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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先出去一趟

  突然之間背著白衣青年問上了這麽一個問題,老前輩的雙眼不停的閃躲著,似乎是在選擇回避,不願意面對。

  “你這個問題從剛開始到現在已經問了800遍了,難道你就不覺得太過於疲憊了一些?

  老前輩扭過頭去了之後,表現出一副極其無奈的樣子,忽然之間又轉了過來,看著一雙咕咚咚的眼睛,瞪著自己的白衣青年。

  “我現在隻想問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白衣青年下定了決心,每一個字都舉起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你想知道我是誰?
這其實隻不過是一個最簡單最基礎的問題而已,如果你拿著這個問題到大街上去問其他的任何一個人的話,他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如實的告知於你的。

  老前輩朝著白衣青年看上了一眼。

  很快又一笑了之,轉過頭去隨意的胡說八道,想要將話題扯到另一個方向去。

  “要是現在,我隻能告訴你,如果你問著我這個問題,而且還想從我這裡知道答案的話,那隻能夠是多此一舉,在很早之前,我想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了,隻有等到時機成熟了之後……”

  “ 哼,隻有等到時機成熟了之後,我才會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現在不管你有多好奇,那也隻能讓你自己徒增煩惱罷了,隻要你願意,反正我也無所謂,煩就煩惱不是我的。

  老前輩說完了之後攤開雙手,是他慣有的那一副毫不放在心上,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

  “……”

  白衣青年轉過頭去,雙手緊緊地握在自己標簽的那一把劍柄上。

  那是這一次似乎與以前的那一種觸感有所不一樣。

  緊緊的握著的那雙手有一絲愛人的感覺,他的眼神看上去極其的憂鬱,似乎被某種困難給纏繞上了一樣。

  “你們現在就趕緊回到屋子裡面去吧!
我現在要去一個地方,不過我會很快就回來了,所以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老前輩看這兩個人不再說話了,每個人又恢復了極其輕松的模樣,好像這之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三個人本來就是一家人一樣。

  “……”

  宋錦玉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老前輩,跟他說話時的樣子,一顰一笑都記在了心中。

  但是他卻沒有搭話。

  白衣青年不知什麽時候,皺著一雙眉頭,便轉到了另一個方向去,不再看著。

  “該交代給你們的,我現在都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這地方常年都有野獸出沒,如果沒有我陪伴在你們身邊的話,那麽到時候走錯了地方迷了路,被野獸吃掉了,可沒有人管。

  老前輩似乎已經看出來了,白衣青年臉上不對勁的神情。

  他成了白衣青年,看了一眼之後,我隻能夠有些無奈,要轉過頭去。

  “你要到哪裡去?

  直到那老前輩說完了這番話,轉身準備離開了的時候,宋錦玉忽然說道。

  老前輩微微的停下了步子,但是卻沒有任何想要轉過頭去面對的意思。

  “你們隻需要乖乖的待在屋子裡面就是了,隻要你們聽我的話,那麽一定不會有什麽東西該來騷擾你們的。

  白色的胡須依然在陽光之下閃著耀眼的熒光,微微彎曲的脊背,在這個時候也顯得格外的挺立。

  “我先走了,剛才我所說的話,你們牢牢的記在心裡面,不要跟著我的生生活過來,耍什麽小把戲。

  老前輩一邊說著邊一邊向前面走過去頭也不回。

  等到這老爺子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了之後,送行於身旁的白衣青年忽然便邁開了步子,朝著剛才老前輩前進的地方,快步向前跑去。

  宋錦玉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再一次追上去的時候,那白衣青年早已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我想到現在出發,恐怕也根本就追不上這前面的兩個人了。

  宋錦玉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白衣青年的神情十分的不太上頭,現在他看到的,這白衣青年這幅衝動的模樣,就更加覺得這事情十分的複雜。

  幾乎已經超越了他的掌控之外。

  其實宋錦玉的心中十分的清楚,自從他離開了皇宮之中了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脫離了原本的軌道。

  沒有了任何規矩的約束,一切都隻能夠自己靠著自己,見機行事是他們現在處理事情的基本準則。

  他不知道白衣青年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但是他的心中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白衣青年和老爺子之間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聯系。

