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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360:江織母親之死的真相(二更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769 2024-06-27 15:15

  樓下,老太太屋裡點了熏香,有很淡的桂花香。

  駱常芳母女站在床頭前。

  「母親,您幫幫我。

  許九如下了床,坐下斟了杯醒神的茶:「我怎麼幫?

  駱常芳是懇求的語氣:「讓陳泰遠把嘴巴閉緊了。

  許九如瞥了她一眼,目光幽幽發著冷光:「你說得倒容易,他人在警局,我怎麼插得上手。

  江家的老太太,哪有她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駱常芳明白她的推辭,隻是不死心,厚著臉皮央求:「您肯定有法子,請您幫兒媳一次。

  許九如無動於衷,事不關己地嘆了一句:「早知今日,又何必要動歪心思。

  撇得真乾淨啊。

  駱常芳冷笑:「我動歪心思?
」她目光漸漸發熱,口氣咄咄逼人,「母親,過河拆橋也別拆得這麼快,沒有您的指示,我敢拿江家的聲譽來做文章?
您現在是要卸磨殺驢讓我一個人擔嗎?

  許九如不悅地將杯子重重撂下:「常芳,話可不能亂說。

  駱常芳怒目而視。

  江扶離上前,把話接過去了:「奶奶,先不說這事兒。
」她從駱常芳那裡拿了手機過來,「有人給我媽的手機上發了點兒莫名其妙的東西,您看看,這都是什麼。

  許九如隻瞧了一眼,臉色就變了,大喝:「這是哪來的胡言亂語!

  這反應,太過了。

  江扶離不緊不慢地說:「這不是三叔的筆跡嗎?

  江家的祠堂裡還掛著江維宣的墨寶,不止江扶離,江家人都見過。

  許九如用力一推,手機砸在了地上,她大發雷霆:「簡直荒謬。

  像不像做賊心虛、虛張聲勢?

  駱常芳把手機撿起來,屏幕已經碎了,她拂了拂,難掩臉上的得意之色:「荒謬不荒謬,那就要看織哥兒信不信了。

  說曹操曹操到。

  「奶奶。

  是江織來了。

  許九如立馬站了起來,朝駱常芳冷冷一瞥,警告:「常芳,小心你的嘴。

  江織剛好聽到這句,進屋:「在說什麼,我不能聽?

  許九如剛要開口——

  「奶奶,」江孝林也來了,他說,「警方來人了。

  之後,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駱常芳猛然回頭。

  刑偵隊來了四個人,程隊走在最前面,手裡拿著個手銬:「駱常芳女士,你涉嫌一起醫療殺人案,這是逮捕令,請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卸磨殺驢了……

  駱常芳矢口否認:「什麼殺人案,跟我無關!

  程隊把逮捕令亮完揣兜裡,直接抓住她的手,把手銬扣上:「陳泰遠已經招了,你還有什麼話,去警局說。

  駱常芳驀然回頭,眼裡怒火中燒:「許九如,你出賣我?

  許九如臉上波瀾不驚。

  程隊看了江織一眼,吩咐手下弟兄:「把人帶走。

  張文和小鍾一左一右,把人扣住。

  「媽,」江扶離上前,囑咐了一句,「什麼都不要說,我會讓律師過去。

  駱常芳點頭,路過江織時,她刻意停下來:「看到我的下場了嗎?
織哥兒,你可要小心了,別像你媽那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才剛說完,許九如立馬就大聲怒斥:「你胡說什麼!

  聲東擊西,不打自招,是急了吧。

  駱常芳洋洋得意地笑了:「我胡說?
許九如,你敢說關婉蘇的死跟你沒關?

  江織擡眸,看向許九如。

  她急忙解釋:「織哥兒,你莫要聽她挑撥離間。
」她說完,看著刑偵隊的人,眸光一凜,「還不把人帶走嗎?

  得,家醜不讓揚。

  刑偵隊的人把駱常芳帶走了。

  人一走,許九如就發話:「你們都出去,織哥兒留下來。

  江孝林事不關己一般,一言不發地退下了。

  江扶離卻沒有動。

  許九如呵斥:「出去!

