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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第82章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369 2024-06-27 15:15

  082:護夫狂魔的吃醋日常

   回去的路上,僱主吩咐,開慢些。

   阿晚把跑車再次開成了龜速,第六次扭頭看後面的僱主:「老闆,您看什麼呢?

   江織懶得回答他,目光一直落在車窗外。

   阿晚估摸著:「您是在找那個Z嗎?

   江織瞧完車水馬龍的路上,又往高處瞧。

   阿晚覺得僱主大人魔障了,反正他才不覺得那個淫賊就是心地善良高風亮節的周小姐。

   他忍不住叨叨了句:「又不是三頭六臂,還能飛簷走壁不成。

   肯定是那些人誇張了,都是九年義務,他才不認為那個Z能有什麼通天的本領。

   冬天的夜幕來得快,街上霓虹處處,萬家燈火都在闌珊裡,帝都大廈四起,座座高聳入雲,相連著遠處的天邊。

   今晚看不到星星,濃雲遮了月光。

   周徐紡便穿梭於高樓間,從一棟跳到另一棟,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漆黑的夜下,她快速奔跑,像頭矯捷的獵豹。

   隻是……

   天突然開始下冰粒子了,砸得她臉疼。

   行到紅綠燈路口,江織突然道:「找個暖和的店歇歇,等冰粒停了再回去。

   前頭的傻大個有點慢半拍:「啊?

   江織開窗,接了冰粒子在手裡撚著,道:「停車,我累了。

   「哦。

   阿晚找了家高檔的茶軒,那地方有點偏,他來過好幾次,帝都權貴們去的地方,他都載僱主大人去過,熟門熟路。

   興許是因為冰粒子來的急,茶軒裡人滿為患,獨立的包廂沒有了,阿晚就在外面要了僻靜的地段。

   可還是擋不住僱主大人四處燦爛的桃花運。

   「江織?

   是明家的四小姐,穿著一身招人的烈焰紅裙,像隻熟透了的小辣椒。

   江織眼皮都沒擡一下。

   明賽英是個大膽又主動的,尤其是對江織,有使不完的勁兒:「你這頭髮哪做的?
」這小痞子們偏愛的霧面藍染在江織頭上,妖氣又好看,更像個招人疼愛的小妖精了。

   江小妖精不理人。

   明賽英也不氣,笑得明媚:「小氣什麼,怕我跟你做同款啊。

   江小妖精仍當她是空氣。

   明賽英身邊的年輕男人看不過去,拉了拉明賽英,不耐煩又不敢發脾氣,掐著聲兒催促:「走了,姐。

   這年輕男人燙了一頭渣男錫紙燙,模樣生得兇,像個俊氣的小流氓。
他是明賽英的胞弟,明家老六,明陽花,帝都人稱一聲花少。

   可明大少爺討厭這般不英武的稱呼,隻準人叫明少,不過,私下裡大家都偷偷喊他小花。

   明賽英甩開他:「邊兒上等著。

   明陽花哼了一聲,甩手便走了,他最見不得他這男人婆姐姐見了江織就走不動路的樣子。

   「江織,」走不動路的明賽英正笑得明眸善睞,「拚個桌咯。

   江織終於捨得開口了:「不行。

   人好看。

   聲音也好聽。

   明賽英心那個癢啊:「我就坐坐,喝完東西立馬走。
」她可是要追美人的,好不容易碰上,哪能就這麼走了。

   江織話都不同她說,面露不耐,叫了一句阿晚,做了個擺手的動作。

   阿晚會意,剛要上前拖人,明賽英就往後一撤,不巧撞上了送茶的服務員,她身子失重,朝江織撲了過去。

   結結實實地,她趴在了江織的腿上。

   江織一張美人臉迅速冷下去,嫌惡得身體都僵了一下。

   「明賽英。
」聲音含混,咬著字,他漂亮的眼睛裡已經是嚇人的模樣。

   偏生——

   明賽英覺得他生起氣來的樣子攻氣十足,又禁又欲,硬是愣了一下:「啊?

   他拽著腿上的大衣衣角,狠狠扯開:「起開。

   江織平生最討厭女人和玫瑰。

   明賽英自然知道,忙不疊爬起來,破天荒地紅了厚臉皮,十分無辜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織擡眼看她,含了怒,目光逼人。

   這是動怒了!
明賽英摸摸鼻子:「你身子嬌貴,別生氣。
」氣壞了她得心疼,「我自己滾。

   說完,她識趣地滾了。

   茶軒外頭,一雙眼珠子死死盯著玻璃裡頭。

   碰到了……

   那個女人的手碰到了江織的腿,想把那隻手扭下來。

   很想。

   周徐紡盯著女人那隻手在出神,肩上突然被人一撞,鼻樑上的眼鏡掉地上了。

   「對不起啊,撞沒撞到?
」道歉的語調有點浪蕩不正經。

   周徐紡擡頭。

   「你你你你……」

   男人嚇得一頭錫紙燙都豎起來了,『你』了半天,白著張嬌生慣養的臉,抖著聲問:「你是人是鬼?

   對方一身黑,帽子口罩戴得嚴實,隻露出一雙嫣紅的眼睛。

   她壓著聲音,目光森森:「是鬼。

   明陽花眼睛一翻,暈過去了,四腳朝天躺在地上。

   這下,周徐紡也愣在原地了。

   如果江織看到她這個樣子,是不是也會如此,會怕她、厭她。

   冰粒子砸在臉上,她覺得很疼,眼睛越來越紅,她就把眼鏡戴上,蹲下,把人拎起來,扔進了路邊一隻很大的垃圾桶裡,然後聽到茶軒裡那個紅裙子女人焦急暴躁地在喊人。

   周徐紡覺得冰粒子砸得不那麼疼了。

   茶軒的走廊上,風鈴隨風輕響,夾雜著輪椅滾動地闆的聲音。

   門檻到底有些高了,輪椅行不過。

   輪椅上的男人拄了枴杖起身,隻是身後的人不耐煩了:「讓一下。

   他回了頭。

   是一張清俊的臉,眼裡眸光微動。

   冤家路窄啊。

   駱青和抱著手站著後面,嘴角噙笑:「你擋我路了。

   他一言不發地讓開,隻拄了一根枴杖,支撐著假肢,一瘸一拐地到了一邊,隻是幾步路,他額頭便沁出了汗。

   駱青和邁過了門檻,走了幾步回了頭,嘴上還是那般漫不經心的笑:「還有閒情逸緻來這喝茶,看來表叔您在電台過得很愜意啊。

   周清讓不言,目光冷冷清清,低著頭將輪椅拉到一旁。

   駱青和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既然腿都瘸了,就安分一些吧。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閒庭信步般,大衣下的裙擺撩動,步步生蓮,隻是到了拐角,被人截了路。

   她擡頭,笑意收了:「陸二小姐,有何貴幹?

   對方年輕,不怒而威:「駱青和,」她稍作停頓,目光越發淩人,「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陸家老二,陸聲。

   她二十出頭,模樣英氣靈秀,隻是一身氣場,少有人不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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