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帕麗斯終於從二樓滾到一樓,摔得她是七葷八素,腦子直迷糊。
下來之後,人還沒起來,就不禁先用手揉了揉腦袋。
記憶中,自己剛剛明明是向前踩的台階,怎麽會一下子踏空了呢。
緊跟著,她又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戚武耀是在她前面滾下來的,怎麽自己現在下來了,卻沒看到人呢?
這一驚,著實不小,她剛想從地上爬起來,可身子才往上一用力,又感覺到身下有一股大風將她向前托起。
她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隨著這股強風向前撞去。
“哐!
”
帕麗斯的後腰,結結實實地撞到天花闆上的星星燈飾上,燈飾的尖銳,刺的她腰部劇痛。
緊接著,下面掀起的大風就不見了。
帕麗斯的身體旋即向下墜落。
“啊”
帕麗斯驚叫一聲,嚇得是華容變色,“no!
”
“撲通!
”
她的身子,又結結實實的砸在地磚上,這一上一下的撞擊,差點沒把她的身子骨給撞碎了。
好在帕麗斯也是練過,身闆有夠屆時,饒是如此,也摔的是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
“呼!
”x1
人都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怎麽回事,她又感覺到身下大風吹起,又一次將她的身體給拖了起來。
“no,no,no”帕麗斯徹底懵了,更為要命的還不是這個呢,身畔又是一股大風吹起,帕麗斯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這一回不再是朝天棚上撞,而是斜刺裡飛了出去。
“哐!
”
帕麗斯的身子,很快射向沙發那裡,這一次直接將豎著擺放的一個單人大沙發都給撞翻了,帕麗斯更是大頭朝下的撲在那裡。
雙腳被沙發腿給掛住,那樣子別提有多可笑,別提有多淒慘。
她長得本來就白,兩次重創和驚嚇,已然叫她面無血色,別提有多蒼白。
“我服了我服了”帕麗斯顧不得身上的痛楚,摔下來之後,都來不及喘息,就急切地喊了起來。
喊完之後,才不住地大喘氣,“呼呼”
她有把腿從沙發上拿下來,奈何身上實在太疼,一點力氣都沒有。
要知道,張禹之前破了她的本麽命法器,已然叫她元氣大傷。
接連的兩次重創,沒要她的命都算是不錯了。
帕麗斯明白,自己是遇到高手了,而這個高手是誰,她實在不知道。
“這就服了,真沒意思”驀地裡,一個男人輕描淡寫的聲音響起。
從聲音中,不難聽出,男人的聲音不大,也就是二十來歲。
男人的語氣中,透著輕蔑與不屑。
隨即,腳步聲從斜側方響起,帕麗斯扭頭看去,隻能看到,這人的衣服是長袍,而且是白色,袍子的下擺幾乎快要到腳面了。
她努力的擡頭看去,終於看清來人相貌。
看到這個人,她更是花容失色,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禹。
剛剛她還看到張禹在樓上的床上,跟溫瓊那個啥呢,可是眼下,為什麽會是這樣。
“你怎麽是你”帕麗斯用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
“為什麽不能是我”張禹淡淡地笑著,人已經走到帕麗斯的面前。
帕麗斯腳朝上,頭朝下,張禹乾脆蹲下身子,笑呵呵地看著她,又不屑地道:“你以為你有你會幻術麽,我東方玄術博大精深,你們洋鬼子會的玩應,我們都會!
你剛剛看到的,不過是我用的障眼法罷了,確切的說,當你和戚武耀進門之後,就已經陷入我布置的陣中。
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的修為竟然如此不濟,身在陣中還沒有察覺,都能興緻勃勃的上樓看戲。
既然這樣,我就乾脆演一出戲,陪你玩玩”
“你、你”張禹的不屑,差點沒把帕麗斯活活氣死。
還真別說,自己進來的時候,確實什麽也沒發現,隻管跟戚武耀上樓錄製視頻。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用幻術,人家張禹同樣也會,而且比她的要高明。
為什麽會是這樣,其實也很簡單。
張禹當時被潘雲給抱住,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差點就把潘雲給啪啪了。
好在理智戰勝了欲望,張禹咬著牙,尋問潘雲怎麽會這麽巧找到這裡。
潘雲抱著他,用極為誘惑的聲音回答,卻也說的明白。
張禹隱隱意識到事態更為眼中,他先將潘雲給打倒,跟著用銀針刺入潘雲頭頂的穴道,讓她好好的睡一會。
潘雲能找到這裡來,又是在這種情況下,百分百是跟對手有關。
他認定,潘雲應該是進到了對方布置的幻術之中,被引到了這裡。
既然對手還在外面窺視,張禹乾脆將計就計,趁對方還沒進來,先在別墅內布置了一個幻陣, 準備陪對手玩玩,順便也看看對方的實力。
他沒想到,進來的會是戚武耀和這個女人。
而兩個人直接中計,真以為張禹和潘雲發生了什麽,還上去錄像。
一切都是幻覺,就在二人下來的時候,眼前都出現了錯覺,分不清真正的台階在哪,這才踩空摔下來。
“誰強誰弱,我想你心中也已經有數。
之前你在紙條上不是說了麽,隻要破了你的陣,就把她們兩個的魂魄給換回來,現在可以兌現了吧。
”張禹淡淡地說道。
要想殺掉帕麗斯,實在是太過容易。
但是張禹要的,並不是她的命,而是換回魂魄的辦法。
“休想!
”帕麗斯直接咬牙說道。
“你這是要食言啊”張禹的聲音冷了下來。
“你殺了我吧!
”帕麗斯毫不畏懼。
在她的眼中,這個世上,隻有白人才是最為高貴的,其他顏色皮膚的人,不過是豬狗一般。
黃皮膚的人,充其量也就是比黑皮膚的強點有限罷了。
現在被一個黃皮膚的小子給打敗,甚至讓自己已經失去了還手之力,簡直是自己莫大的屈辱。
所以,她恨不得乾脆死掉算了。
“想死”張禹又是輕蔑的一笑,說道:“你還沒告訴我,怎麽將那兩個人換回來,現在就想死,隻怕沒這麽容易”
“哼!
”帕麗斯咬著牙,重重地哼了一聲。
張禹見她這般,不禁心中火大,自己此番過來,差點丟掉性命,對方更是卑鄙,還用了那種藥物,甚至還想錄製下來自己和“溫瓊”的醜態。
眼下勝負已分,現在還想著賴帳,這要是不給對手點顏色瞧瞧,簡直是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