟上。

  傅溪想了想,也追上去:“公子,那女人怎麽處理?

  “先關著。
”傅辭翊清冷道了一句。

  等他更衣後去到母親院子時,隻見傅北墨焦急地站在房門外。

  聽聞腳步聲,傅北墨轉頭:“哥,你審問好了?

  “嗯,你有心眼,卻不多。
”傅辭翊提醒,“往後得多長些心眼。

  傅北墨頷首稱是,輕聲道:“嫂嫂在施針,圓臉在一旁幫忙,說是在身上紮針,所以我就等在外頭。

  他的話音甫落,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娘無礙了,那女子所下之毒已解。
”顏芙凝動了動僵硬的脖頸。

  “辛苦娘子。
”傅辭翊這才放心些許,“娘何時會醒?

  顏芙凝道:“本來解毒後就會醒,但此毒與娘本身有的毒發生了作用,導緻身子虛弱,要晚上才會醒來。

  “好。
”傅辭翊頷了頷首。

  “夫君是去審問那女子了?
”顏芙凝直接問出疑惑,“是誰的人?

  他尚未回答,院門口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顏博簡高聲道:“妹妹,查到福豐酒樓的幕後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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