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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198:虐狗一波,虐渣一波(看題外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4662 2024-06-27 15:15

  喬南楚笑了聲:「喬市,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喬慎行:「……」

  誰的種,這麼欠揍。

  喬南楚起身:「還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我走了。

  喬慎行讓他慢著,說:「過幾天我會把白楊的戶口遷到我們家。

  這是溫雅的意思。

  「我沒意見。
」他淡定得很,抱著手瞧他老子,一副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的表情,「你把她遷進來,我就把我遷出去。

  喬慎行瞥了他一眼。

  他走到門口,又停下,火上添油了一句:「哦,還有,跟你老婆說一聲,別再搞相親了,先上車後補票這種事,我不是很想乾,別逼我。

  說完,他擡腳走人。

  喬慎行解了一顆襯衫的紐扣,笑罵了一句:「狗崽子。

  喬·狗崽子·南楚去了二樓。

  沒敲門,他站在門口發了一條簡訊,等了一會兒,溫白楊來開門了。

  她神色很焦急,手語比得很快,問他:「你父親有沒有打你?

  喬南楚笑著搖頭,拉著她進了屋,關上門,說:「喬市不喜歡動粗。

  沒打就好。

  她又比劃著問:「那他罵你了?

  喬南楚心情似乎很好,眼裡一直融著笑:「擔心我啊?

  溫白楊點頭,她很擔心他。

  「沒有。
」他語氣輕鬆隨意,說,「他們文人不打人也不罵人,乾不過我這種粗人。

  溫白楊糾正:「你不是粗人。

  他又笑。

  她笑不出來,很愧疚:「對不起。

  「你道什麼歉?

  「我連累你了。

  她剛用手語說完,他就抓住了她的手,沒鬆開,捏著她的手指把玩:「也不是白做的。

  溫白楊沒懂這句話的意思。

  「我有目的。
」他眼裡全是燈光,全是她,他說,「不是在追求你嗎?

  十九歲的小姑娘臉皮薄,未經情事,一兩句掏心窩的話便讓她紅了臉,心慌意亂。

  夜裡十一點了。

  屋外寒氣重,玻璃窗上的水霧凝了薄薄一層冰子。
屋裡很靜,在放著錄音,雜音很重。

  「那天在門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嗎?
是不是都看到了?

  這是駱常德的聲音。

  咚的一聲響,後面就沒有聲音了。

  駱青和把錄音倒回去,又聽了一遍:嗯,還有一個人,是駱三。
到底是看到了什麼呢?
用得著駱常德這樣做賊心虛。

  駱青和關了錄音,這時,樓下有聲音。

  她起身,出了房門,尋著腳步聲走出去,在樓梯口看見了剛上樓的駱常德。

  「爸。

  駱常德擡頭,驚慌了一瞬。

  她問,像尋常人家的女兒:「你去哪了,這麼晚回來?

  駱常德隨口道:「去喝了幾杯。
」試探他呢。

  「還以為你是去談什麼要緊事了。

  「我能有什麼要緊事。
」駱常德直接越過她,往樓上的房間去了。

  避而不談,做賊心虛。

  駱青和小站了一會兒,回了房間,秘書沈越電話剛好打過來:「小駱總,」他說,「駱總找了監獄的人,讓儘快安排他與彭先知見面。

  另一份錄音果然在他手裡。

  還防著她呢。

  怕是隻要有個風吹草動,他就會把她推出來。

  她指甲敲著桌子,思索了半晌,才吩咐電話裡的沈越:「去查一下,當年從火裡逃生出來的那個花匠現在人在哪。

  駱常德的房間裡正門窗緊鎖。

  他走到衛生間裡,撥了個電話,問:「彭先知那邊怎麼說?

  手機那頭,是西部監獄的人。

  他說:「彭先知拒絕了會面,誰都不見。

  駱常德立馬問:「不能強製?
」他要儘快見彭先知一面。

  手機裡的男人說有困難,解釋:「應該是喬家的四公子跟上面打過招呼了,都得按規矩來。

  喬南楚在刑事情報科幹了幾年,他說話在警局那邊很管用。

  駱常德一時也沒對策,便說:「你再想想辦法。
」他掛了電話,又撥了一個,「沈越。

  「駱總。

  沈越不是駱青和的秘書?

  是。

  隻不過,這個世道,絕對的忠誠已經少之又少了,大多數人效忠都是——利益。

  駱常德問他:「青和今晚去了哪裡?

  「去見了一個人。

  「誰?

