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五十七章 看戲
“不過你以後還需要特別注意才行,你的身子不是特別的好,身體虛浮,而且脈象顯示為沉脈,沉脈舉之不足,按之有餘。
對你沒有什麽好處。
所以不應該動太大的怒。
”他看著她,看著身邊的兩個男人輕輕咳了一聲,道:“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關於你的問題,畢竟我在這方面沒有什麽建樹,更別談什麽造詣了,所以我還是建議,你還是好好找一個女大夫調理一下你的身體,身體不僅僅是有些虛空,還有些虛不進補,不調月信等這些東西,你還是找一個人,特別是找一個信得過的的人好好看看吧,畢竟這種事情我講再多也沒有什麽用處。
”
她看著淩宇軒,一臉感激,不過說一句實話,幸好她沒有被他檢查出什麽懷孕一類的狗血事情,畢竟她一向都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女主角的命,也不會一發中的,不過對於宋錦玉說這個是一個好消息。
“多謝閣下了,更謝謝閣下建議。
”宋錦玉十分感激的看著淩宇軒,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麽比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很好。
其實宋錦玉身體不好,大概是那天給養的差不多的時候給夜湛鬧的。
那是一個難得的晴天,天藍的正好,春和景明的樣子。
太子寢宮裡四時橘花開的最為繁雜,那些白色的小花系數盛開來,一樹比一樹潔白。
夜湛站在距離新做秋千的幾百步左右眉頭緊蹙,看著宋錦玉抿緊了嘴唇。
宋錦玉正坐在夜湛命人新做的秋千慢悠悠晃蕩著,手裡拿著一本書,嘴裡叼了塊蝴蝶酥。
轉過頭氣鼓鼓的看了一眼站的筆直的夜湛。
其實她根本沒生什麽氣,就是算是一種爭寵的手段。
沒辦法啊,誰叫她生活在這個太子寢宮裡她能怎麽辦。
想要活下去,就得看誰臉皮厚,看誰不怕苦。
而且這個從來沒有吃過苦的太子殿下喜歡這個東西。
夜湛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看著宋錦玉那模樣,感覺到頭疼。
事情本來是這樣的。
幾叢翠子竹圍了個半弧狀,正中央正是用的杉樹木架了個秋千,上了紅牆漆。
旁邊是特意栽種的幾顆紅玉蘭。
宋錦玉本來握著一本戲本子看的津津有味,忽然夜湛穿著一身藏青衣衫緩緩走了過來,正正應了那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夜湛眸子深邃,一雙眼如同一池春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她心一驚,卻對上那一雙灼華了的眼,她老臉一紅,心居然半世引誘性的說了一句:“正想著正想著這塊木頭終於開了竅。
”
結果這絲毫沒有求生欲的超級大直男,抿緊了嘴唇,堪堪來了一句,“阿錦,我這幾天要同你分開一段時間。
”
宋錦玉聽到這句話心頭驚跳的厲害,手裡的蝴蝶酥也掉了下去,什麽叫,同你分開一段時間?
夜湛這什麽意思?
他要幹什麽?
是不是就是字面上的的意思,說是的話,就太好了,我不僅一會可以出去玩,還不受這個狗比太子的壓製。
終於可以放飛自己了嗎,果然秋天都過快去了,冬天還會遠嗎?
宋錦玉看著手裡的戲折子頓時沒有了看下去的欲望。
她一門心思都在琢磨著這個男人出不出去。
誰知道,那個男人過來親親她的額頭,然後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然後輕輕說了一句:“我走了,你要想我。
”
“去吧去吧,我會想你的。
”她看著他一雙眼睛裡亮晶晶的。
然後再起身慢悠悠的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夜湛特別開心的帶著她的香吻走了。
宋錦玉看著她走了以後,臉上立馬沒有笑容。
然後她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隨手招來了一個丫鬟,是之前的一個丫鬟,名叫流光。
她慢悠悠的躺在美人靠上,小丫頭才跟著她揉頭。
揉了好一會宋錦玉這才說話的開口道:“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捏的不錯,以後你就叫流光吧。
”
“您昨個兒還說婢子叫芭蕉的,今日又叫流光了,這是個什麽,娘娘今兒個怎麽又改了。
”
“不是沒人叫櫻桃的啊。
”宋錦玉斜了那丫鬟一眼,嗔怪道:“而且流光這名字多好,又不能把那個青茗,叫做櫻桃,你說氣不氣。
”
那丫鬟無奈的看著自家娘娘,細聲細氣的說道:“那行吧,依您的。
”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音,欣榮苑的薄霧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喘著粗氣慌忙亂道:“娘娘,娘娘不好啦,青玉姑娘被松松姑娘推到池塘裡去了。
”
喘著粗氣的薄霧焦急的看著悠哉遊哉的宋錦玉,著急忙慌道:“現在求娘娘趕緊救救我家姑娘吧,我家姑娘都要死了。
”
“你這小丫頭,瞎說什麽話呢?