  她看了江織一眼,唇角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慢慢吞吞地出去了。

  許九如朝門口使了個眼色。

  桂氏會意,將門關上。

  屋裡沒有別人了,許九如坐下,神色複雜地沉吟了半晌:「你二伯母怪我沒有幫她把事情擺平,心裡記恨我,才故意說那樣的話。

  江織沒接話,眼底的光影繚亂。

  許九如嘆氣:「也怪我,若不是我當年容不下她,非要將她趕出去,她也不會出事,你怨我也是應該的。

  他對此不置一詞,態度冷冷淡淡:「我回去了。

  許九如也不留他,待他走遠了,喚了一聲:「江川。

  江川進屋,關上門。

  「阿桂,你去廚房將我的葯端來。

  「是,老夫人。

  支走了桂氏,許九如才極小聲地問了一句:「維宣的遺書,你燒沒燒掉?

  江川驚愕了一下:「燒掉了。

  她將信將疑。

  江川鄭重地重申:「老夫人,我真燒掉了。

  「那怎麼還會有人知道?

  既然燒掉了,駱常芳手機裡照片又是怎麼回事?
那分明是老三的筆跡……

  江川搖頭,也不知曉。

  許九如拂著手腕上的佛珠,思量了許久:「去把離姐兒叫來。

  江扶離就在屋外,根本沒有走遠。

  她進屋來,許九如招手喚她過去,便隻說了一句話:「你比你母親聰明,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本來還不確定,這下江扶離可以確定了,關婉蘇的死一定和這老太太有關。

  她頷首:「我知道了,奶奶。
」關婉蘇的事她一句不提,就問,「我母親那裡?

  她在威脅,明目張膽地。

  許九如深吐了一口氣,斂了眼底的神色:「我會想辦法。

  江扶離莞爾一笑,躬身緻謝:「那我就先替我母親謝謝您了。

  江家是四進四齣的院子,最靠後院的屋子被主屋擋住了,總照不到太陽,常年陰著,隻有正午的時候,二樓才有些許光照。

  二樓不住人,江扶汐用來做了畫室,地上放了一盤水彩,她綰了發,在作畫。

  桂氏站在一旁:「老夫人正在堵二房的嘴呢。

  「堵得住二房的嘴又有什麼用,織哥兒聰明著呢。
」她落筆,在畫紙上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遺書是假的,當年江維宣確實留下了遺書,但當時就被江川燒了,除了許九如和江川之外,隻有桂氏見過,遺書上隻有兩句話:

  母親,我是替您償的命,下半輩子別過得太安逸了。

  維宣絕筆。

  別人隻知道,江扶汐一手國畫畫得絕,不知道她筆跡也仿得妙。

  「喵。

  「喵。

  河西趴在窗台上,懶洋洋地叫著。

  江織屋裡,周徐紡也在。

  自從江織從許九如那兒出來後,就一言不發。

  周徐紡隻斷斷續續聽到一點:「江織,你信駱常芳的話嗎?

  他看著桌上的老照片,照片裡的女子與他眼睛生得很像:「信不信要看她出不出得來。

  周徐紡沒聽懂。

  他把那張照片拿起來,眼裡翻湧著情緒都被壓著:「如果她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就說明她說的是真的,因為老太太要堵二房的嘴,隻能用江家的聲譽來換她。

  他們沒有留下來吃晚飯,江織帶著周徐紡、帶著他母親僅剩的照片回了自己家。

  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喬南楚的電話:「陳泰遠翻供了,說他是為了替主分憂才自作主張,實屬一人所為,與駱常芳無關。

  周徐紡洗澡出來,看見江織站在陽台發獃,她叫了他兩句,他都沒有應。

  她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徐紡。

  「嗯。

  他看著窗外,漫天星辰落在他眼睛裡,卻黯淡無光:「我母親的車禍不是意外,是許九如蓄意殺人。

  她不說話,鑽到他懷裡去擁抱他,他與月光都被她抱了滿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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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扶汐是個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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