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忍者狗者的,敢到咱們無當道觀撒野,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今天晚上方丈師侄帶著我去就好,看我怎麽收拾他們,保管叫他們有來無回!
”潘勝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這一天,別這麽衝動好不好,對方此番前來,定然是有備而來,絕對不能大意。
”葉玲瓏見兒子這般,趕緊數落起來。
這也是她對兒子的關心,對於兒子如此好戰且衝動的脾氣,葉玲瓏已然是服了。
“關於忍者,其實我曾經碰到過一次,印象中倒也不算什麽,很是容易對付。
”這一次,是張禹開口說道:“不過,對方明知道我的實力,如果實力有限的話,應該也不敢前來送死。
所以我琢磨著,會不會是忍者中的高手。
”
“我也隻是在電視裡面見過忍者,感覺十分的詭異,但是到底有多厲害,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孟星兒說道。
“我看要不然這樣,去征求一下師父的意見,看看師父怎麽說。
師父見多試管,估計能夠分析出對方的實力來。
”歐陽豔豔說道。
“行,那咱們先去見師父。
”潘勝馬上說道。
這小子基本上是誰的話也不聽,但是就聽孫昭奕的。
張禹說道:“行,你們在外面等著我,我進去跟太師叔說。
”
見張禹這般說,潘勝立刻補充了一句,“那個啥,要是打架的話,一定得帶上我。
”
“知道啊,忘不了你。
”張禹直接說道。
說完這話,張禹就快步朝孫昭奕的房間內走去。
說句實在話,正常情況下,張禹倒也不把什麽忍者放在眼裡,畢竟曾經交手過。
隻不過,現在還無法控制對方的身份,不能說對方用了忍者鏢,就一定是忍者。
來到孫昭奕的房間,張禹和孫昭奕相互見禮,客套了兩句。
隨後,不等張禹提及忍者的事情,孫昭奕就開口說道:“你們在外面說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
“太師叔,那您的意思是什麽?對方來者不善,估計這一戰,怕是無法避免。
”張禹說道。
“既然想要重振無當道觀,那咱們就不能懼怕任何人。
今天晚上,該去就去,會會對方。
”孫昭奕說道。
“嗯。
”張禹當即點頭,接著說道:“太師叔,您見多識廣,可否對忍者有什麽認知?”
“我對忍者其實也沒有太多的認知,隻是聽聞他們的修煉方式十分的詭異,大體上應該是介乎於武道和玄術之間的一種修煉方式。
”孫昭奕說道。
“介乎於武道和玄術之間……那豈不是術武雙修的意思……”張禹說道。
“大體上是這種意思,可是在神州,術武雙修,往往是玄術和武術各練各的,很難完全結合到一處。
但是島國的忍者,卻能夠將玄術和武道完全融匯到一塊,這也不得不說,島國在修煉的方法上面,有著過人之處。
”孫昭奕認真地說道。
“將玄術與武道完全融匯到一塊……那、那豈不是說,忍者的實力極為強悍……可是,我曾經有跟忍者交手的經歷,感覺並不算如何厲害……”張禹有點錯愕地說道。
“玄術和武道本來就是兩種不同的修煉方式,能夠修煉出成一門,就已經是出類拔萃的人中龍鳳。
兩者本身就很難結合,畢竟人的時間有限,如果同時修煉者武道與玄術,勢必會貪多嚼不爛。
難以做到兩者都精通……”孫昭奕慢條斯理地說道。
聽了這話,張禹暗自點頭,一點也沒錯,自己雖然也修煉了天師太極拳,卻也不過是初窺門徑,至於說其他武學,根本沒有半點涉獵。
自己現在主攻的隻是道門玄術,
他能意識到,道法博大精深,自己的修煉路程還很長,哪有閑暇時間再去習武。
孫昭奕接著說道:“修煉之道,講求的是貴精不貴多,隻要能夠將一門學精,就足以縱橫天下,根本無需樣樣涉獵。
忍者的修煉,是強行將武道和玄術融匯到一處,難免就會出現一些不倫不類,投機取巧的地方。
你應該也知道,在島國一向有陰陽師和武士這兩種職業,忍者也就是在這兩者的夾縫之中。
據說早年的時候,不管是陰陽師還是武士,都將忍者視為異類,視為邪門歪道,得爾必然誅之。
”
“還有這樣的說法……”張禹還第一次聽說,島國內部對於忍者竟然會是這種態度。
“但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的,好像的德川家康就是靠忍者上位,進而確立了忍者的合法地位。
從那之後,忍者就能夠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武士和陰陽師的面前。
當然,忍者的習性一向是喜歡躲藏在陰暗之處,即便能夠得到德川家康的支持, 忍者也都很少公開露面。
”孫昭奕說道。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那還真就是邪魔外道了。
”
他沒少跟邪魔外道動手,這些家夥,都是躲在陰暗之處。
可以說,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哪怕一時間得勢,也改不了自己的習慣。
“忍術雖然被視為左道之術,卻也有著其過人之處。
你之前遇到的忍者,估計隻是沒有修煉到達成的忍者,一旦修煉到火候,還是十分危險的。
尤其是他們總是躲在暗處,一出手便是一擊緻命,幾乎不會給對手喘息的機會。
所以,你在與忍者對敵的時候,也千萬不要疏忽,想著留活口,盡量一招緻命。
因為忍者隻要鎖定了目標,往往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孫昭奕叮囑道。
“我明白,多謝太師叔指點。
”張禹說道。
“好了,你們也都準備準備,今天晚上就去赴會吧。
”孫昭奕平和地說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多少有點不以為然,也不知是對張禹有信心,還是對挑釁的對手不以為然。
“是,太師叔。
”張禹當即答應,隨即出了房間。
從孫昭奕的屋子裡走出來,就見潘勝、歐陽豔豔等人都在門前不遠處等著。
潘勝的性子最急,一見張禹出來,就急不可待地說道:“方丈師侄,我師父是怎麽說的?是不是讓我們去教訓下戰書的家夥?”
“太師叔說,咱們絕對不能怕了對方,讓我們準備準備,晚上去赴約。
”張禹說道。
“太好了!
”一聽這話,潘勝興奮的差點沒直接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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