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頂的張禹,自然是看不到山下的熱鬧,他能看到的隻是湖上的景色。
不僅如此,自己也被這一切所吸引。
湖上星光閃爍,這可是夜晚才應該有的景色。
眼下陽光還算明媚,怎麽會是這樣?
日光照射在湖面上,是那樣的不起眼,星光流動,簡直是美不勝收。
“為什麽會是這樣?”張禹在心中嘀咕一句。
這時,旁邊的潘雲突然發出一聲不太正常的喘息,“嗯”
聽到聲音,張禹連忙轉過頭去,跟著就見,潘雲的右手正放在脖頸上,她的臉色越來越紅。
不僅如此,潘雲正在偷眼看他,見他轉過頭來,趕緊將脖頸轉到一邊,不敢去看張禹,隻是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好熱啊”
她此刻的身體是溫瓊的,紅撲撲的臉蛋和脖頸,如此誘人的身姿,難免要讓人心頭顫動。
好在張禹頓時反應過來,潘雲現在的藥性發作了。
先前自己隻是將潘雲給紮暈過去,讓她睡著,卻沒有給她化解藥性。
當然,這個藥性也不是張禹說化解就能化解的。
這也不是毒藥,隻是催發人的欲望,隻要那樣了,一切就能解決。
可張禹也不能和潘雲那個,一來這時間地點不合適,二來這身體是溫瓊的。
張禹趕緊琢磨,現在該怎麽辦?
不想,潘雲的身體卻在這一刻,往他的身上貼了一下,“我的身上好奇怪啊好像好像”
說到這裡,她的臉頰更紅,顯然是有什麽話,太過羞人,讓她根本沒法說出口。
張禹哪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心中更是著急,他隻能關切地說道:“別著急,我正想辦法呢,沒事的。
”
“嗯”潘雲嚶嚀一聲,身子隨即不由自主地跌入張禹的懷裡,“哎呀”
張禹忙攬住她的腰肢,以免讓她摔倒。
潘雲現在肯定是四肢酥麻,這種情況,就跟先前的帕麗斯沒什麽區別。
果然,潘雲柔弱無力的說道:“我的身上突然一點力氣沒有好難過張禹”
說著,她的下巴擡起,一雙妙目柔情似水,可憐巴巴地看向張禹。
溫瓊生的是一雙鳳眼,不僅漂亮,而且平日裡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但是潘雲終究和母親不同,缺少著那一股威勢,加上眼下高漲的情緒,令這一雙眸子顯得分外多情。
光是看這雙眼睛,都讓人受不了,張禹心中原本已經差不多壓製的火焰,又不由得延燒起來。
面前的這張臉若是潘雲自己的,隻怕張禹什麽事都能看出來,可因為是溫瓊的,張禹隻能咬牙克制著自己。
“張禹”潘雲的雙臂,不自覺地將張禹緊緊抱住,嘴裡發出來的聲音,更是叫人骨頭酥麻。
隻怕這聲音,潘雲自己聽到,都得嚇到自己。
“我”張禹皺眉,情急之下,他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幫忙帕麗斯解決問題的方法。
此時此刻,或許也隻有這麽一個法子了。
也就在這關頭,抱住他的潘雲,輕啟朱唇,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喜歡你”
緊接著,她的小嘴便直接堵住了張禹的嘴巴。
這是女人情到濃時的反應,加上藥物的作用,潘雲顯然已經很難控制自己,特別是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是她喜歡的男人。
但她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身體不是她的,而是她老娘的。
事態嚴重,張禹也顧不得那些,連忙反手抓住潘雲的手腕。
他平心靜氣,哪怕嘴巴已經被潘雲的嘴巴堵住,還能用心眼去查看潘雲的身體,隨即一絲真氣透入了潘雲的身體。
真氣一到精魄,潘雲的身子就是猛地一抖,下巴揚起,發出那迷人的聲音。
旋即,她的身子又是一軟,身不由己的向下滑去。
那美妙的聲音,讓張禹怔了一下,以至於潘雲滑倒在地,張禹都沒來得及將她抱住。
張禹連忙蹲下身子,將人給扶住,潘雲已經是氣喘籲籲,張禹關切地問道:“好點了嗎?”
“這個”潘雲的喘息都困難,嘴裡更是羞答答的,身子順勢綿軟地貼到張禹的懷裡,一雙眸子,躲躲閃閃,好像是不敢看張禹,卻又是偷著在看。
“先休息一會,等下再下山。
”張禹柔聲說道。
對於潘雲,張禹可不能像剛剛對待帕麗斯那般。
“剛剛突然我好像不是那麽的難受了可是還是熱”潘雲的嘴裡結結巴巴,說這話的時候,再也不敢去看張禹,而是低著頭,聲音也是極低。
張禹知道這藥的厲害,明顯一次解決不了問題, 怎麽也得再來一次。
張禹關心地說道:“要不然,我再給你治一次但是你這次,小點聲”
聞聽此言,潘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奈何身上實在是太熱,而張禹剛剛的治療方法,也確實讓她緩和了一些,特別是那種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就跟上次張禹給她洗瘴治療時的最後一刻差不多。
“嗯”潘雲用更輕的聲音應了一聲。
張禹讓她先準備一下,這才依樣畫葫蘆。
雖說潘雲已經做好準備,可在真氣所到之時,也是忍不住發出透骨的銷魂。
這一次結束,潘雲明顯緩和了不少,不是那麽的熱了。
唯一的問題隻是,現在身上無力。
張禹讓她再休息一會,過了幾分鍾,這才輕輕地潘雲給扶了起來,並給潘雲整理衣衫。
眼下的潘雲,其狼狽程度,也就是比先前的帕麗斯能夠強點。
“誰?”驀地裡,張禹突然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他立刻扭頭朝山下看去,卻沒有看到人。
“怎麽了?”潘雲明顯也嚇了一跳,緊張地問道。
適才自己的樣子,實在是沒法見人。
一想到剛剛的情景,哪怕已經緩和不少的她,小心肝也是鹿撞起來,“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沒什麽。
”張禹馬上柔聲說道。
他剛剛能聽到一點腳步聲,卻沒有被窺視的感覺,顯然是那個人並不在左近,距離他們有一定的距離。
自己一時緊張,那一嗓子,嚇到了對方,讓對方不敢動了。
那人是誰,張禹實在不敢確定,但有一點,張禹能夠肯定,對方應該是一個高手。
要不然的話,腳步不能這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