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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二百一十六章 年輕人,你還嫩了點

  老前輩一直頭仰著天空,一雙老眼微微的眯著,讓人看不清楚他此時此刻的一雙眼睛到底盯著什麽地方。

  是讓人覺得,他這副樣子格外的神秘。

  蒼老垂頹的畫面當中,讓人毫不猶豫的聯想起了垂暮老人。

  隻是現在,這白衣青年滿心滿眼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在這種時刻他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所以也並沒有關注的這老前輩的一副樣子。

  “小夥子,我可是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的,要是有什麽事兒就直接說出來吧,不要在我面前拐彎抹角的,你越是拐著彎,興許就越是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老前輩時不時的標記著自己的一口旱煙,然後時不時的吐出一口熱氣兒來,白色的煙霧在黑色的濃霧之間來回流蕩。

  整個空氣裡面都被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旱煙的味道。

  現在已經聞不到夜幕十分的清新空氣,也看不見黎明將至的,晶瑩剔透的露珠。

  你能夠在迷茫之間,看得見幾縷青煙從他的面前微微的升起來。

  那邊是他面前的這個老前輩從嘴裡面吐出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這白衣青年十分的厭倦這一股味道,但是慢慢的等他適應過來了之後,也就覺得沒有什麽不可以接受的。

  漸漸,他覺得這煙味其實也沒有那麽的討厭,這濃鬱嗆人的味道之中,竟有幾絲讓人心曠神怡的期望。

  他想,這老前輩獨自生活在這荒郊野嶺之中,一輩子興趣也見不到幾個人。

  未免顯得有些孤獨寂寥,所以便學起了抽煙來,排解自己生活當中的孤寂。

  “老前輩,我看得出來,你並非常人,所以我現在也不打算跟你拐彎抹角的了,隻不過我就希望你能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僅僅兩個問題,看起來如此的簡單,若是正常人的話,必定會毫不掩飾的回答出來。

  如果這個人在自己面前刻意要掩飾自己的身份,想必畢竟會有幾分猶豫之後,在做答覆。

  若是猶豫,那麽這個人說出來的答案未免要再撕多幾分才能夠變成他的真假。

  有些時候,有些回答隻能夠脫口而出,才能夠值得信任。

  經過思考了的答案,總有幾分虛假和加工的痕跡,在許多情況下實在是不能夠完全相信。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應該給我一個交換的條件,要是就讓我這麽告訴你的話,未免也太過於不公平的一些,剛才你可是說的,你和我之間要交換一個秘密。

  老前輩聽了白衣青年所說的這番話了之後不知可否,他既沒有說不回答,也沒有說馬上回答。

  不過,這白衣青年聽了之後,倒覺得他說的話極為有道理。

  剛才自己的確是這麽說過,現在這老前輩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也並算不上是過分。

  “隻要老前輩說了之後,那麽我作為晚輩必定會如實回答老前輩所提出來的問題,必定不會弄虛作假。

  雖然白衣青年在老前輩的面前百般保證,但是對於他來說,他剛才所說的那番話,不過就是說著玩玩而已,實在是算不上什麽能夠當做金玉良緣的話。

  反正現在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從小到大他身邊的大人都給他灌輸了一個觀念,說什麽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既然他們大人都是這麽說的,那麽現在自己說的這番話也自然算得上是童言無忌的。

  就算說了會讓人給發現了,就算自己就算理由算不上多站得住腳跟,但是總能夠在這適當的時候說出一個理由來,也算得上是不錯。

  “你這小夥子想要知道我的身份,那你現在可知道知道我的身份了之後,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老前輩放下了手中的旱煙杆,然後將裡面剛才抽完了的煙帽子完全拍落在了地上。

  一邊忙著手上的動作,一邊對著白衣青年說的。

  “什麽意思?

  聽著老前輩所說的這番話,這白衣青年總覺得他話中有威脅之意。

  本來像他這種年紀的孩子,就十分的年輕氣盛,做什麽事情總要弄個輸贏。

  聽了我前輩這話,心中便十分的不服氣。

  他不知道,隻不過是知道一個人的身份而已,就這樣又能夠付出怎麽樣的代價。

  他心高氣躁,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要付出任何的代價,尤其是自己不能夠支付得起的。

  所以,他也就並沒有將老前輩所說的話放在耳邊記在心上,隻不過就當做他一時說出來的一句不知所謂的話而已。

  “不管是什麽樣的代價,我都可以承受,但是現在你隻需告訴我你的身份,姓名便可以,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來管了。

