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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東宮那位又跑了》第三百一十章好熟悉的臉

  宋錦玉漸漸的昏睡過去了之後,腦海之中最後一點印象也慢慢的模糊了起來。

  他隻感覺到自己面前的那一扇大大的鐵門,慢慢的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那聲音似乎震耳欲聾,看來這扇門和這個房間已經有許長時間都沒有人來過了。

  想來想去還真是有幾分意思,沒想到就這麽被自己給碰傷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過於幸運了一些,還是自己的命運實在是太過於坎坷了。

  本來體內還有最後一絲力量可以支撐著他站起來,但是他隻覺得自己身心疲憊。

  哪怕是現在全身的精力充沛,他也不打算強撐著站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什麽樣的理由,從這混沌和懵懂之中打起精神。

  身上的傷口和心靈中的創傷,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出來一個合適的理由可以讓他痊愈。

  隻想好好的休息,隻想緩緩的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全身得到一絲可以呼吸的機會。

  “他出去了之後,把他帶到另一個房間裡面去,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尖銳但是極為冷酷的女人的聲音傳進耳邊。

  宋錦玉不為之所動,依然軟軟的趴在那個地方一動不動。

  眼睛微微的閉著,隻覺得這樣自己全身都得到了一絲放松的時刻。

  舒服多了,他覺得自己全身在這一刻似乎你自己生命當中任何的一個時刻都來得更加的暢快,更加的讓他難以忘懷。

  似乎隻要保持這樣的狀態,直到永遠他也絕不會後悔。

  真的不會後悔嗎?

  當他腦海之中產生這樣的念頭的時候,他便又反問了自己這麽一句。

  如果就這樣懵懵懂懂的昏睡了過去,永遠不會再醒來,那麽他就不會後悔了嗎?

  他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麽容易滿足的。

  在過去的那段日子裡,他當男的想要見到自己心中的人最後一面。

  之所以稱之為最後一面,是他也不確定到底對方是否還活著。

  他懷著這樣的信念,一直走到了這個地方,但是現在他卻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什麽理由可以堅持下去。

  似乎所有的阻礙都擺在了眼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阻止著他向前進。

  他感覺到有些疲憊,勞累和痛苦此時此刻充斥著他的整個心靈。

  隻讓他感覺到,沒有一絲可以堅持下去的信念。

  “現在可千萬不能讓他死掉了,不然的話,我們這個遊戲可就一點意思都沒有,讓他活著,讓他痛苦的活著,便是對我來說最大的幸運,我要讓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個女人站在宋錦玉的身後,看著兩個高大的漢子,拖著宋錦玉的胳膊向前面的那個房間之中走過去。

  不時不時的會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宋錦玉昏迷過去的神經病沒有完全的失去意識,他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這種效益給自己帶來的精神震蕩。

  隻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同時又覺得陌生知己,就像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聽過,比這更加難聽的笑聲了。

  “……”

  沒過一會兒,宋錦玉隻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忽然之間被扔到了一塊玉石闆上,冰涼涼的感覺,像剛才那班搬都在自己的全身上下。

  “讓他待在那裡就是,看到他快要不行了的時候,就派人過去看一看,不用讓他生活的太好,隻需要讓他不死過去就行了。

  那女人看到宋錦玉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沒有任何的靈犀之力,反而是發出了一陣冷笑。

  宋錦玉雖然微微的閉著眼睛,但是隻是聽到這種笑聲,也能夠想象此時此刻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一副肆無忌憚,毫不在乎,甚至是冷眼旁觀的模樣。

  “是!

  站在自己身旁的兩個高大漢子的聲音從自己的耳邊傳來。

  這聲音聽到耳朵裡面倒是有一種震耳欲聾唯命是從的壯志情懷。

  接著,三個人的腳步聲慢慢的離自己遠去。

  似乎是在朝著剛才拖自己進來的那道鐵門外走去,宋錦玉沒有睜開眼睛來,他身上的一絲最後的力氣似乎都隨著這冰冷而消失掉了。

  冰冷的感覺,逐漸稀釋掉了自己全身的熱量。

  那石塊之上似乎還帶著一絲侵入骨髓的冰寒,那冰寒之感有那麽一瞬間,讓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幾乎就要到此為止。

  但是每當他要睡睡在這,冰冷的力量如此,作為上述事實,腦海之中最後一絲,強烈的渴望讓他從那冰冷之中慢慢的蘇醒過來,睜開眼睛。

  他猛地一下從冰冷的石床之上坐了起來,蒼白的臉色此刻愈加顯得蒼白。

  就連眼神當中的那一次亮光,此時此刻都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若是現在給他一面鏡子讓他看看自己興趣他都認不出來,原來這就是自己。

