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明珠小區。
夏月嬋的房間內,她今晚無心睡眠,獨自坐在大落地窗旁的藤椅上,手裡托著茶杯,欣賞著外面的月色。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晚上,她的心裡總是有點發慌。
她喝著菊花茶,想要安神靜氣,卻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按照以往的日子推算,昨天就應該來大姨媽了,夏月嬋來的時候,小腹處會稍微有點疼,而且不僅是當天疼痛,之前就會有預兆。
所以,每次在大姨媽到來之前,她都會做足準備。
可說來也怪,那種預兆根本沒來,現在都應該是大姨媽到來的正日子了,結果還沒來。
就因為這個,她的心裡總有點發慌。
“怎麽還沒來我不會是不能這麽巧吧那天也不是危險期,應該沒事的可是,為什麽到現在還沒來”
夏月嬋在心中嘀咕,將茶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
“我能不能是真的有了那這算什麽呀”夏月嬋有些擔心,“以前他媽對我挺好,差不多是把我當兒媳婦看了後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好像就轉了心意張禹我這”
她不住地胡思亂想,覺得腦子迷迷糊糊的,特別的亂。
“不想了不想了也許隻是晚來了一兩天”
她不願多想,新手將茶杯放到桌上,跟著站了起來。
“張禹現在在做什麽?”她擡手看向天上的月色。
月色皎潔如畫,此刻的夏月嬋,身上穿著一間白色的睡裙,與那月色相得益彰,無比的完美。
說她是月宮仙子,似乎也不為過。
不自覺間,她輕移蓮步,身子一轉,竟然就穿著這身睡衣跳起了舞。
她的舞步靈動,舞姿優美,莫說是穿著白色的睡衣,就算是披條麻袋,恐怕也難以掩蓋的風華絕代。
區領導大院,潘雲的床上。
“這個臭家夥,王八蛋,睡著了竟然還往那摸你敢不敢有點羞恥之心呀”
當確定張禹真的睡著了,潘雲不禁在心中暗罵,有沒有你這麽乾的。
你若真是故意摸的,那也情有可原,好歹有憑有據。
可你睡著了還乾這種事,算是什麽嗎?
誤傷?還是什麽?
橫豎是不是算白摸了!
她一個勁的皺眉,但是卻沒有將張禹的手給掙開。
此刻的張禹,正睡的踏實。
朦朦朧朧的,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妙曼無比的身影。
月色之下,有個女人身穿一套白色的睡衣,在自己的面前輕舞。
雖說是睡衣,可在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好似妙舞霓裳。
沒錯,這個女人正是夏月嬋。
伴隨著她的翩翩舞步,夏月嬋來到了張禹的面前,仿佛即興而來,乘興而發。
她的身子一扭,作勢朝張禹的懷中倒去。
這一幕,是那樣的熟悉,好似貴妃醉酒,但又是幻境中經常出現的一幕。
每當在此時,張禹都會下意識地抱住這個美人。
夏月嬋的一雙玉臂也會勾住他脖子,露出那嫵媚的微笑。
兩個人擁吻在一處,漸漸便難以把控,張禹的一隻手很是自然地扭開夏月嬋睡衣的領扣。
“嗯?”
驀地裡,潘雲突然發現不對。
張禹那握住她果實的手,突然動了起來。
她原本以為會拿開,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張禹的手竟然是摸到了她睡衣的紐扣,將紐扣給解開了。
“這個家夥想要幹什麽?”潘雲的心頭又是一緊。
原本已經稍微平複的心,跟著又懸了起來。
剛剛被張禹抓住,她也認頭是誤傷了,尋思著橫豎就這樣了,自己趕緊睡覺,還有點困呢。
可沒等睡著,張禹突然又有了動作。
她隱隱感覺到,張禹這手法好像還挺熟練的,輕而易舉的就將一個紐扣給扭了下來。
“這家夥果然是裝睡!
果然是騙我一點沒錯,這家夥功夫高,還會些法術就算是裝睡,呼吸也能特別的協調,一點錯也沒有他現在一定是以為我睡著了張禹啊張禹,沒想到你竟然趁我睡著,乾出這種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潘雲心中憤慨,讓她生氣的,其實並不是自己被摸了,而是張禹這家夥實在太無恥了,竟然好意思一邊裝睡,一邊乾出這種勾當!
哪怕是現在,張禹的呼吸還特別協調,心跳沒有半點異常,就好像是老公摸老婆似得,顯得是那樣天經地義。
未幾,潘雲感覺到,又有一個紐扣被這家夥的大手給解下來了。
“他要幹什麽他要幹什麽”潘雲的心中越發的緊張起來。
也就在這功夫,潘雲意識到張禹的那隻手掌滑進了她的睡衣裡,再次又將那個果實盈盈一握。
“嗯”
刹那間,潘雲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旋即,她的一雙貝齒緊緊地將雙唇咬住,生怕發出半點聲音。
自己的白兔,還從來沒讓男人碰過呢。
今晚可好,張禹先是在外面握了半天,現在更是變本加厲,還敢伸進去摸。
“我該怎麽辦這家夥,一定以為我睡著了開始偷摸我我要不要打開他的手,教訓他一下”
潘雲在心中琢磨起來對策。
“這”遲疑了一下,潘雲突然發現不對。
“這家夥的功夫這麽高, 裝睡都裝的這麽逼真,我現在是醒著的,剛剛心跳又那麽快,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要不說是警察麽,果然是心細如發,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肯定是知道我現在沒睡著,那他還這麽做這是什麽目的他想做什麽”想到這裡,潘雲的小心肝又開始飛快的鹿撞。
“嗯”正瞎琢磨著,她的嘴巴再次沒有忍住,又是發出一聲輕吟。
原來,張禹的手指觸碰到那裡更為敏感的尖頂。
連潘雲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那裡竟然那麽的敏感,受不得半點刺激。
她發現被抓住的地方更加腫脹,讓人是那樣的難耐。
最為讓人發狂的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自己有生以來還從來沒有體驗過。
潘雲的心裡更為狀況,已然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但是她的背脊,卻在這一刻不自覺地向後靠了一下,緊緊地貼到這個男人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