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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297:黏人織:你快來,抱我!
哄我!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3865 2024-06-27 15:15

  十一點。

  周徐紡的火車快到站了,江織把微型攝像頭揣進兜裡,走人。

  身後,有人喊他:「江織。

  他回頭,看了一眼,沒睬。

  駱青和站在他後面,自言自語似的,突然發笑:「我以為你至少會拿我當笑話看一看。

  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別太拿自己當回事。

  回了這麼一句,江織就出了住院大樓。

  駱青和站在原地,目光失神。

  「怎麼,」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搭在她肩上,「還惦記他啊?

  駱青和思緒還在抽離,下意識就甩開了那隻手:「別碰我。

  不讓碰啊。

  許泊之笑:「為誰守身如玉呢?
」他捏著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掰過去,面對著面,「江織?

  還在癡心妄想。

  「駱青和,」他捏著她的臉,從左邊轉到右邊,用一隻眼睛打量著,「你怎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他的瞳孔裡倒映出她的臉,麻木、僵硬,還有憤恨不平。

  她大吼:「許泊之!

  他笑出了聲,盯著她的眼神在發燙:「我就喜歡你發瘋的樣子。

  讓他興奮,讓他有種強烈的施虐欲。

  他完好的那隻瞳孔,像毒蛇,沖著她吐出了蛇信子,她身體抗拒,推開他就跑,可才剛邁出腳,就被他扯著頭皮拽了回去。

  她大叫。

  剛好,駱穎和打走廊經過。

  駱青和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大聲朝她呼救:「穎和!

  「穎和!

  駱穎和聽聞聲音,探頭去看了一眼,然後不以為意地哼哼了一聲:「叫我幹嘛,關我什麼事?

  她們感情很好嗎?
她們是塑料情好吧。

  她扭頭就走了。

  駱青和面如死灰,被許泊之拽著進了一間病房。

  叫聲怎麼不繼續了?

  駱穎和沒再聽到聲音,有點失望,剛好她有電話打進來。

  「董事長。

  是駱氏的一個高管,姓胡。

  這聲董事長,叫得駱穎和心花怒放:「什麼事?

  胡高管說:「駱董剛剛通知了總經辦,要緊急召開高層會議。

  駱穎和懵逼了一下:「哪個駱董?

  胡高管無語了幾秒:「……您姑姑。
」這是他見過的、最蠢的董事長,沒有之一。

  那個最蠢的董事長還傲氣跋扈得不得了:「她算哪根蔥,不用聽她的。

  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蠢爆了!

  胡高管跳槽的心都有了:「老董事長把名下的股份都轉給了駱董,她現在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現在該有點危機感了吧,該行動了吧。

  結果,她就罵了句:「這個賤人,好賤啊!

  胡高管:「……」

  倒閉吧,趕緊倒閉!

  急診室。

  那位口吐白沫的患者正在急救。

  給他做急救的是位實習醫生,經驗不是很老道,有點拿不準:「人怎麼還不醒?

  心臟復甦做了,氧也吸了,可患者就是不醒,血壓脈搏也都正常,哪兒出了問題呢這是?

  急救醫生用聽診器壓在患者胸口,仔細聽,還是沒聽出啥毛病,就對身後的護士說:「抽血檢查一下。

  護士立馬拿了針頭過來。

  病床上的『患者』突然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啊……」並且順其自然地翻了個身,躲開了快要紮下來的針頭。

  護士回頭對急救的醫生說:「患者醒了。

  「先生,」醫生立馬過來問,「請問你哪裡不舒服?

  患者表情獃滯,眼神迷離,並且精神恍惚。

  看樣子病得不輕啊。

  急救醫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能聽到我說話嗎,先生?

  患者猛然擡頭:「能聽到。

  急救的醫生想了想這位患者剛才的狀況,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這癥狀……他問患者:「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史?
」比如癲癇之類的。

  患者高高壯壯的,是個大塊頭,看上去很彪,肌肉也硬,不像有病的樣子,他回答醫生:「我便秘。

  醫生:「……」

  此時,患者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我想先去方便一下。

  人有三急,急救醫生也不好說什麼,吩咐旁邊的護士:「你扶患者去一趟。

  患者伸出手,擺擺,痛苦但很堅強地說:「不用了,我的身體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那你就堅持吧。

  便秘患者上廁所確實是一件需要堅持才能繼續下去的事。

  「咳咳咳咳……」患者扶著床下了地,弓著背,腳步虛軟地往廁所走。

  醫院門口,江織在接電話。

  「駱懷雨把股份給了駱常芳,她想以你江家的名義融資。

  現在的駱氏簡直一塌糊塗,而且群龍無首,再這麼下去,遲早會廢,駱常芳打著江家的幌子,是想趁虛而入。

  這些都在江織的意料之中:「我們得趕在她前面。

  喬南楚有顧慮:「上次你拿下那個醫療項目,江家和陸家都盯上JC,再出手,可能就藏不住了。

  江織氣定神閑:「那就不藏。

  喬南楚沒意見:「隨你。

  「從駱穎和下手,她比較蠢。

  要是不蠢,他也不會把股份給她。

  江織剛掛了電話,阿晚從後面追上來了。

  「老闆。
」阿晚抱怨,「你怎麼也不等我!

  江織往停車的地方走。

  阿晚跟著,剛剛過了一把戲癮,現在還很興奮:「老闆,你覺得我剛剛演得怎麼樣?
」他自己覺得演得相當不錯。

  江織精神懨懨:「動作太碎,表情用力。
」總結兩個字,「浮誇。

  阿晚:「……」

  當他沒問!