  他從未見過如此疲憊不堪,如此奄奄一息,陷入病態的自己。

  宋錦玉看著這石壁周圍,這裡倒是比剛才自己之前所住的那個房間要好的許多了。

  再怎麽說自己面前的那一扇沒有絲毫縫隙的鐵門,現在倒是換上了一道道豎杠的鐵門。

  雖然這在別人的眼中倒是沒有任何的區別,不過都是個籠中之鳥而已。

  不過正經與此時此刻,卻因為能夠看得見外面的一些狀況,而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絲淡淡的希望。

  他想起了剛才侵入自己耳中的那一陣熟悉的聲音。

  他想了許久,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一點線索,那正熟悉之感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慢慢的消失,太近了一般。

  想不起名字來,隻覺得自己身上的頭疼,漸漸的拉扯著自己的腦袋,也慢慢的疼了起來,一股頭疼欲裂的感覺,漸漸的蔓延到了全身上下。

  他伸出冰涼的手掌,捂著自己的太陽穴,輕輕的揉搓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

  倒是不至於像剛才那般站立在原地,也沒有辦法支撐起身體,隻能夠任由的重力作用將自己拖下去。

  他憑著這最後一絲的力量,從那時從枝上站下來,蹲坐在了自己旁邊的那一堆雜草之上。

  雜草雖然汙穢不堪,但是卻比那十床要溫暖了一些。

  他現在已經不介意這一些了,畢竟活著對他來說實在是一件太過於奢侈了的事情。

  他生命之中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每一個時刻像現在這般絕望無助。

  他蹲坐在那堆雜草之上,疲憊的雙眼明明是對自己面前的另一堆雜草,但是似乎眼中卻並不是看著的那些東西。

  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此刻觀看的到底是什麽地方,歡快的到底是些什麽。

  眼中的東西並非是心裡的東西,就算心裡的東西,有時候也並不是眼裡的東西。

  心之見,並非言所見言所見,並非心之見。

  他已經忘記了這句話到底是誰告訴自己的,但是在這絕望的時刻,一下子爬上了自己的腦袋。

  他從未覺得這句話在自己腦海之中竟如此的深刻過。

  想到這裡,他嘴角淡淡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微笑就感到是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溫暖的感覺,溫暖讓他又多了一絲不斷向前不斷努力的生活下去的希望。

  疲憊之感也慢慢的消散了一些,當他從那些恐懼的寂寞之中蘇醒過來的時候,那不斷的回想著那個聲音到底是誰。

  腦海之中不斷的想著,“這些人到底是誰?
為什麽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為什麽要如此的折磨我?

  可是任憑他如何猜測卻沒有一點點的線索。

  也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宋錦玉緩緩地擡起頭去,不經意之間從那插著樹乾的鐵門望過去。

  就看見兩個高大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坐在一張方形的桌子面前吃著肉喝著酒,根本無心不夾自己這裡。

  想起之前那個陌生女人對這兩個人的千叮嚀萬囑咐,宋錦玉隻覺得也許這兩個人早就已經將那女人所說的話給拋之九霄雲外了。

  看來他們兩人現在也是疲憊至極,所以才會如此,饑餓之感似乎已經衝突了他們的心靈。

  所以他們已經來不及顧及自己,哪怕是現在自己的動作如此知道,他們的整顆心和眼睛似乎都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裡,他慢慢的從那草堆街上爬起來,朝著那鐵杠門走過去。

  讓他冰冷的雙手觸及到那些冰冷的鐵杠的時候,喝冰涼的感覺似乎也消散了許多。

  不過這一次他倒沒有覺得是任何外界的力量帶給了自己這樣的感覺。

  隻覺得也許自己現在身上的溫度,你這鐵杆似乎沒有任何的區別了,甚至可能比這鐵杠還要更加的冰涼,所以這冰涼之感自然就不會如此傳到自己。

  自己隻要不讓這鐵鋼更加的涼爽,也就是十分幸運的。

  “你……你們快點過來……”

  宋錦玉看著那幾個人吃的如此爽快。

  隻覺得自己現在需要補充一點能量,生存下去的希望依然沒有消卻。

  每當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那種對活下去的希望便會不斷的蔓延開來。

  就像那些無根的浮萍,即便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夠生根發芽,都能夠不斷的生存下去一般。

  即便是聲音如此的微弱,他也拚盡了全力。

  “快點過來……”

  現在幾個人似乎並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於是他便又再說了一句。

  隻是這時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力。

  “額……”

  那幾個人這一次倒是好不容易聽見了宋錦玉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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