  現在他沒有辦法證明這是一種怎樣的聯系,隻是他敏銳的觸覺向他傳達的意思罷了。

  “算了,現在就任由他們兩個人去吧!
也許這到時候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一件什麽樣的壞事,畢竟現在的情況都已經壞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再壞,也應該壞不到哪裡去了。

  一邊說著,動情欲一邊邁著小小的步子向屋子裡面走過去。

  這小屋子還是像原先一樣,十分的整潔乾淨,老爺子昨天才回來了新鮮的野花放在了桌子上的那個陶罐裡。

  新鮮的花朵,給這小小的屋子增添了幾分耀眼的神色。

  整個房間都因為這幾朵小小的花而增添了無限的光彩,就像突然之間,灰色暗淡的生活被添上了一絲光亮一樣,非常的惹人矚目,也令人失望。

  若是在這種地方住久了之後,想必對於喧鬧的事情生活會十分的排斥。

  他在那木頭的帆布桌子前找了個闆凳坐了下來,伸出手去隨意擺弄著陶罐裡面的野花花瓣,整個人的思緒都不知道穿越到了什麽地方。

  看上去一副神聖的模樣,他望著那一朵朵鮮豔的花瓣,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如果這一次我能夠找到你的話,如果找到你了之後,你仍然活著,不願意和你過這樣的生活。

  “所有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我都可以放棄,我現在已經意識到了,那一切隻不過就是過眼雲煙罷了,人活著在這世界上一輩子隻不過是圖個開心而已。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宋錦玉的身上,將他的身體照亮了,整個人都像是容光煥發了一樣。

  但是臉上的神色卻十分的憂愁,那一絲陽光突然之間便黯然失色了許多。

  “這一次隻要我找到你了之後,你我隻要保證性命無憂。

  “那麽以後我竟然將你帶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你我二人過上幸幸福福的二人世界,從此不再過問世事,過上簡單幸福的生活。

  宋錦玉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滴滴晶瑩剔透的,眼淚不斷的從他的眼光集中墜落下來,跌落在野花的花瓣之上,老闆無法承受眼淚的重力,很快又從花瓣上墜落到了桌面上。

  癲癇的眼淚就像是被人突然之間拋棄了一樣,在這各地方似乎沒有一樣東西,沒有一個人願意收留。

  隻能夠隨著自己的際遇,不斷的想一個地方,向另一個地方滾過去。

  最後,興許是明亮的陽光,看他有些可憐,於是便將它化為了一絲一絲的煙霧,與這廣大的天地輪回了一天。

  原本亮晶晶的眼淚,忽然之間就變成了另一種形態,從此以後便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找得到他的存在。

  還可以站在世界的所有地方,看著這世界上所有的愚蠢的人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而哭泣。

  “老前輩,我知道你就在這附近,我知道,也隻有你一個人能夠找得到辦法出去。

  在林子的盡頭,白衣青年本來一直關在這老前輩的生活,向前面走過去的。

  可是忽然之間,這老爺子便在一個角落裡面消失了。

  到這白衣青年衝下去的時候,已經什麽都不存在,隻剩下了個腳印還停留在原地,沒有任何人收拾。

  繼續是頭一天晚上的露水,太過於沉重,這地上顯得有些濕潤,所以才能夠留下來。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卻覺得你和我心中的某一個人十分的相像,就連說話的樣子都那麽相似……”

  白衣青年停了下來,在這個腳印的旁邊。

  他蹲下了身體,仔細的觀察著大樹旁邊的那一個腳印。

  忽然之間說話的語氣也變輕柔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充滿戾氣,不管是看見了,誰都想要走上去給他兩巴掌的樣子。

  不把人給做到七竅流血誓不罷休。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前輩在這地方生活了這麽多年,興許也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現在特別的想知道你是誰……”

  一直以來都沒有人回答,走到這地方了之後,突然之間便失去了一切的消息。

  白衣青年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再繼續的追趕。

  他在心中似乎已經自己接下來的道路下定了一個結論——如果再這麽繼續堆下去的話,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最後也隻能夠徒勞無功。

  而且,此時此刻,他的心中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氣力再繼續追趕。

  “你之前對我們說,隻要時候到了,你就會將你的身份告訴給我們,但是你卻沒有告訴我們什麽時候才算是到了時候……”

  白衣青年的一雙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

  看上去極其的憂愁。

  這樣子不算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所能夠表現的出來的,如此的真實,卻如此的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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