  江織剛上車,周徐紡的電話打過來。

  他原本萎靡不振,立馬精神了:「快到了嗎?

  「還沒有,火車晚點了。
」周徐紡說,「你別等我吃午飯,我和舅舅在車上吃。

  他不爽:「嗯。
」很不爽,「哪輛火車,能不能投訴?

  周徐紡:「……」

  主駕駛上的阿晚直搖頭。

  因為車軌出了點小毛病,周徐紡乘坐的那趟火車晚點了兩個多小時,跟江織劇組開工的時間剛好撞上了,她進站的時候,片場已經開始拍攝了。

  江織就說:「我不拍了,先去接你。

  周徐紡拒絕了:「不行。

  「為什麼不行?

  「誤工費很貴。

  江織:「……」

  「而且放劇組鴿子也不好。
」周徐紡跟他商量著,「你先工作,我把舅舅送去電視台,等你那邊結束了再來接我。

  江織掛她電話了。

  她撓頭,想著待會兒要怎麼哄。

  不到一分鐘,他又打過來。

  江織的小脾氣,在周徐紡面前,頂多也就隻能撐一分鐘:「周徐紡。

  「嗯。
」連名帶姓地叫,是不高興了。

  他質問似的:「你想不想我?

  周徐紡:「想。

  他哼哼了一聲,被她哄好了:「別亂跑,在電視台等我,我還有半個小時就拍完。
」他已經有六天沒見她了,想她想得厲害。

  「好。

  下午三點,劇組收工,周徐紡的電話卻打不通了。

  江織打到了周清讓那裡:「舅舅,徐紡呢?

  周清讓說:「剛剛出去。

  「她電話打不通。

  就這一會兒找不到周徐紡,江織就急了。

  周清讓把新聞稿暫且放下:「我去找她。

  「找到了讓她給我回電話。
」江織掛斷電話,拿了車鑰匙往外跑。

  十五分鐘前。

  周徐紡把周清讓送到了電視台:「舅舅,我出去逛逛。

  周清讓囑咐她:「別走遠了。

  「哦。

  她出了休息室,把耳麥戴上:「霜降。

  耳麥裡面沒有聲音,過了一會兒她收到一條簡訊:「不在電腦前,等我五分鐘。

  五分鐘後。

  耳麥裡傳來機械的合成聲音:「徐紡。

  周徐紡邊往電視台外面走:「幫我查一下,是誰在跟蹤我。
」從火車站到電視台,跟了她一路了。

  「好。

  一到一分鐘,霜降就給了回復:「有六個人,都戴了口罩,看身形,」耳麥裡的聲音稍微停頓,「很像在禦泉灣攻擊你的那夥人。

  周徐紡腳步停了片刻:「電視台附近有沒有監控死角?
」她倒要看看,是誰盯上了她。

  霜降:「一號門,左拐七十米。

  她把口罩戴上了,出了電視台。

  一號門外,左拐七十米,是個巷子。

  周徐紡拐進去,裡面是死角,一眼就能望到頭,她靠牆停下,轉身回頭:「出來吧。

  六個男人相繼進了巷子,他們身穿黑色西裝,手上都戴了黑色的皮手套。

  的確是那夥人,周徐紡還認得領頭的那個,他濃眉大眼,眉心偏左有顆不怎麼明顯的痣。

  她問:「誰讓你們來的?

  為首的男人最矮,走在最前面,朝她逼近:「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

  周徐紡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了,發出嗡嗡的聲音,那夥人聞聲之後立馬拿出了伸縮棍,不給她接電話的機會,直接朝她進攻。

  周徐紡在地上撿了塊磚頭,擋了一下揮過來的棍子,很快,幾人就纏鬥起來。

  為首的那個矮個子觀戰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槍,槍口安了注射針頭,對準周徐紡。

  「咻——」

  針頭直線射向周徐紡,她揚手就接,針頭剛好對著她的掌心。

  三點半,江織到了電視台。

  他來得慌忙,額頭有薄汗:「找到徐紡沒有?

  周清讓搖頭:「我讓人調了監控。
」他把電腦轉向江織,指著屏幕裡的巷子口,「這是她最後出現的地方。

  監控拍到了她,還有六個男人。

  江織立馬給喬南楚打電話:「南楚,幫我追蹤周徐紡的位置。

  喬南楚什麼都沒問,開始追蹤,兩分鐘後回復江織:「追不了,手機關機了。

  江織把監控發過去,讓刑事情報科幫忙排查,他這邊剛掛電話,手機就收到了霜降的郵件,四個字: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他安不了!
隻要聯繫不到周徐紡,他就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壓得他整個人都開始心慌、狂躁。

  四點二十五。

  噠、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快。

  哢的一聲,門被推開。

  這是一間特殊的房間,沒有窗,四面都是金屬牆面,隻在頭頂留了幾個透氣的小孔,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地上躺了個人,手腳都用鐵鏈捆著,用黑色的布罩著頭。

  地闆也是金屬的,踩在上面會發出很大的響聲,來的人故意放輕了腳步,他蹲下,伸出一隻修長的手。

  周徐紡突然睜開眼,抓住了那隻手。

  在巷子裡,她徒手接了針頭,其實沒有紮到手心,她故意將計就計,過來一探究竟,鐵鏈早就被她扯斷了。

  她把罩在頭上的布拿掉,強光刺得她眯了一下眼睛,隻看到了個模糊的輪廓:「雲——」

  對方搖頭:「噓。

  ------題外話------

  **

  卡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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