  白衣青年一瓶眼睛,一下子便將腦袋扭到了另一個方向去。

  十分傲嬌的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方向,雖然他知道自己什麽都沒有看,但是目光卻顯得十分的伶俐。

  不容任何人質疑和反悔。

  他雙手環抱在胸前,傲嬌讓他握著那,把長劍的手微微的松懈了一些。

  顯得沒有像剛才那般的警惕了。

  “竟然是這樣,那我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我這個人常年居住在這種地方,多年以來也絕對不會有一個人會來打擾我安靜平靜的生活,現在你們能夠和我相遇也算是緣分。

  我前輩聽了這話之後,簡直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要是想著自己剛才的話,既然已經放了出去,現在就這樣反悔未免顯得也太過於不尊重對方的一些。

  微微的搖晃了一下腦袋。

  然後轉過頭去面對那個白衣青年說道,“你現在可要豎起耳朵,都聽好了我的大名了,原來若是再一次遇見我叫錯了名字的話,那我可就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你。

  一邊說著,老前輩一邊朝白衣青年的方向走過去。

  他目光雖然停留在這白衣青年的身上,但是眼角的餘光卻無時無刻的不再注意著他周圍的一切狀態。

  樹林裡的雜草叢片,總有一個地方不停的在晃動著。

  若是被旁人聽見了,也許是被風吹醒了的樹林,沙沙的聲響。

  我想讓前輩在這地方生活了這麽多年,這一切到底會發出什麽聲音,他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一切都逃脫不了他的耳朵。

  現在,基本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老前輩微微的彎下身子,白衣青年正以為這老前輩要告訴自己消息了的時候,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兩個人都顯得極其的嚴肅,面上都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玩笑之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前輩突然之間變細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半開玩笑半調皮的對白衣青你說道,“真的不後悔?

  白衣青年聽了這話了之後,感覺自己突然之間就像是明明鼓足了氣球,一下子被放了氣一般殃扁佒扁。

  頓時他的心中極為氣憤,覺得這老爺子分明就是在耍他。

  毫不猶豫的退後了兩步,雙手緊緊地握在自己的長劍之上,做出了一番威脅之一。

  “你說老爺子到底在搞什麽鬼?
明明說好了要將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的,要是你不想說的話,你但可以直說就好,為什麽要在我面前搞這種鬼?

  白衣青年覺得自己頓時一張臉都燒得通紅,分明就是被這老爺子給氣出來的。

  胸口一上一下,兩個人不停的喘著粗氣兒。

  現在就算是個瞎子,多謝耳朵仔細的聽一聽,也能夠感受到白衣青年身上的怒火正在不停的燃燒著。

  如果這個時候不去找一個滅火的工具的話,恐怕這夥食很快就會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來。

  “小夥子,我隻不過就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而已,你何必要在我的面前跟我發這麽大的火,實在是沒有必要啊!

  但是,這老前輩顯然是一副心不在焉和不在乎的模樣,從妖精偷出來的一根白色的帕子,然後拿出自己珍藏的煙杆子,不停的擦拭著。

  顯然是把那些煙杆子當成了自己極其珍貴的寶貝一般的對待。

  那動作看上去極其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破壞了這煙杆子的美觀程度。

  “你是老東西,我看你今天分明就是要承諾,所以才把我帶到這裡來的,說吧,你到底是為了什麽目的?

  白衣青年到這個時候總算是看出來了,這老東西根本就沒有想要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於自己。

  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於愚蠢,若是真的是普通人的話,自己問第1次的時候,他腳就該說出來。

  但是直到現在,他們兩個人在這地方待了這許久,對方卻沒有一次主動提出過這個問題,一直都隻有自己在不停的追問。

  “小夥子,有些事情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於好奇的好,不然的話,這對你自己可沒有什麽好處,而且很有可能給自己招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大家可都不好過了。

  前輩這番話聽起來像是好心的警告的意思,但是在白衣青年的耳中聽起來卻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做好人,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好人的話,那麽現在又何必瞞著自己的身份不說出來,證明就是想要做一些圖謀不軌的事情。

  白衣青年此時怒氣上升,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經過自己腦子的思考。

  “不管你怎麽說,我現在該說的該警告的都已經明確的告知於你,至於你就想要怎麽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論白衣青年如何,這老前輩的面色,看上去仍然是一副雲淡風輕,不理世事的模樣。

  說完這番話了之後,他一轉身便離開了這裡,朝自己的那個小茅草屋子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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