  沈越道:「職業跑腿人Z。

  駱常德瞭然,果然,她也拿到了。

  樓下,書房的燈也還亮著。

  陳立把文件袋放到桌子上:「已經找人核實過了,是原件。

  駱懷雨看了一眼文件袋裡的東西,隨即撥了個電話:「把尾款匯過去。
」隻說了這一句就掛了,再擡頭,吩咐,「你先出去。

  陳立出了書房。

  他走到門口,關上門,朝四周看了看,沒人,然後站在原地,稍稍傾身,耳朵靠近門縫。

  書房裡頭,駱懷雨在通話。

  「人留不得。
」他說,「想辦法除了。

  後面便沒有聲音了。

  陳立又站了一會兒,才離開駱宅,出了別墅的門,他上車,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存的是——大鬼。

  陳立:「是我。

  哦,是黑無常大人的小鬼啊。

  黑無常大人問他了:「東西交給駱懷雨了?

  「給了。

  黑無常大人又問:「沒懷疑吧?

  陳立:「沒有。

  原件?

  這輩子都不可能給原件,都是另外複製刻錄的,反正坑兩個人也是坑,坑三個人也是坑,多一筆是一筆。

  而且,駱懷雨的底細和算盤還不知道,周徐紡乾脆將計就計,把錄音內容給他,再等他露出狐狸尾巴。

  想遠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周徐紡認真地問:「尾款匯了沒?

  駱懷雨是大佬。

  所以周徐紡開價就更高了一點。

  陳立說:「已經匯了。
」他語氣焦急,問,「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什麼時候把東西給我?

  他說的東西,是那塊砸彭中明的石頭,他過失殺人的證據。

  周徐紡當然不給他,掐著嗓子『裝神弄鬼』:「等黑無常大人不需要小鬼的時候。

  目前,她還要他繼續當內鬼。

  陳立被她拿著把柄,也反抗不了,隻能配合:「駱懷雨剛剛找了人,像是要除掉誰。

  「還有呢?

  「其他的沒聽到。

  周·黑無常大人·徐紡很滿意:「不錯,繼續好好乾,隻要幹得好,黑無常大人一定不會虧待你。

  黑無常大人心情很好,因為今晚坑了三個壞人,並且打麻將贏了不少。

  陳黑無常大人的小鬼·立:「……」

  那邊,黑無常大人掛掉小鬼的電話,跑去跟江織說:「駱懷雨好像又要使壞了。

  江織剛洗完頭出來,把毛巾扔給周徐紡,要她擦頭髮,眼裡還有浴室沾染的潮濕:「應該是要殺人滅口。

  周徐紡踮著腳給他擦:「滅誰的口啊?

  江織猜:「應該是彭先知。

  「他是幫駱青和滅口嗎?

  江織看她踮著腳,怕她累,彎下腰,自己把腦袋湊過去,兩隻手不老實,放在她腰上,鬧得她很癢。

  他說:「不一定。
」他托著她的腰,把她抱好一點,讓他踩著自己的腳背,「或許他也幹了什麼虧心事。

  午夜時分,雲遮蔽了月,是外頭最黑的時辰。

  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穩,眉頭緊蹙,手攥成了拳頭,放在被子外面,指尖蜷縮,輕微掙紮著。

  是噩夢,她醒不過來。

  夢裡,有個蒼老渾厚的聲音在喊。

  「駱三。

  「駱三。

  咣的一聲,閣樓的門被推開了,外頭的光線全部紮進去,縮在木床上那瘦小的一團在瑟瑟發抖。

  噠,噠,噠,噠……

  聲音越來越近,她擡起眼睛,最先看見的是拐杖,再往上,是一雙布滿了老年斑的手。

  「過來。
」他在招手。

  她害怕極了,往床角縮。

  他拄著拐杖越走越靠近:「不是會說話嗎,怎麼不叫人?

  她不敢再擡頭了,抱著膝蓋,聲音發抖:「爺、爺。

  老人俯身看她,眼睛渾濁,他說:「把衣服脫了。

  她往後縮:「不、不可以。

  聲音又粗又啞,說話時磕磕絆絆。

  「聽話,駱三。

  他伸出了手,朝她靠近……

  周徐紡猛然睜開眼,大喊:「江織!

  江織驚醒,立馬起身,到床邊:「我在這我在這,怎麼了?
」他開了燈,才看見她滿頭的汗,拽著被子的手還在抖,他俯身抱住她,「做噩夢了?

  「嗯。
」她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後背汗濕了衣服,冰涼冰涼的。

  他抱緊她,吻落在眉心、眼睛、臉上,一下一下,安撫著:「夢見什麼了?

