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嗤嗤嗤......”
聶倩的肌膚在受到強烈的陽光照射之後,漸漸冒出一絲絲的蒸氣。
這蒸汽之中,散發著臭味,臭味更是越來越重。
先前家裡的屍臭味,以聶懷波兩口子的鼻子還是聞不出來的。
可是現在,他倆已經可以真切的聞到房間內的臭味。
“這......這......”王小楠現在的臉色都變了,要比剛剛還要緊張、害怕。
聶懷波因為女兒身上沒穿衣服,妻子留在房間也就夠了,他站在門口,也是無所適從,隻能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張......倩倩不會有什麽事吧......”
“沒事的,曬上一兩個小時,就能好上大半。
等她不疼了,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張禹自信地說道。
說到此,他又看向那條紅寶石項鏈,心中再次詫異,這種東西,葉蓉是從哪弄來的。
這種法器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正如張禹所料,過了一個來小時之後,聶倩臉上的痛楚之色已經不似先前。
估計她還是疼痛,但已經差不多是在可承受的範圍了。
再看聶倩身上的屍斑,也開始慢慢的消褪。
有些部位,開始變成正常的顏色。
聶倩的小臉,也不是先前那麽青了。
王小楠距離近,看到女兒的變化,心終於漸漸放心,人也跟著松了口氣。
又過了半個小時,聶倩身上的屍斑消失不見。
張禹讓王小楠取出塞進聶倩嘴裡的毛巾,他也將刺在聶倩啞穴上的銀針取下來。
“哇......”
隻一拿下來,聶倩登時就哭出聲來。
“倩倩,你沒事了。
”王小楠一把將女兒給抱住。
“媽......張禹哥哥......嗚嗚......”聶倩委屈地大哭。
“好的差不多了,沒什麽事了。
”張禹露出微笑,跟著看向聶懷波,說道:“叔叔,拿一杯溫水進來。
”
“好。
”聶懷波馬上去倒水。
等水拿來,張禹掏出一張辟邪符,符紙瞬間自燃,他跟著將紙灰丟入水中,讓聶倩喝下。
聶倩乖覺的喝下,張禹又道:“現在沒什麽事了。
不過暫時先別穿衣服,今天就這麽在屋裡躺著,曬一曬通通風,休息一天,明天就徹底痊愈。
”
“嗯。
”聶倩應了一聲,她跟著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身子,又看了看張禹,小臉瞬間通紅。
好家夥,這是讓張禹看了個光。
“呵呵......”張禹尷尬一笑,說道:“把我當成大夫就好......行了,我先出去了......”
他拿起那條紅寶石項鏈走出房間,王小楠留在屋裡陪女兒。
張禹出了臥室的門,看了眼聶懷波,說道:“聶叔叔,我想去見見葉姐。
”
“好,我帶你去。
對了......倩倩真的沒事了......”聶懷波還是有些擔心。
張禹自信地一笑,說道:“叔叔,我的實力你還不放心麽。
”
“那就好、那就好......”聶懷波徹底松了口氣,跟媳婦說了一聲,便帶著張禹出門,前往葉蓉家。
張禹當日和楊穎曾經跟著葉蓉在鎮南區這邊好頓玩,葉蓉更是跟楊穎成了好姐妹。
張禹也看過葉蓉的面相,知道葉蓉不是歹人。
說葉蓉會害聶倩,張禹真不太相信。
二人坐進張禹的車,由司機開車前往葉蓉的住處。
葉蓉是住在市區內的一個別墅小區,距離聶懷波家也不是特別遠。
到了之後,按了門鈴,葉蓉先前已經接到聶懷波的電話,親自出來開門。
她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裙,小腹微微隆起,別人或許看不太出來,張禹一眼就能確定,葉蓉是懷孕了。
因為張禹看的不僅僅是肚子,還有臉上的氣色。
張禹不禁有點納悶,這是誰的孩子,彼此間打了招呼。
張禹跟著發現,聶懷波和葉蓉彼此看對方的眼神有點不正常。
三人進到別墅,在大客廳落座,保姆送來茶水,然後自覺地退下。
對於張禹的到來,葉蓉難免有些好奇,正常情況下,如果來串門的話,應該是跟楊穎來才對。
她馬上打聽起楊穎的情況,張禹簡單地說了一下,閑聊了一會,張禹才掏出那條紅寶石項鏈,說道:“葉姐,這條項鏈不知道你是從哪弄來的?”
一看到張禹拿出這條項鏈,葉蓉就是一愣,納悶地問道:“這條項鏈好像是我昨晚送給倩倩的,怎麽會在你這?”
聶懷波的臉上露出一抹痛楚,他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倒是張禹說道:“就是你送給倩倩那一條,我看這條項鏈不錯,像是古董,所以想問問。
”
“這條項鏈確實是老物件,我們珠寶店也回收各種珠寶首飾。
前幾天,財記典當行的老闆過來賣這條項鏈,正好我也在場,覺得很漂亮,就花六百萬給買下來了。
昨天不是慶功宴麽,我挺喜歡倩倩這丫頭的,便送給她了。
”葉蓉很是自然地說道。
一聽說是花六百萬買來的,聶懷波登時一怔,但他還是看向張禹。
張禹打量了葉蓉幾眼,覺得葉蓉不像說話,又打量了項鏈一番,最後說道:“你知道財記典當行在哪嗎?我想見見那裡的老闆。
”
“知道,他是我們公司的客戶,有點死當的珠寶,都會拿到我們公司轉手。
你要是想要見他,我可以帶你去......”說到此,葉蓉遲疑了一下,又道:“你是不是懷疑這東西是土裡出來的?”
她不清楚張禹為什麽要打聽項鏈的來路,唯一的解釋,可能就是張禹懷疑項鏈是盜墓來的。
而一般盜墓出來的東西,絕不可能是一件,一出土就是一大堆。
見她這麽問, 張禹也不想說實話,索性點頭,“正是。
”
“我們珠寶店也是有鑒定科的,其中就有鑒定文物的高手。
他們已經看過了,不像是剛從土裡出來的。
當然,你要是想見典當行的老闆也沒問題,咱們這就出發。
”葉蓉說著,就站了起來。
張禹雖然能夠看出來這東西是法器,也能看出來是歷史年頭不短的老物件,可他還真無法確定這東西是不是剛從土裡出來的。
倘若是剛被盜墓偷出來的,那還真就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是是沒主的。
而且,按照葉蓉先前的說法,這種可能性也很大。
但倘若不是,那問題就嚴重了,這條項鏈的主人,必然不是好惹的。
丟了如此寶貝,豈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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