如果你家姑娘要死,這話可是聽著要割舌頭的,你聽我說了沒有,如果這話被人聽清了。
”
她這才緩慢起身,一張臉深沉著眸子裡的目光也是深沉的,淡漠道:“且去看看!
”
一行人分花拂柳,前腳剛剛踏進了院子裡,後跟腳就有人哭。
欣榮苑裡亂糟糟的,稀亂不已,圍做一團,青玉坐在中間,身上濕漉漉的,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水珠,。
宋錦玉皺了皺眉,看著面前的姑娘哭的跟什麽似的,青茗撇了一眼宋錦玉不由得痛罵道,“現在在這裡嚎喪做什麽?
”
然而那一邊站著一個姑娘,卻依靠一個丫鬟,一張的精緻的小臉慘白異分。
女子生的特別俏麗,膚若凝脂,螓首蛾眉,肩若削成,腰若約素,此時的一張巴掌大得小臉上掛著幾顆淚珠,正正是我見猶憐,正是典範。
那女人正是幾個送給太子夜湛幾個妾侍。
還是別的人送過來的,又不能推,就收著了。
“宮裡的活誰乾?
一群不長進的東西,一群人都湊在這裡做什麽?
”宋錦玉罵道。
青玉這才是反應過來立馬朝著宋錦玉跪著哭道:“求求娘娘為妾身做主啊,是她推了妾身落水。
”
宋錦玉笑了笑,看著那一群人沒有說話,隻是一張臉上掛著笑意盈盈。
開玩笑,這種事情就應該是去找太子妃,管她什麽事?
“來,松松你說說,今起子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
那邊青玉卻不依了,一張臉上苦巴巴的,抹著眼淚哭訴道:“娘娘,妾身可是受了苦寒啊!
”
宋錦玉還未曾開口,松松也泛起了淚花:“我又不是故意的,姐姐你這是要逼死妹妹啊?
”
宋錦玉瞥了一眼松松,青玉如果死了,這個東宮裡沒人會不高興。
東宮少一個楚側妃,想上位的不少。
宋錦玉沒有做聲,都是個人的打算,東宮裡女人多就是非不少,她們愛怎麽吵就怎麽吵去。
“哼,如果不是松松姑娘嫉恨青玉姑娘新得到珠光鎏金簪,把青玉姑娘推到水裡,我家姑娘怎麽會受這樣的苦,還差點溺死在水裡?
”
“你個下賤胚子,我說話的時候,哪有你個下賤胚子說話的份。
”松松立馬訓斥那個丫鬟。
新得的珠光鎏金簪?
就為了這個鬼東西,腦子被狗吃了,混吃等死還不用伺候人不好嗎?
果然是事情太少,吃飽了撐著,閑的。
天天怎麽想著爭男人,厲害。
唉,宋錦玉突然自閉。
看來這是一場大戲啊,她輕輕歎氣。
“松松,你個女人欺人太甚!
”青玉恨恨的看著松松,眼淚又流了出來又望著宋錦玉,跪在地上,眼巴巴的:“求娘娘給妾身做主啊!
”
樣子還是要做的,一不想看就不看,等著李湘湘回來才是最好的:“松松,本妃問你,青玉可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要說實話?
”
“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推她啊,我不敢的,娘娘不是不清楚,妾身膽子小可是東宮所有人都知道的,更何況我哪裡要推她。
”松松辯解。
“還有其他人看見的?
”宋錦玉看著面前的幾個人,一雙眼睛裡的目光,狠戾。
說句實話,她不用腦袋像都知道她們想幹什麽,比如面前的這些女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她又看了一眼,來請他的丫鬟,那丫頭,蒼白著臉以頭搶地,完全不敢亂動,她看著那些人,一雙眼睛裡滿是不屑。
她看著旁邊的女人,又看著這滿院子的人。
感慨一句:“松松,你事到如今,可還有什麽好說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怕是青玉受不了,這個事情也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你愛怎麽的就怎麽的。
哎呀,我也累。
眼下,這事情不懲罰你又過不去,青玉這時候受著凍,隻怕是要受大風寒,唉,就罰你青玉什麽時候病好了,覺得自己原諒你了,然後太子妃殿下什麽時候讓你出門,就什麽時候出門吧,而且這薄霧還是你的人吧,怕是一個背住的丫頭。
”
宋錦玉看著松松,居然派自己身邊的人來請她,也是個狼人。
“唉,要是東宮還有多一個太子側妃就就好了,畢竟楚妃騰位子了。
”
宋錦玉不由得感慨一句,一雙眼睛裡露出了幾分不屑?
說這話的人有意,聽這話的人也有心。
這麽一個權利橫亙著,不隔應一下你們才怪。
整天沒事小事做,簡直閑的夠嗆,而且她還能怎麽說。
“走吧,戲也看完了,我們也走了。
”
不過她還沒走遠,剛到池塘裡的回廊邊上,然後薄霧就馬上衝了過來,一把把她撞了下去。
尼瑪,我今天剛來姨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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