  她搖頭,像哭過,眼眶通紅,兩隻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服:「不知道,一睜開眼睛就忘了。

  她臉色蒼白,還沒緩過來。

  江織用睡衣的袖子擦她額頭的汗:「那就不想了。

  她不再想了,卻依舊心有餘悸,心跳像擂鼓,震得她耳鳴,她惶惶不安,抱緊江織的腰,把整個人都藏進他懷裡。

  「江織。

  江織摸她的頭:「嗯?

  「你別打地鋪了,抱著我睡。

  因為他睡相實在太差,老是踢人,她便讓他去客房睡,他怎麼也不肯分房,就說等她睡熟了,他再去地上睡。

  他才第一天打地鋪,她就做噩夢了。

  他抱著她躺下:「好,抱著睡。

  她往他身上靠,緊緊挨著他。

  「紡寶。

  「嗯。

  他又喊:「紡寶。

  她擡起頭:「嗯。
」床頭昏黃的燈光落在她潮濕的眼睛裡。

  「紡寶。

  她問:「幹嘛一直叫我?

  江織輕撫著她散在他肩上的發:「多叫幾句,你就能夢到我了。
」他低頭,親她的眼睛,「等我到你夢裡去了,你就不用怕了。

  她閉上眼睛,耳邊隻剩江織的聲音了。

  「紡寶。

  「紡寶。

  「……」

  果真呢,夢裡有江織。

  夢裡的他,還是清瘦俊朗的少年郎。

  少年脾氣不好,在她門外大喊:「駱三!

  「駱三!

  駱三開了門。

  那時的駱三不好看,又瘦又黑,還沒有留頭髮,是個醜醜的小光頭。

  少年生她氣了,大聲跟她說話:「你又去偷紅燒肉了?

」他一來駱家便聽下人說了,駱三又挨打了。

  他們說,駱三手腳不幹凈,總去廚房偷東西。

  她還沒有眼力見,都不知道他有多生氣,還傻乎乎地去翻箱倒櫃,翻出一個紙包來,一層一層紙包著,裡面有塊紅燒肉。

  她雙手捧著,給他。

  少年本來就身體不好,被他氣得直喘,惡聲惡氣地說:「我不喜歡吃肉!

  也就她覺得紅燒肉是最好的東西,在她過去的十四年裡,最大的問題是溫飽,她沒見過更好的,以為紅燒肉就是最好的東西。

  原來他不喜歡啊。

  她便問:「你喜歡什麼?

  聲音比很多變聲期的男孩子還粗。

  少年還在生她的氣,頭甩到了一邊,老半天別彆扭扭地說:「狗尾巴草,我喜歡狗尾巴草。

  他當然不喜歡狗尾巴草了,可駱家這麼大個別墅,就隻有那些草,她動了不會挨打。

  他語氣認真了,鄭重地跟她說:「下次我來,你就采狗尾巴草給我,別去偷肉了。

  她以為他真喜歡狗尾巴草,立馬點頭:「好。

  她要采一大束狗尾巴草送給他。

  少年罵她:「傻子。

  她還咧嘴笑,笑得特別傻,把他也逗笑了,他彎著眼角,跟她說:「隻有我能罵你傻子,別人不能罵,知不知道?

  她點頭。

  她知道的,他罵她傻子,是對她好,他隻是嘴巴不說好聽的話。

  他是這世上,對她最好最好的人。

  「要是別人罵了你傻子,你就在柵欄上面插幾株狗尾巴草,我看到了就會來找你,然後你告訴我誰罵了你傻子。

  她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全是他,又傻又愣的樣子。

  少年戳戳她的腦袋:「聽懂了沒有?

  她臉黑,一笑,牙齒特別白:「嗯,懂了。

  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好聽,沒人在的時候,她也會粗著嗓子跟他說話。

  少年問她:「你會說話,為什麼還裝小啞巴?

  「秀姨說不可以說話。

  少年又兇她:「那你還跟我說話。

  她傻笑:「因為是你啊。

  少年嘴上哼哼,眼角卻彎了:「我要回家了。
」扭頭要走,又扭回來,「肉不給我嗎?

  「哦。
」她把肉包好,「給。

  那紙上油滋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紙,乾不幹凈,少年有些潔癖,十分嫌棄,皺著眉拎著紙團的一個角。

  「我走了。

  他走了。

  她跑著跟出去,他走她就走,他停她也停,趕都趕不走,一直跟到了大門口。

  少年回頭,趕她:「別送了,回去。

  她還跟著。

  他罵她:「傻子。

  那傻子還扒著鐵柵欄,使勁跟他揮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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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被屏蔽了,估計還要鎖個一天。

  那一章的主要內容是喬溫的感情戲,暫時不看也不影響劇情的連貫性,你們先看198章,我儘快去催審核,放出來了你們再看197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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