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全是木頭人?”“那些白光好古怪!
”“看來情況不對勁,天組的人,似乎不會輕易獲勝!
”“你們看那四個轉動的黑衣人,他們好像擁有著特殊的手段!
”……
電視屏幕前的眾人,已經被畫面中的情景給震懾住了。
可以說,他們原本認為,天組的狂龍等人勝券在握,而突兀的變故,著實令人始料不及。
張禹也在觀察著屏幕中的一切,特別是在四個黑衣人轉動之後,帶來的一系列變化,將他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四個人所站的方位,代表的是二十八宿中的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和鬥木獬……”張禹在心中嘀咕起來。
對於二十八宿,張禹何等了解,哪怕是在四象陣中,也會經常用到。
二十八宿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坐鎮東方的七宿分別是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坐鎮南方的七宿則是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軫水蚓。
坐鎮西方的七宿是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
坐鎮北方的七宿為鬥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虛日鼠、危月燕、室火豬、壁水貐。
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和鬥木獬分別是各個方位七宿中的領袖。
目前陣法中的這四個黑衣人一直沒有移動方位,而在他們的身前,還有著八個黑衣人進行保護。
很顯然,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和鬥木獬應該算是陣眼的所在。
更為要緊的是,這四個黑衣人明顯還擁有著輔助治愈的手段。
如此一來,不解決這四個黑衣人的話,怕是根本無法搞定這些家夥。
先前倒地的黑衣木頭人,現在全都起來了,他們一股腦的衝向狂龍等剩下的四個人。
狂龍等人立刻向對手展開攻擊,一瞬間又倒下好幾個木頭人,但是這些木頭人似乎也十分狡猾,他們之中,又有四個跟蝰蛇戰在一期,剩下的幾個,則是一起撲向火鳳。
這一次,狂龍和青鸞都長了心眼,看到黑衣人攻向火鳳,都趕緊出手相助。
可惜的是,湧向火鳳的黑衣人實在太多,火鳳還是受傷被打倒在地,而這些個黑衣人,也接連被狂龍等人打翻在地。
狂龍似乎也看出來問題的所在,這次打倒黑衣人之後,也不停留,直接下令衝向對面。
守在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和鬥木獬之前的八個黑衣人急忙上前抵抗,而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和鬥木獬又再次轉動起來。
先前的白光又一次冒出,罩在倒下的黑衣人身上。
這些個黑衣人重新起來,也是由於天組隻剩下三個人,在面對這麽多黑衣人圍攻的時候,哪裡還擋得住。
青鸞第一個被打翻在地,接著便是蝰蛇,狂龍支撐了一會,最終也在圍毆之下,受傷躺下。
等他們全部倒下,代表著二十八宿的黑衣人自動歸隊,擺好陣勢,也不再對天組的五個人發起進攻。
而電視屏幕,也在這一刻關閉。
張禹等人看著電視中的一切,無不暗自心驚,若是換成他們去破陣,能夠擋得住麽?
答案真的難說!
不消五分鍾的功夫,最右邊的大鐵門打開,一行身穿白色製服的漢子,從裡面魚貫而出。
這些漢子兩個人一組,都擡著擔架,擔架之上則是躺著狂龍等人。
白色製服的漢子們將擔架擡到張禹他們這邊,然後一並放下,轉身返回大鐵門之中。
張禹等人都低頭看向狂龍五個,這五位灰頭土臉的,看起來傷勢也都不輕。
“你們沒事吧?”烈鷹看向狂龍,
開口說道。
“沒什麽!
”狂龍咬了咬牙,翻身從擔架上下來,硬撐著站起身子。
蝰蛇、青鸞、火鳳、朱雀也都撐著身子,緩緩的起來,在他們的眼中,難免流露出懊惱和痛苦之色。
見五個人全都起來,烈鷹微微點頭,說道:“你們是第一個進去挑戰的,對於裡面的端倪不了解,吃了點苦頭,也在所難免。
我希望你們不要氣餒。
”
“不會的!
”狂龍咬著牙說道。
“我們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有這樣的伎倆,早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吃虧!
”蝰蛇恨恨地說道。
青鸞、火鳳、朱雀倒是沒有吭聲,但是顯然還是不服氣的。
烈鷹沒有再看他們,轉頭掃了其他人一眼,說道:“通過這場模擬較量,不知道諸位有什麽體會?現在可以暢所欲言。
”
一聽這話,地組的組長鯤鵬就開口說道:“在我看來,這場較量的關鍵是在二十八宿中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和鬥木獬四個人的身上。
他們是陣法的陣眼所在,想要破陣,就必須乾掉他們四個。
否則的話,其他的木頭人可以不停地站起來,根本是無窮無盡。
在自己這邊造成損傷之後,肯定會越來越弱,最終的結果就是和天組一樣。
”
玄組的隊員斑虎跟著說道:“我看不僅僅如此,教官之前在我們組成戰隊的時候,曾經說過輔助和保護。
我認為天組的戰隊位置很有問題,朱雀是第一個被擊倒的,她的防禦能力其實很弱。
而天組方面,卻並沒有對她形成保護,以至於她第一個被擊倒,進而削弱了小組的戰鬥力。
”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不少人都是點頭。
而朱雀聽了這話,覺得特別刺耳,不過她也沒說什麽,誰叫自己是第一個被擊倒的呢。
地組的白鷹也道:“我們這些人中,自身都會認為自己的修為不弱,完全可以承擔C位,也就是進攻和保護同伴的任務。
就好像我們組,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擁有這樣的實力。
可一旦真的跟強敵交鋒,才會真正暴露自身的實力。
所以我覺得,這次的模擬練習,確實十分的關鍵,能夠讓我們認清自我。
戰隊之中,倒地誰適合站在C位,誰需要躲在C位的身後。
”
這些人都認為自己挺行事,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需要旁人保護,完全能夠站在C位,獨當一面,甚至保護其他人。
可經過天組的一役,馬上就有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白鷹的說法,令現場的不少人也是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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